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鄭克文看着過道中這充滿喜劇色彩的一幕,心中輕嘆一聲,他知道再不平靜下來這些人的心情,估計過一會這裡又要鬧翻天,到時候少不得還是他的妻子要出來獅吼一番。
這可不是他想看到,說起來鍾楚蓮嫁給他這些年來,差不多都是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這幾日卻很是彪悍了幾把,難道林閒鬆這小子不光是自己的福星?
鄭克文一邊想着,一邊站了出來,聲音平穩地說道:“剛來的這些朋友想必很想知道林先生現在的狀況吧。 你們先安靜一下,我會把他現在的情況給你們說清楚。 ”
鄭克文的聲音雖然不大,卻足夠的讓過道內的兩方的人都聽得清楚,嶽綠,嶽紫兩丫頭聞言,也不和柳家留下來負責保護的讓你對峙了,兩雙水靈的眼睛,直愣愣的看向鄭克文。
嶽綠,嶽紫自小在岳家長大,能夠陪着嶽炎婷一起成長,各方面的素質自然也是不低,雖然長相和嶽炎婷幾女有點差距,可是放在正常人之中,也是難得的美女。
鍾楚蓮在一旁看着心中不由得爲身邊的鄭雅文擔心起來,這閒鬆看來還很有女人緣啊,這兩漂亮的女孩看樣子對閒鬆超出平常的關心,而且其中一個還宣稱是閒鬆的人。
鍾楚蓮在這邊胡思亂想,她丈夫鄭克文已經在那邊將從他們見到林閒鬆到韋天成他們來醫院前的林閒鬆地狀況說了一遍。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因爲從在倉庫裡見到林閒鬆起。 林閒鬆除了渾身是血,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外,就再沒有可以多說的了。
“啊”,嶽綠,嶽紫聽說林閒鬆渾身失血,昏迷不醒,都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小嘴。 滿臉的驚慌失措甚至還帶着無限的自責。
外人看來,這兩美麗的女孩真是對地林閒鬆感情深厚啊。 其實嶽綠,嶽紫心中也不是完全沒有爲林閒鬆的擔心,可是她們現在心中更擔心地是如何將這個事情和嶽大小姐嶽炎婷交代。 畢竟她們來蜀都的身份可是作爲林閒鬆的保鏢,現在兩個保鏢毫髮無損,被保護人的確是滿身是血,生死不明。
她們沒有完成嶽大小姐交代給她們的任務,真是越想心裡越是難受。 兩雙妙眼更加水靈,眼看就要淌出淚水來。
‘哎,又是兩個被那個無奈欺騙了的可憐女孩。 ’柳青青看見嶽綠,嶽紫二女的表情變化,心中不由大是感嘆,剛纔好不容易積累起來地一點對林閒鬆的同情,又風吹雨打般的消散殆盡。
得知了林閒鬆現在的狀況後,韋天成和嶽綠嶽紫兩個丫頭。 立刻各找了僻靜處,掏出手機。
韋天成要把現在的情況告訴東方英,不管他們之間此前怎麼樣的明爭暗鬥,現在爲了古商業聯盟的生存,都必須要暫時的團結起來。
而嶽綠,嶽紫兩個小丫頭。 自然要去給嶽炎婷打電話。
看見嶽綠,嶽紫兩個女孩柔弱地背影,鍾楚蓮,柳青青心中都認定,她們兩個是去找個僻靜處痛哭一場。
‘哎,閒鬆還真是個多情種子,看着這兩姑娘的樣子,估計和閒鬆的關係已經到了很不一般的地步了。 ’鍾楚蓮搖了搖頭,暗想道。
鬆海。
嶽大小姐手裡狠狠滴掐着一個毛毛熊,看那可憐的毛毛熊的臉部地變形程度。 就知道這位大小姐此刻這用它來發泄心中的怒氣呢。
而此刻關雪和羅碧娟分坐在她的兩側。 一邊看着電視,一邊偶爾投過來一瞥無奈的神色。
林閒鬆已經好幾臺沒有和這邊聯繫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
幾次打電話給嶽綠,嶽紫吧,這兩小丫頭居然都沒能跟住那個傢伙,相比那傢伙這些時間都在蜀都花天酒地吧。
“婷婷,你就別虐待小熊了。 ”關雪這個心軟的女孩,看見那毛絨小熊被嶽炎婷揉捏,心中不忍,將玩具熊搶過來,用手幫它把小熊理順。
“閒鬆去蜀都可是有重要的事情,又不是去遊山玩水。 可能他覺得帶着小綠,小紫不方便吧。 ”關雪幫林閒鬆開解道。
“不方便,有什麼不方便的。 ”嶽炎婷哼聲道:“如果是正經的事情,帶上小綠,小紫哪裡會有什麼不方便,這還可以給那個傢伙充充盟主的門面。 ”
“要不婷婷,我們去逛街吧,你前兩天不是說好久沒有去你最喜歡的那家專賣店選衣服了嗎?呵呵,我猜那個老闆估計更想念你。 ”關雪轉移着話題,她知道,接下來嶽炎婷將開始滔滔不絕地對林閒鬆開始抱怨和攻擊。
“不去,不去,沒興趣…………”嶽炎婷側臥在沙發上,身穿睡衣,加上慵懶姿態配合上她妙曼地身材,形成的效果絕對能讓大部分熱血青年噴出他們地熱血來。
“哎呀,婷婷是不是生病了,居然連以前罪熱衷的逛街購物都提不起性子了。 ”羅碧娟淡淡的調笑着,一邊說還一邊將手伸到嶽炎婷的額頭上,做出一副試體溫的樣子。
“娟姐,我纔沒病呢。 我看是小雪病了纔是,你看看她這幾天茶不思飯不想的,都消瘦了不少呢。 呵呵。 ”羅碧娟調笑嶽炎婷,嶽炎婷立刻將調笑的對象轉移向關雪。
關雪臉色微紅,狠狠地掐了嶽炎婷一把,說道:“婷婷,你又亂說。 ”
“要不我們也去蜀都吧,總是呆在鬆海,都無聊死了。 ”嶽炎婷撅着嘴說道,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原本應該很是精彩的生活,怎麼就變得如此的無聊了。
“那怎麼行…………”羅碧娟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嶽炎婷的手機響了起來。
“哦,是小綠啊,你的聲音怎麼聽起來好像挺低沉的,是不是又被那個傢伙給甩掉了?你們可真是沒用。 ”嶽炎婷對這手機抱怨道。
“什麼?”嶽炎婷的聲線忽然提高,人也一下子從側躺的姿勢坐了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從剛纔的慵懶轉成一片嚴肅。
“你再給我重新說一遍,說清楚,木頭現在到底怎麼了?”
羅碧娟和關雪感覺嶽炎婷的聲音似乎有些顫抖,再看看她的臉色,已經變得一片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