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顏捂着剛剛被百里鴻哲傷了的左臂,血猩紅的綻放,在看向雲淺歌時,她的眼睛陰騖的可怕:“哼,本宮何罪之有?有罪的是她!”
雲夕顏伸手指向雲淺歌,眉目間盡是陰狠與瘋狂,她冷聲質問:“說!你將浩宇藏在哪兒了!!!”
百里鴻哲身子一僵,說不清心裡有什麼滋味,只知道酸酸的很不是滋味,三妹,竟是將那個男人藏起來了麼?
雲淺歌眉頭一皺,万俟浩宇,和她有什麼關係?她摸摸自己發燙的臉頰,倒黴,怎麼什麼事情都會推到她身上。
“咳,誰家的醋罈子打翻了啊。”雲淺歌拉拉二哥的衣袖,調皮的衝二哥眨眼睛。
“二哥,別聽她瞎說,我沒有金屋藏嬌,我發誓。”擔心二哥不信,她又擡起手很認真很認真的發誓,她可是很專一的人哦。
百里鴻哲釋然一笑,既然三妹說沒有,那就是沒有,他纔不爲一件沒有的事情生氣。
“二皇妹,万俟浩宇並沒有在本宮府裡。”她的聲音淡的像是天邊的流雲,無波無緒的陳述事實。
雲夕顏頭戴玉冠,身着金錦衣,眉宇間都帶着英氣,如果不是眼裡的陰霾算計太過厚重影響了她整個人的氣質,也許雲淺歌還會多看她幾眼,只是她連看雲夕顏的興趣都沒有,她極不耐煩的揮揮手,下了逐客令:“話我已經說了,你可以走了。”
雲夕顏狠狠的攥着拳頭,眼中的陰狠恨不得將雲淺歌吞入腹中,她大吼,額上青筋直冒:“不可能!浩宇是爲了你才逃婚的,他一定是被你藏起來了!”
太陽的光線射了進來,雲淺歌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擡眸給了二哥一個安心的微笑,才轉而看向雲夕顏,冷嘲着揚起眉毛:“可笑,你新郎跑了還賴我頭上了?你怎麼就不反省反省自己呢,就你那副陰險毒辣的手段,我是万俟浩宇都得跑了。”
“你胡說!”她的話狠狠的激怒了雲夕顏,雲夕顏提劍就朝雲淺歌砍去,雲淺歌拿過二哥手上的劍,推開二哥,就和雲夕顏打在了一起,當她在雲凌山上這段時間是吃素的,姑奶奶打的你爹媽都認不出來。
百里鴻哲哪肯讓三妹一人戰鬥,他不能讓三妹受傷,他想也沒想抄起角落裡的花瓶動用內力就朝雲夕顏飛了過去!
雲夕顏一邊要應付雲淺歌的攻擊,一邊要應付百里鴻哲時不時扔來的東西,那兩人還該死的配合的天衣無縫,讓她屢屢敗下陣來,滿身都是傷,氣的她咬碎了一口銀牙,她在心裡怒罵:果然能嫁到一堆,一丘之貉,姦夫。
雲夕顏壓根沒有想過是她自己擅闖民宅好嗎?是她二話不說就對自己動武好嗎?是她咄咄逼人好嗎?難道別人還要站在那拿給她打嗎?她纔是冤枉人,陰險無恥的那個好嗎?
正在這時,一女官模樣的女人匆匆跑了進來,跪在了地上,語氣急切:“公主,陛下請您速速進宮。”
母皇?雲淺歌和雲夕顏的手在同一時間凝滯了下來,女官在此時也看見了二皇女,瞬間眸色大亮,驚喜道:“二殿下,原來您在這裡啊,陛下也請您速速進宮。”
見兩人未動,女官急了:“還請公主和二殿下即刻動身,女皇陛下有要事商議,刻不容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