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炎婷看看樂蝶,又看看林閒鬆,那眼中的含義,林閒鬆一眼就能感覺得出來。 得,肯定又當這個是他花心的證據了。
兩個人現在在外人面前只是普通朋友關係而已,林閒鬆乾脆也不做什麼解釋,只是對樂蝶說道:“洛琴香她今天一早就走了。 ”
“走了?”樂蝶非常吃驚的看着林閒鬆,說道:“她一個在鬆海無依無kao的,你怎麼能就這麼放她走了,如果出了什麼事情,那該怎麼辦。 ”
樂蝶也是中了洛琴香的魅惑術,所以雖然現在洛琴香就算不再她身邊,但是那種心底產生的好感並不會因此就消失。
“這個你不用擔心。 是洛琴香她父親親自來接她走的。 她離家出走之後,她的父母都覺得這樣對待她太過殘忍,都覺得自己妄爲人父,人母。 所以到處找她。 昨天他們父女相見的場面,真是讓人覺得感動啊。 ”要說起來林閒鬆還真是有些佩服自己越來越高明的說謊水平,這毫無底稿的謊話就這麼輕鬆自然的從嘴裡哧溜出來。
樂蝶聞言,鬆了一口氣,說道:“還好,還好。 我還以爲她是被她父親強行帶回去,嫁給那個她不願嫁的白癡呢。 那對琴香來說,就真是悲劇了。 ”
林閒鬆搖了搖頭,笑着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也不會讓他將洛琴香從我公寓裡帶走。 ”
“啊,光顧着說琴香的事情了。 時間耽誤了不少,別一會遲到了。 ”樂蝶說着,裝作一副緊張地樣子,立刻走在了前面。 她一大早站在公寓樓門口,自然就是爲了等待林閒鬆,好做到貼身保護。
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後,她一方面驚訝與林閒鬆和嶽炎婷的實力。 另一方面卻更加覺得自己任務艱鉅。 因爲一個擁有如此實力的人,都需要請組織對他進行保護。 這說明他可能將要遇到的危險將是多麼的強大。
她剛纔故意說起洛琴香的事情,一來是地確比較關心洛琴香這個女孩,二來也好拖拖時間,拖到離上課時間非常接近,林閒鬆也就只能和她一樣直奔學校。 這樣她就能不用找什麼藉口留在林閒鬆的身邊也能達成對他地貼身保護了。
林閒鬆和嶽炎婷跟在樂蝶身後,嶽炎婷非常小聲的說道:“木頭,真沒看出來。 你騙女孩子的手段還真是高明啊,三兩句就把個漂亮女孩個騙得暈暈乎乎的。 ”
這句話說得,雖然聽出來其中很有些歧義,可是林閒鬆還真不好反駁,他剛纔那一番話不就是編出來騙樂蝶的嗎。 一否認,嶽炎婷肯定又有早就準備好的話等着他呢。
於是林閒鬆非常睿智的選擇了沉默不語,不承認也不否認,這一下你嶽大小姐總沒辦法找茬了吧。
嶽大小姐纔將身心剛剛交給林閒鬆。 這個時候地女孩往往在這些方面都異常敏感。 看見樂蝶一大早就站在門口等着,她心裡就有些發酸。 雖然樂蝶以洛琴香爲藉口敷衍,可是這又哪裡逃得過嶽大小姐的眼睛。 她一眼就能夠看得出,樂蝶等在這的真正原因,就是林閒鬆。
可是在非二人世界裡,她不但不能表達不滿。 甚至連吃醋的情緒都不能表達出來,所以心裡頗有些憋氣。 不過好在嶽大小姐心胸還是頗爲開闊的女孩,那一點點怨氣,沒一會也就被消化掉了。
不過就算嶽大小姐的怨氣一時半會消不掉,她也沒有辦法對林閒鬆小聲抱怨了,因爲此時三人已經到了龍華大學附近。
一接近龍華校園,這路上的人自然也就多了起來,其中非常大的比例當然都是龍華地學子們。
一般的路人,見了嶽炎婷這樣的角色,除了驚豔非常之外。 最多也就是增加了些回頭率罷了。 可是龍華的學子們,情況自然不同。
這些學子們。 特別是男性熱血青年們,在初見嶽炎婷的驚訝之後,立刻陷入了半瘋狂狀態的狂喜。 要知道,嶽炎婷以前就算去龍華校園,基本也都是開車去地。 所以就算偶爾有龍華學子運氣不錯,能夠看見嶽炎婷,大多也是驚鴻一瞥。 當然,上個學期林閒鬆剛剛進龍華的那幾次嶽炎婷和關雪她們也偶爾出現在飯堂,武術會練習館,小劇院等地過。 不過那些幸運兒人數畢竟不多。 而且就算是那幾次,嶽炎婷在那幾個地方呆的時間也不長,而且也是車來車往。
這一次嶽炎婷卻是步行走向龍華校園,這一路走過來,能夠有機會親眼所見的人可就比前幾次多得多了。 雖然這一次關雪和羅碧娟沒有跟在嶽炎婷的身邊,但是單單就嶽炎婷一個人都足夠讓龍華瘋狂一把。
龍華五大美女,嶽炎婷,關雪,羅碧娟,陸幽梅,雲輕裳,當然各個都是絕色之姿,不過這其中嶽炎婷卻是最爲豔美的,也可以說她的美麗對人的視覺衝擊是最強烈的。 所以她在龍華所擁有fans也是比其他幾位要多一些。
所以一kao近龍華校園,嶽炎婷就算還想對林閒鬆發發小脾氣都不能了。 而且還要和林閒鬆之間的距離還要分開一些,這樣才能讓兩個人看起來沒有那麼親暱。
嶽炎婷心裡自然很不願意,但是她也沒有辦法,畢竟兩個人現在地這種關係還沒有到公開地時候。
“天啊,兄弟,你快看看,是不是我眼睛出問題了?那是嶽炎婷嗎?”
“嗯,真的是嶽炎婷啊,我可以保證你眼睛沒出問題,不過我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在做夢了。 哎呦…………你捏我幹什麼。 ”
“啊,你知道痛。 說明你不是在夢中。 我說,你盯着我看幹什麼,下一次能這麼近距離地看見嶽炎婷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去呢。 ”
“你地賬一會再算。 ”
“你看看,嶽炎婷今天穿的黑色套裝,比她以前穿紅色衣服還要美豔動人啊。 ”
“廢話,嶽女神穿什麼衣服都美豔動人,就算她不穿衣服也…………”結果這位話還沒說完。 立刻被衆多嶽炎婷的fans在他頭上留下大小包無數。
一路上都是熱血青年們這樣驚歎和興奮的聲音,當嶽炎婷和林閒鬆。 樂蝶三人走到龍華大學門口時間,他們周邊已經差不多形成了一條長龍。
不過衆多熱血青年們雖然興奮激動,但是他們還是保持對心中女神的尊敬,非常自覺的爲嶽炎婷他們幾人留出了前後左右幾米的空間來。
當然了,作爲走在嶽炎婷身邊地林閒鬆,自然難免不了要接受一些妒忌和敵意的目光,這一點他倒是早就習以爲常。 倒是苦了樂蝶。
樂蝶當然也能感覺到地這些對林閒鬆的敵意,她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可是這個時候他們幾人的四面八方都是人,而且似乎四面八方都有對林閒鬆敵意的目光。 這真是讓她這位保鏢頭疼,雖然她也知道這些目光之中的敵意,基本上都是因爲林閒鬆身邊的嶽炎婷而產生。
但是保不準想要對林閒鬆不利地人,就暗藏在這些人的中間,如果他們趁這個機會對林閒鬆發動襲擊的話。 她這個保鏢可就難做了。
好不容易,終於走進了龍華校園,這個時候樂蝶才稍微鬆了一口氣,因爲無論熱血青年們再怎麼戀戀不捨,也只能各自去走向他們班系所在的教學樓。
不過有那麼一批人臉上卻是帶着得意的笑容,爲何?因爲他們和嶽炎婷在同一個系。 也就是說。 他們能夠繼續跟在嶽炎婷的左右。
可是走着,走着,他們發現有些不對了,嶽炎婷並沒有向他們系教學樓所在的方向走,而是走向歷史系那邊。
林閒鬆也是覺得有些奇怪,他小聲向嶽炎婷說道:“往這邊走是歷史系了。 ”
嶽炎婷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爲所有地人都和你一樣是路盲啊,我知道前面是歷史系的教學樓。 ”
“那你…………”
“我想聽聽歷史系的課難道不行嗎。 ”嶽炎婷說道:“我只是說今天來上上課而已,又沒有說一定要去什麼教室上。 ”
在嶽炎婷走到歷史系教學樓樓下的時候,那些她本系的學子們終於無奈的放棄了,只能非常幽怨地看了歷史系教學樓一眼。 然後轉身離去。
而那些歷史系的熱血青年們。 卻是深深感受了一把天上掉餡餅時的喜悅感。
嶽炎婷今天居然是來歷史系教學樓的,能夠整整一個上午和這位心目中的女神呆在一棟樓裡。 那可是難以求得的幸福啊。
至於和林閒鬆同班的學子們,此刻估計大牙都快要笑掉了。
當嶽炎婷跟着林閒鬆走進教室的時候,教室內只聽見吸氣聲,那些來得早的同學,都用手揉了揉眼睛,以確定自己看錯了沒有。
直到嶽炎婷坐在胡成虎的那個座位上,整個教室內都鴉雀無聲。
這種安靜讓上課地教授走進門後都覺得有些不適應,他甚至低頭看了看對自己地着裝,看看是不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不過他很快發現了教室如此安靜地原因了,因爲此時整個教室內幾乎所有同學的目光都對着一個方向。 那些目光的盡頭,自然就是嶽炎婷。
當教授看清楚嶽炎婷之後,他知道,他這節課估計要自說自話,對牆彈琴了。
而坐在角落的周遠征看到嶽炎婷和林閒鬆一塊進門,他除了剛開始的一瞬間的驚豔之外,心中卻流lou出一陣暗喜。 林閒鬆這小子還是在樂蝶面前lou出花花公子的狐狸尾巴了吧,這一下樂蝶應該能夠看清他的真面目了。
周遠征忽然很想給自己兩個耳光,對林閒鬆這樣額花花公子用昨晚的計策豈不是浪費心思嗎。 結果還是不但沒能夠成功,還被揭穿,讓他在樂蝶心目中地形象狂跌,這還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不過讓周遠征有些意外的是,樂蝶臉上並沒有什麼失落不快的神色,難道樂蝶就對林閒鬆那小子和這樣一個美得讓人眩暈的女孩在一起沒有一點妒忌和傷感?那這是不是說明樂蝶對林閒鬆沒有什麼好感?
教授非常鬱悶的上完了兩節課,他看着已經扭轉着脖子兩節課的學生們。 對他們居然沒有覺得脖子受不了大感不惑。
這個教授當然不會去勸說岳炎婷不要繼續呆在這個教室裡,這樣他估計接下來他會被學生們眼中的怒火給焚燒了。
雖然不能直接去勸說岳炎婷。 教授將林閒鬆拉到了身邊,他知道嶽炎婷來這裡地原因十有八九是這個小子。
“閒鬆啊,剛纔我也看見了,你是整個教室唯一在認真聽我課的學生。 我很欣慰啊。 ”教授拍着林閒鬆地肩膀說道。
其實這位教授也說得誇張了些,林閒鬆剛纔只不過沒有和其他男生一樣全神貫注的去看嶽炎婷罷了,說他認真聽課,可完全說不上。
“剛纔的情形閒鬆你也看見了。 上一堂課,其他同學根本就沒有聽進去一點,所以我下一堂課還會重複剛纔講的內容。 所以嘛,接下來一堂課你完全可以不用上了。 ”教授非常慷慨的說道。
“不用聽了?那不成了曠課了?”林閒鬆有些驚訝的說道。
你小子還裝什麼,弄得好像是個好學學子一樣,如果你真那麼好學,至於開學第一天就請假嗎,你如果怕曠課。 那真是天大的笑話了。
當然,教授表面上還是非常和顏悅色地說道:“閒鬆,我知道你是愛學好學的好學生,不過也沒必要浪費時間嘛,你說是不是,內容重複的課。 上了也沒用。 下堂課就算是我主動你給放假,怎麼會算你曠課呢。 ”
這種主動放假的事情林閒鬆還真是第一次遇到,不過估計也是最後一次遇到,因爲他已經決定要好好勸勸嶽炎婷,讓她明天別再來他的教室了。
“好吧,我聽教授的。 ”
林閒鬆的話總算是讓教授鬆了一口氣。
林閒鬆走到嶽炎婷身邊,低聲對她說道:“下堂課我們就不上了。 ”
嶽炎婷其實來上課也就是想和林閒鬆在一起而已,因爲兩人現在正處於最如膠似漆的階段,可是這一堂課坐下來,嶽大小姐已經覺得無聊透頂。 現在一聽林閒鬆說下堂課不用上了。 她當然一百個,一千個原意了。
看着嶽炎婷跟在林閒鬆身後走向教室地門。 所有的男生們立刻都lou出失望和不捨的神色,可是他們又不能上去阻攔,於是教室中響起了一片嘆息。
不過很快林閒鬆和嶽炎婷又走了回來,這一舉動立刻讓衆男生喜出望外,而那位教授的臉色自然就不好看起來。
林閒鬆對教授苦笑了笑,然後無奈的往門外擡了擡頭,教授轉頭往門的方向一看,立刻就發現門口幾乎已經是人頭攢動,看來這個時候這棟教學樓附近估計都人滿爲患了。
林閒鬆經過教授身邊地時候,小聲說道:“等上課了,我就走。 ”
教授點了點頭,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上課鈴響起後兩分鐘,林閒鬆和嶽炎婷從後門離開了教室,這卻急壞了樂蝶,這個時間她可找不到任何藉口跟出去。
林閒鬆和嶽炎婷離開了歷史系的教學樓,林閒鬆看了看緊緊跟在他身邊的嶽炎婷,那美豔絕倫的容貌,的確有讓人瘋狂的魔力。
“炎婷,你明天還是別來了。 ”林閒鬆說道:“如果你天天來的話,我看我離被歷史系開除的日子就不遠了。 ”
“嗤。 ”嶽炎婷看見林閒鬆裝出的那一副苦相,笑道:“你以爲我真的想天天來啊,坐在教室裡無聊不說,一上午都被人圍觀,可不是什麼讓人舒服地事情。 ”
林閒鬆鬆了一口氣,嶽炎婷如果天天來,他雖然不至於被開除,可是每天都要被敵視地眼刀飛來飛去的,可不是什麼好日子。 而且順帶地,他也得被人圍觀。
“那現在我們去哪?回公寓去嗎?”林閒鬆問道。
嶽炎婷卻搖了搖頭,說道:“難得來一次龍華校園,而且這個時間剛好是上課時間,校園內沒有什麼人,你陪我在校園內走走吧。 哦,對了,我們去後公園吧。 我們第一次見面可就是在那裡。 ”
林閒鬆想到第一次和嶽炎婷見面還是因爲晨跑在後公園迷路,不由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你記性還真不錯。 ”
嶽炎婷笑道:“那當然了,哈哈,現在想起來第一次遇到你,你就是那麼呆呆傻傻的樣子,天生就是一塊木頭料,難怪你父親給你起的名裡又是林,又是閒,還有鬆,都帶木頭的。 ”
林閒鬆翻了翻白眼,說道:“林可是姓。 ”
林閒鬆和嶽炎婷走進了龍華的後公園,因爲這個時候學生老師們都在上課,所以後公園內基本上沒有什麼人。
嶽炎婷這個時候終於能夠放心的將手掛在林閒鬆的臂彎內,身體也依kao在他的身上,輕聲說道:“現在好像整個世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一樣,真希望我們就這樣一直在兩個人的世界裡,kao在一起,一直到到永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