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袁茗已經麻木了。這纔不過四五天,她的精神就已經憔悴了許多。她本來以爲這個男人,只會這樣不斷地跟在自己的身後。可後來發生的事情卻給了她一個大大的耳光!
——這個男人竟然不知通過什麼手段進入了她的房間中,還躺在她的牀上自/瀆!!!
袁茗回家後,聽到臥室裡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她心頭一緊,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個金屬裝飾物,躡手躡腳地朝屋裡走去。結果纔到臥室門口,她就窺見了這樣醜惡的一幕!那男人白花花油膩膩地**堆在牀上,雙腿間一片狼藉,手上還覆着白/濁。其他地方袁茗根本沒有去看,生怕自己吐出來!
她怒不可遏地將手中的金屬物件扔了過去,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你這個變態,快給我滾!”
男人卻不躲不避,任那金屬物件砸中了自己的肩頭,鋒利的邊角將他的皮膚劃破,鮮紅的血珠說着皮膚滑落到了牀上。
他邪惡地舔了舔脣角,眼睛直盯着袁茗,眼中燃燒着熊熊的欲/火,他沙啞着聲音開口道:“你看,我的體液混合在你的氣味中了,我們的氣息糾纏在了一起,就像我們已經在一起了,這是多麼美妙啊。”
袁茗再也無法忍受,她把桌上的包一拿,便衝出了房間,然後從外面鎖上了門。她邊跑邊撥打着報警電話,讓警察們趕緊來捉房間裡的那個變態。
她一路跑到了樓下,只覺心中有濃濃的悲哀之情。自己不僅沒有得到想要的愛,還被這樣一個心理變態的人糾纏至斯。她也不嫌天氣寒冷,直接蹲坐在小區外邊,等待着警察的到來。
等了大概五分鐘後,警車呼嘯而至,警察們下車來,直接來到了袁茗的身邊。他們對這個女人已經很熟悉了,如今又聽她報警,也是很頭疼。
袁茗忙將警察們帶到樓上,等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時,她將鑰匙交給了警察,說什麼也不肯自己去開門。警察們也只得接過鑰匙打開了房門,他們手中握着槍進入了房間,十分警惕地觀察着房間裡的動靜。客房裡是沒人的,警察們又一腳踹開了臥室的房門,然後迅速地涌了進去,可臥室之內也是空無一人,除了牀上的牀單被撤掉了之外,整個房
間再也沒有什麼異常了。他們仔細檢查了一下各個房間的窗戶,可窗戶外都裝上了結實的鋼條,根本不可能有人從這裡逃脫。
袁茗傻眼了,這,這怎麼可能?
警察們這次照樣一無所獲,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他們在同一個地方出了五次警,而且次次都沒有什麼收穫,他們也有些不耐煩了。最後,警察的頭批評了袁茗一頓,就帶着一溜人離開了。
袁茗看着安安靜靜地房間,房間裡似乎還瀰漫着一種腥臊的氣味,令她無端打了個寒戰。不只是不是心理原因,她總覺得那個男人就在房間的某個角落裡靜靜地盯着自己,準備伺機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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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袁茗的臉色難看至極,這幾日的遭遇簡直就是一場噩夢。她這兩日一直居住在外面的酒店裡面,生怕回到家後,又看到那個變態色/魔。
但今天不一樣了,父母的態度深深傷害了袁茗的心,現在家也不能回了。她便決定今日回來辦退戶手續,然後將自己的房子給賣出去。
既然要離開這裡,就要把房間裡自己的東西收拾收拾。袁茗聽到保安說那男人已經離開了,才放心地上了樓,今天,應該不會出任何意外吧?
“叮”的一聲,電梯的門開了,袁茗從沉思中被驚過來。她擡頭一看,原來是已經到了自己房間所在的樓層。當初袁茗因爲喜靜,專門挑了這住戶最少的一層。可到了如今,這種寂靜卻令人有些毛骨悚然,整層樓裡只有高跟鞋踩過地面發出的的聲音。
袁茗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口站定,深吸一口氣,然後掏出了鑰匙打開房門。
房間裡竟然是一片漆黑,在這個時間根本不可能會這樣,袁茗直覺有些不對,剛想逃離這個地方,卻被從房門裡伸出來的一雙手給拖進了房間裡,她的尖叫聲還沒出口,就被那隻肥膩的大手給全部堵在了喉嚨裡。
屋裡不知何時亮起了一盞微弱的燈光,男人的臉被燈光映得慘白,他毫無感情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怎麼了,想着要逃開我了?”
袁茗絲毫不敢動彈,不敢點頭也不想搖頭,男人手中握着的匕首就戳在她的腰上。她毫不懷疑,如果自己有什麼言行不合男人的意的話,男人就會直接一刀紮下來。
男人見袁茗嚇成了這個樣子,心中十分滿意,他的手爬上了那細膩滑/嫩的臉龐,嘆息了一聲,道:“你要是永遠都這麼乖就好了,我愛你啊,你爲什麼不接受我?”
袁茗猶豫了一下,才緩緩道:“可是我心中,有其他的人了,他叫做……”
“不就是叫做‘胡卿’麼?”男人打斷了她的話,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就是胡卿啊。不信你看——”
他將一張卡片扔在了袁茗的眼前,袁茗定睛一看,原來是張身份證。她看了眼男人的臉色,見男人眼含脅迫,只得乖乖將那身份證撿了起來,看看上面的名字,竟然真的是“胡卿”。
她下意識地擡頭,擡頭去看男人,男人卻道:“翻到背面看看。”
袁茗只好照做,下一刻卻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因爲那上面的出生日期,可不就是與她打聽到的真正的胡卿的生日一模一樣?!
男人的神色透着微妙的得意,他緊盯着袁茗的眼睛,道:“現在確定了我就是你愛的那個人吧,我可在夢中夢到了你。我知道你是我此生唯一的摯愛,便不辭千里來找你。可你的態度着實令我傷心啊,不僅妄圖逃離我的身邊,還叫警察來抓我。你說,我該如何懲罰你呢?”
袁茗哪裡還敢反駁,那匕首就在她身上不斷地遊弋着,危險和曖昧的氣息同時逸了出來。
“嘶”的一聲,布帛被割裂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刺耳。男人的力道掌握得很好,將袁茗腰上的衣服割開了,卻完全沒有傷害到她的肌膚。
他的手順着裂口探了進去,撫上了她腰間的皮膚,那冰涼的手指如同水蛭一般,惹得袁茗身體一顫。那隻手緩緩向上,然後開始大力揉/搓起來。
男人的情緒明顯的激動了,呼吸聲也越來越重。不知被揉到了什麼地方,袁茗忍不住悶哼一聲,就是這一聲徹底點燃了男人的欲/火。他將手中的匕首一丟,然後撲了上去,直接將袁茗壓在了地上!
袁茗不斷地掙扎着,可男人的身體實在太過沉重,她怎麼也掙脫不開。男人急色地在袁茗的脖子上啃咬着,一雙手也不斷在她身上撫摸/揉捏着。他伸長了脖子,想要去吻袁茗的嘴脣。
這是袁茗心中最重要也是最聖潔的地方,怎麼可能讓他得逞,她拼命地偏過頭去,眼中盈/滿了屈辱的淚水。
男人也不在意,繼續去/舔/吻其他的地方,手上動作也不停,強硬地撐開了她的兩條腿,然後順着膝蓋內側向着她的大腿根部摸去,眼見着就要到了……
袁茗在無比地絕望中伸手摸到了地上的某個硬物,她想也不想,直接抓起它向身上動作不停的人刺去!
“哼!”男人悶哼一聲,然後抽搐了兩下,便倒在袁茗的身上不動了。
袁茗趁機費力地推開了男人的身軀,仔細一看,卻見自己手上剛拿起的竟是男人用來威脅自己的匕首。而此時,它正深深地紮緊男人的心窩裡!
袁茗的腦袋中轟然一聲巨響,自己這是,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