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村民三天三夜的奮戰,大壩終於修好,村長請來縣令親自題詞,我站在人羣裡踮着腳尖想看看這縣令究竟長什麼模樣,卻只一眼,我就覺得腿腳發軟,耳鳴眼澀,是那個變態的男人。他站在大壩上對村長說着話,離得遠聽不見,過了一會聽有人小聲議論說:縣令要出資挖河道,解決乾旱問題。我一愣,不過很快又明白過來,他總不能明着說你們給我挖河道,我要銅礦。也是個心計複雜的主,我心裡一緊。懷着忐忑不安的心過了五天,洛風匆匆河道上匆匆趕了回來,讓我趕緊收拾行李,我不問也知道了怎麼回事,只是沒想到這麼快。我們根本沒有什麼行李可以收拾,只有殷嬸給我們的一身衣服。剛準備出門,殷嬸就抱着一對大紅布衣裳走了進來,不由分的就往我身上套,隨後的進來的殷明則把洛風叫到一邊小聲嘀咕着什麼。我拉了拉領子,讓自己的呼吸通暢些,這什麼衣服,套在身上像個紅紅的爆竹。嫁衣?我一驚,問:“殷嬸,你搞錯了吧?”殷嬸使勁拽了拽裙襬,急切的說:“縣令馬上就帶人來了,你們趕緊扮成成親的走。”說着,把一塊喜帕蓋在我頭上,外面響起噼噼啪啪的鞭炮聲,濃重的火藥味兒順着風從牆外飄來,殷嬸攙扶着我走至門口,只聽有人喊:“壓轎。”殷嬸趕緊把我往轎子裡塞,我後背一陣疼痛,殷嬸的勁太大了,看來情況真的緊急,可是洛風呢?我被喜帕遮住了眼睛,只能看見自己紅色的靴子,想挑開眼前的紅帕,看看洛風在哪裡,可又怕人羣裡縣令的人只好低聲問殷嬸,殷嬸沒有說話,只是猛地推了一把,我身子一傾撲進了轎子裡。聽洛風小聲道:“小心。”可是,我已來不及,一頭撞進他懷裡,他的身子像銅牆,撞得我生疼。他見我皺起腦門,一把推開我,我被他一推,身子沒站穩,仰着向後栽去,洛風趕緊撈住我,被我仰倒的力一帶,兩個人都跌進車廂裡,我還來不及痛叫,洛風就直直地砸到我身上,腦袋埋在我的頸窩裡。我吃痛地轉過頭:“好痛……”正好他也轉過臉來,那張嘴剛好覆到我的脣上,頓時,兩個人都呆住了。直到驕外有人喊:起轎。在嗩吶鑼鼓聲,我才醒悟過來,急忙撐起身,縮到轎門邊上,臉漲得通紅。我的初吻,就這樣沒了!還是發生在逃命的情況下。洛風的臉色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他不自在的癟了癟嘴,也沒有說話。
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