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南霜冷冷地看着四輛漸漸接近的摩托,同時緊緊扣着古惑女的雙手。
“我的姐妹們都來了,你們最好馬上放了我二姐。 ”稍矮些的古惑女看見四輛摩托車,鬆了口氣。 與此同時,臉上閃現出一絲得意。
“一,二,三,四…………”陶南霜數着摩托車的數量,故意將聲音拖長,當她數到第四時,四輛摩托已經來到了幾人身旁。
“四個,加上這裡的倆,一共六個。 ”陶南霜說着轉頭看了看林閒鬆,道:“一開張就能抓到六個,你小子今天的運氣可還真不錯。 ”
林閒鬆並未答陶南霜的話,他將目光都投向騎摩托的四女中最前的那一個。 無論是氣勢還是從其他古惑女看她的眼神,都可以判定她就是這衝街六姐妹的大姐。
和這兩古惑女相同,這女子也是一身牛仔衣褲,臉上卻是絲毫沒有風塵之色,而更讓人感到驚訝的是,從她精緻的面孔看來,這女孩年齡似乎在這六女之中最小的,看樣子大概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
而最讓林閒鬆感覺到意外並非這些,他從這女孩身上感覺到了一縷內力。
練過內功的女子林閒鬆見得並不少,比如鍾美英,比如此時他身旁的陶南霜陶警官,再比如鄭雅文。 所以對有內功的女孩林閒鬆也應該見怪不怪了纔對。
可是眼前這女孩的內功卻是不同,她地內力讓林閒鬆有種熟悉的感覺。 但他又能肯定這絕對不是遼東李家或者厚黑門,岳家的內力。
這種未遇見過的內力卻偏偏讓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的確有些怪異和難以理解。
隨着林閒鬆最近四季心法的進步和越來越熟練地使用,四季心法的很多功能漸漸被他摸索或是自己顯lou出來。
就比如林閒鬆對內力地感應從無到有,從遲鈍到越來越敏銳,感應的範圍也是越來越大。
而現對這女孩內力的熟悉感是否也是四季心法功能的一個延伸?林閒鬆不知道,他只是覺得這種感覺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和無可理解。
“那混蛋就是被他們兩個放走的?”四個騎摩托而來的古惑女到了之後。 紛紛下車,看着林閒鬆和陶南霜兩人問道。
“是的。 就是他們。 現在二姐可還在他們手上呢。 ”那個矮個些地古惑女連忙說道。
“五妹,二姐是怎麼被被那個女人抓住的。 ”一個個頭高挑的古惑女問道。
那五妹(就是矮個些的蠱惑女)將剛纔陶南霜駕摩托攔住兩人去路到她打電話求助的經過向新來的四女說了一遍。
“那個…………那個混蛋呢……”一個年齡看起來和那大姐差不多的古惑女有些囁嚅地看着那個五妹說道。
“六妹,你還對那個混蛋念念不忘。 他騙了三姐,又想染指你。 如果讓我看見他,肯定要打斷他的雙腿。 ”高挑地古惑女狠狠地說道。
“對啊,四姐說的對。 剛纔我和二姐就是想打斷那傢伙的腿,可是眼看就要追上了。 誰知殺出這兩程咬金來。 不但讓那傢伙跑了。 那女人還把二姐給抓了起來。 ”五妹看着陶南霜的目光之中似乎還有着一絲怯意,畢竟剛纔她親眼看見二姐被陶南霜轉眼制服。
“你認識那個混蛋嗎?”一直沒有開口的小年紀大姐忽然對陶南霜說道:“我可以告訴你,那個傢伙卑鄙無恥之極,我的兩個姐妹都被他所騙。 好在我們察覺地即時。 嗯,你能不能先放了二妹。 ”
大概是看見陶南霜的長相出衆,身手也了得,這位大姐的口氣顯得頗爲溫和。
陶南霜現在心裡也已經知道剛纔大概的確是救了一個人渣,可是依照陶大小姐的脾氣。 又怎會輕易認錯,更何況對方怎麼看都是一羣古惑女。
“剛纔那個人我不認識,不過不管他和你們是什麼關係,你們都不能當街行兇。 ”陶南霜雙手依然扣着而這六姐妹中的老二,沒有絲毫放手的意思。
“你這個賤人,不要以爲拿了我做人質就能擋住大姐。 我告訴你。 就你那兩下子,我大姐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個打趴下。 ”被陶南霜扣着的二姐沒有絲毫俘虜的覺悟,居然還大聲地呵斥和刺激起陶南霜來。
“哦,這麼看來兩位這是見義勇爲了羅?”這位大姐說着嘴角浮現出一絲嘲諷。 “現在還玩見義勇爲的,可是比恐龍都還稀少。 ”
大姐臉上依然帶着平和地笑容,原本站在她身旁地幾女卻向旁邊挪開了兩步。
林閒鬆有些驚訝的感應到她體內地內力正快速的聚集,這表明她可能立刻就會出手。
剛想提醒陶南霜一聲,就發現那位大姐已經極快的動了起來,她身體就如一抹藍色的殘影,直撲被陶南霜扣在身前的二姐。
快如閃電的出掌。 毫無懸念地擊中目標。
只是林閒鬆卻大跌眼鏡。 因爲她的目標竟然不是陶南霜,而是被陶南霜扣着那位二姐。
林閒鬆訝然的表情纔剛剛浮現。 場上卻有忽然出現更讓他驚訝的一幕。
陶南霜在那位二姐被擊中的一剎那,忽然鬆手後側,看向出手的大姐的眼光之中滿是驚異。
林閒鬆腦海中靈光一閃,‘隔山打牛’。 這個聽說極其高深的功法,沒想到竟然在這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身上看見。
一招擊退陶南霜的女孩並沒有繼續逼近,而是一把將那二姐拉到自己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