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轉移到小院內,雲淺歌被百姓們圍在一起,而昏迷中的慕容熙也被他們擡出來,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
“你們想做什麼?”雲淺歌的聲音冷到了零下十度。
“做什麼?”帶頭的女人冷嗤一聲:“當然是把你們這些禍羣之馬給解決了,省的跑出來禍害百姓。”
雲淺歌好笑的把玩着髮絲:“呵,在你們來之前你們並不是禍羣之馬,在你們來之後……”她挑起眉,眼角眉梢都帶着諷刺與戲弄:“你們離我這麼近,早就被我傳染了,這場瘟疫是通過空氣傳播的。”
她一邊說一邊將藏在指縫中的藥粉在不經意間彈出去。
聽她這麼說,前來鬧事的人臉色一白,齊齊後退數步,連說話都變得結巴了:“怎……怎麼可……可能。”
“痛,身上好痛。”靠在雲淺歌身邊最近的幾個人突然痛呼一聲,抱着肚子倒在地上打滾。
雲淺歌彎起脣角,痛?痛就對了。她研製的糾經粉如果不痛的話,就不正常了。
真的染上了!
其餘的百姓驚懼的往後退。
“頭兒,怎麼辦?我們……我們……”一人急的在領頭人身邊來回踱步道。
“還能怎麼辦?跑啊!”那女人大吼一聲,也不管那倒在地上的幾人,拔腿就跑。
除了地上痛的打滾的人,百姓們都落荒而逃。
她們認爲逃跑就能解決一切,其實不然,沒跑多久,大傢伙就感覺渾身像是有針扎似的痛。
那領頭人現在後悔死拿了那男人的銀子,現在染了瘟疫就是有命也沒處花了,而身邊還好似不死的有同伴一直在讓自己想辦法。
女人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安定大家的情緒,她忍住痛意,乾咳了一下嗓子:“大家靜靜,只要我們不說我們染了瘟疫,別人也不會知道,這樣我們就不怕被人丟進瘟疫區等死了,不過那個女人知道了我們染瘟疫的事情,我們得回去燒死她們,她們死了,我們纔有一條生路。”
大傢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有道理,大汗涔涔的從地上爬起來,強撐着身體應和:“頭兒說的對,我們誰也不能將自己染了瘟疫的事情說出去,不然死的就是我們了!”
“恩!我們趕緊回去燒了那兩個禍害。”
風吹過,天空中有烏鴉飛過,低聲鳴叫着,似在嘆息着人性的可悲。
而這方的雲淺歌也正扶起慕容熙準備逃跑,聰明如她,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人會有殺人滅口的打算,此地決不可長留。
正在這時,一個身材勻稱,面容黝黑的少年卻跑了進來,憨厚的臉上佈滿細密的汗珠,不知道是因爲疼的還是因爲跑的太快累的。
“小姐,您快離開這裡,她們要燒了你們。”王治捂着心口,氣喘吁吁。
雲淺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王治,你怎麼會在這裡?”如果她沒有猜錯,這時候的王治應該在工地上興建水利纔是。
“先別說這些,您快走吧!這裡不遠有一處地洞,本是我用來製作水渠打通的,你們可以從那條地洞走。”他來不及和她解釋,一把將慕容熙搶過去背在背上,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燒!燒了她們!”
“孃的,竟然染了瘟疫,都是那個該死的男人,要是被我抓到,我弄不死他。”門外已經傳來繁雜的腳步聲和罵罵咧咧的咒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