她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推開他,卻被万俟浩宇拿着她的手放在他腰上,尼瑪啊,勞資不是要配合你啊!勞資是要推開你啊!
万俟浩宇看着雲淺歌惡狠狠的表情,嘴角卻彎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張俊美如天人的臉在燈光中顯得格外迷人,他分開她的雙腿,憐惜的挺了進去……
女子輕輕的捏着被下的牀單,牀單被她捏出了些許褶皺,她淡淡的看着他,眼中的怒意像是海嘯般席捲而來。
万俟浩宇一次又一次的索要着她的身體,孜孜不倦的呼吸着她的芬芳,只有在此時,他才覺得她是他的,這種感覺讓他迷失,也讓他眷戀……
燈火撲閃中,滿室曖昧之氣,卻透着一股莫名的火藥味,以及淡淡的柔情,只是不知道火藥味從何而來,這柔情又歸於何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而她又被他折騰了多少次以後,他才放開她輕輕的倒在她身邊,將她攬入懷中,就像是在抱着自己最心愛的寶貝,語氣幽幽:“我知道你會更恨我的。”他明知道公主被他堵了嘴,還是忍不住自說自話。
剛剛經過歡好之後的身子還是熱熱的,雲淺歌已經懶得理他,索性閉上眼睛不去看他,你愛怎麼怎麼,這筆賬,本姑娘遲早要討回來,讓你十倍奉還。
她的身子又被男子給扳正了,雲淺歌閉着眼在心裡冷笑一聲,呵,精力還真好?又想要了是不是?勞資總有一天一把剪刀割了你那玩意兒。
是什麼東西從她臉上滑落下來,溼溼的感覺……
雲淺歌皺了皺眉頭,她睜開眼睛卻看見男子用手上撐在她頭頂,他笑得很美,澄澈的眸子裡盪漾着異樣的溫柔,有水波正從他的眸子裡溢了出來,一滴滴,滴落在她的臉上。
是淚。
万俟浩宇,哭了。
等雲淺歌第二天從牀上醒來,身邊早沒了万俟浩宇的影子,還好這男人跑的快,不然她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雲淺歌在婢女的服侍下牀好衣服,腦子裡卻閃過男子哭泣的樣子,她頭疼的揉了揉眉心,該死的,這万俟浩宇哭關她什麼事兒,他不是仙人麼,仙人是不會哭的,裝樣子也不裝的像樣點。
“公主,您不舒服嗎?蝶衣馬上去請太醫過來給您瞧瞧。”蝶衣剛剛放好一盆洗漱用的清水,拿着未打溼的毛巾就緊張的跑了過來。
雲淺歌搖搖頭:“沒事兒,我讓你準備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唔。公主你可不可以不要總在蝶衣面前稱我啊,一點公主架子都沒有,這樣怎麼立威信啊。”蝶衣嘟了嘟嘴,很不爽的看向空空如也的掌心,怨念的看着公主將帕子抽去自己擰帕子,嗚嗚,公主又搶她的工作幹了,她在公主身邊都快沒有存在的價值了,嚶嚶嚶。
“這只是稱呼而已,要擺架子也和外人擺去,幹嘛和自家人擺。”雲淺歌洗了臉就賞了蝶衣一個暴慄,這小丫頭又開始亂想了吧。
“公主……公主當蝶衣是家人!”蝶衣心裡暖暖的,咧開嘴笑着就撲向公主:“嗚嗚,蝶衣好開心,蝶衣也當公主是家人,嗚嗚嗚。”
此時的蝶衣在心裡暗暗想着,以後再不許其他人欺負她家公主了,自然是公主是她的家人,她也要保護公主,嗯,她要誓死保衛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