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劍蘭?君劍蘭是什麼?”林閒鬆幾人聽見鄭雅文驚訝的低呼,不由將目光投向她。
鄭雅文壓下心中的驚異,平復了一下心中的情緒,指着那盆君劍蘭道:“這種花就是君劍蘭,其花淡香,其形挺拔,故被人稱爲人中君子。 此外這種花極難盛開,這一點堪比鐵樹。 ”
鐵樹開花,公雞下蛋。 由此可知這君劍蘭花的盛開是多麼難得,這一來反而引起了林閒鬆幾人的好奇心,他們擡腳走向那盆君劍蘭。
鄭雅文跟在他們身手,心中依然驚訝萬分,她實在想不明白,這賞花會的主人怎麼回將這珍貴萬分的君劍蘭拿出來。
爲了顯擺?君劍蘭雖是開花難得,但也並非那些缺稀的品種;更何況這盆君劍蘭那特殊的價值。 怎麼想也想不到賞花會的主人這麼做是爲了什麼。
林閒鬆走到那盆君劍蘭面前,仔細地看着這盆被成爲花中君子的花,君劍蘭此時並未看花,否則想必它的旁邊已經早被人圍滿了吧。
君劍蘭除了花之外,它的葉也昂然挺拔,給人以直腰不躬的君子之感,即便是此時它並沒有開花,可是植物所擁有的芬芳依然撲入鼻中,讓人嗅着非常舒服。
林閒鬆閉上眼,秋之訣在體內運轉着,以往那麼多年的秋天,他就依kao着秋之訣在各種各樣的花叢中忍受着各種刺鼻花粉地折磨,當他的鼻子對這些花粉水土不侵的時候。 也已經對它們萬分熟識了。
一股淡然的清香闖入了鼻中,林閒鬆心中微微驚訝,不由仔細體味了一下,他可以確定,這香味絕對是花香味。 他馬上睜開眼,看了看周圍的的其他的花草,這些花雖然也有一些算地上奇花異草。 可他卻能立刻通過它們的外表和氣味分辨出它們來。
而那股清香絕非這些花草發出,於是他再次閉上眼。 細細體味了一下,再睜開眼時,目光落在了身前地這盆君劍蘭上面。 他已經可以肯定,這清香味肯定是由這盆君劍蘭發出,而且又能肯定這香味絕非來自與它的葉,那麼只有一個答案了,這清香味來自於它的花。
再次上下仔細將君劍蘭打量了一番。 發現它確實並沒有開花。 有一些花,在它未開花之前,就會發出花香,只不過這種香味非常的淡,一般的人都無法發覺罷了。 就如林閒鬆如果不是運氣秋之訣也無法發覺這股清香一樣。
這麼看來,這盆君劍蘭是快要開花了,林閒鬆心中默默想着,一轉頭。 發覺除了他以外,其他三個女孩子此時的注意力都不在這盆君劍蘭上。
女孩子對花的吸引基本都沒有什麼抵抗力可言,陶南霜雖然正義感十足,但也是天生愛花愛美地女孩,她可對站在林閒鬆身後,看着他發呆沒有什麼興趣。 所以早已經去觀賞大廳內各色各樣,美麗異常的花草。
關雪依然站在林閒鬆身後,不過那頎長優美的脖子卻搞搞挺起,正向四周張望着,眼中更是閃爍着驚喜的星光,這大廳內的花的確有讓女孩子們心醉的美麗。
而鄭雅文,這四個人中唯一有這次賞花會請柬的人,此時卻似乎正在發呆,看着她微微皺着地眉頭,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這些花。 都知道它們的名字嗎?”林閒鬆向一臉驚喜的關雪問道。 關雪今天可是他邀請來的,他覺得應該給她當一當解說。
關雪收回目光。 搖了搖頭,有些期待地看着林閒鬆問道:“閒鬆,這些花你都認識?”
林閒鬆不置可否,不點頭,也不搖頭,微笑着道:“這大廳內那麼多花,誰能保證都能認識呢。 我就選着認識的介紹給你聽吧。 ”
林閒鬆說完就指着身旁的一盆花,說道:“這是六月丹,往往在六月盛開,它地花色豔麗,香味奔放…………”
“這是高山瑰,以紫色居多,花型小巧,香味濃郁…………”
“這是…………”
關雪跟在林閒鬆身邊,聽着他不斷的講解,嘴巴不由漸漸微微張開,再看看林閒鬆淡然自若的樣子,心中又是驚又是喜。
而進入大廳後,就一直髮着呆的鄭雅文,此時也已經將注意力放在了林閒鬆身上。 她經常參加這類的賞花會,再加上多年的刻意研究,對這大廳內的大多數花都能辨認出來。
可是如果讓她像林閒鬆這樣解說,她自問絕對不能,林閒鬆不但能快速辨認出話的種類,還能將花的特點以及和相近花的區別非常清楚地說出來。
他還真是一個賞花高手啊,這麼看來,今天林閒鬆還真有可能成爲今天地花魁。
想到在車上,林閒鬆聽見花魁這個詞的時候那怪異地表情,鄭雅文嘴角不由勾起促狹的笑容,真不知道花魁這個頗有些惡趣的名字是那次賞花會主人給起的。
林閒鬆此時自然不知道鄭雅文心中想着的稀奇古怪的東西,他正非常敬業的給關雪當着解說。
而關雪,此時臉上凝着驚喜,溫柔的笑意越來越濃,那真是鮮花映俏顏,美若朝霞天。
“咳咳。 ”兩聲咳嗽聲打斷了林閒鬆的解說。
整個大廳也隨着這兩聲輕咳靜了下來,衆人的目光都投向大廳正中央。
一個三十多歲,穿着隨意,外表也顯得有些不羈的男子站在大廳中央的一個小臺上,鄭雅文認出來,他就是這個賞花會的主人東方英。
“歡迎各位賞臉參加這次賞花會,這次賞花會也一定不會讓給位失望。 ”東方英用他微微沙啞的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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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下不算字數。
最近腳痛復發,所以停更了幾天。 現在慢慢好轉,更新也會恢復。 謝謝大家的支持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