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炎婷和陶南霜焦急地在候機廳踱步,由於黃山地區有暴雨,所以幾個航班都只能晚點推遲。
關雪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打着電話,她在沈城是東道主,正全力通過關係,希望能找到私家飛機飛往黃山,可是此時就算是私家飛機也不敢往狂風暴雨的黃山地區飛。
“怎麼偏偏碰到這個鬼天氣。”嶽炎婷眼睛紅紅的,從得到林閒鬆飛機失事的消息後,她已經哭了好幾次,而且是那種毫不掩飾的哭泣。
陶南霜臉色雪白,拿出手機,放入口袋,又拿出手機,她想給陶雲縱打電話,希望能夠從軍區調派一架軍用飛機,飛往黃山,可是一想到陶雲縱對林閒鬆的態度,她又覺得她叔叔十有八九不會答應。
就在這時,關雪的手機響了。
李清瓊的聲音從手機那邊傳來。“關雪,你快和炎婷,南霜來西郊機場,我們一起去黃山。”
相對於關家來說,遼東李家想要在沈城找一架飛機飛往黃山,那實在容易太多了,別的不說,就李家名下就有一個不小的航空公司,而西郊機場,也正是這家航空公司的總部。
李清瓊原本是打算和嶽炎婷,陶南霜,關雪幾人一同坐飛機前往黃山,可是卻被告知由於因爲大雨飛機停飛,就在她焦急萬分的時候,李雪鴻給她在西郊機場安排了直飛黃山的飛機。
李雪鴻這一次之所以如此順利的同意了李清瓊卻去黃山的要求,並且幫她聯繫機場和飛機,其中一個非常主要的原因就是岳家家主的女兒嶽炎婷,如果李清瓊能夠和岳家家主的女兒家裡良好的私人關係,那麼對以後她順利繼承遼東李家的家主將大有好處。
除此此外,李雪鴻還得知了依蓮。馬丹以及柳真炎以及他的女兒此時也在黃山,這讓李雪鴻由不得想到幾十年前,華夏四大世家繼承人齊聚鬆海的情形。
當年他還是年少輕狂時,那一次聚會同時也是李雪鴻心中濃濃的一筆,而現在幾乎同樣的機會就在李清瓊眼前,嶽炎婷,柳青青,再加上依蓮。馬丹,四大世家最重要的人物,又有了齊聚的機會。
嶽炎婷,陶南霜,關雪一干人趕到西郊機場的時候,一架中型客機已經在跑道上準備好了。
李清瓊,嶽炎婷,陶南霜,關雪再加上她們各自的保護人員,一百多個座位居然差不多坐滿。
當飛機快要到黃山機場時,肆虐了好幾個小時的狂風暴雨忽然停了下來,關雪雙掌緊握,坐在座椅上,小聲的祈禱道:“希望閒鬆的命運也能和這天氣一般,從狂風暴雨到風平浪靜。”
飛機降落在黃山機場,一干人分乘十幾輛汽車直奔黃山而去。
由於黃山下幾家賓館基本都已住滿,所以她們直接在黃山上租了一些度假別墅,否則一般的賓館還真容不下這一百多號人。
當她們到了臨時租的別墅時,已經是半夜了,雖然身心疲憊,可是嶽炎婷,李清瓊,陶南霜,關雪四女絲毫沒有睡意。
她們齊聚在一個房間中,找人弄來了黃山地圖,研究天亮後該如何開始搜救行動。
鄭姨站在四女身後,說道:“你們還是先休息一會吧,很快就要天亮了,別閒鬆還沒有找到,你們反而累壞了身體。”
嶽炎婷眼睛紅紅地對鄭姨說道:“鄭姨,找不到閒鬆,我又哪裡能夠睡得着。”
鄭姨心中輕嘆,現在她也知道無法勸說岳炎婷,只能守在她身邊,隨時留意她的身體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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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狂風暴雨之後,當天邊泛白,一抹朝陽浮起。
林若海獨自一人走出賓館,在賓館門口坐上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黃山而去。
原本依蓮。馬丹,柳真炎都要安排幾個人跟着林若海,卻被他一口拒絕了。他自出道江湖以來,來去都是一個人,還真沒有遇到什麼他想辦而又辦不成的事情。
“臭小子,你不會是身邊有兩個美女,所以故意躲在黃山裡不出來吧。”林若海坐在出租車上,一邊嘀咕着自語。
他昨天從依蓮。馬丹那裡得到了直升機墜毀的大體位置,說是大體位置,其實是一片方圓十幾平方公里的山地。
出租車在他指定的地點停下,林若海付了車費,下了車。
經過一夜暴雨的洗滌,清晨黃山的空氣,變得更加清新起來。
林若海沿着山路不緊不慢的前行,目光不斷掃過附近的山地,看似漫不經心,其實每一眼掃過的位置都不相同,而且目光掃過之處,一草一木盡收眼底。
半個小時的時間,林若海已經走了兩條五里長的山路。
林若海忽然停住的腳步,目光銳利地向左側看去。
隨着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一個身材修長的年輕人出現在林若海的視線之內。
那年輕人看見林若海的時候,微微一愣,緊接着他立刻感覺到背後一陣雞皮疙瘩泛起,這種感覺就彷彿是獵物遇到自己的剋星一樣。
年輕人轉身就想逃離,卻聽林若海冷哼一聲,就見他身體一閃,就到了年輕人身後,伸出手一提年輕人頸部,然後甩手將他重重摔在地上。
年輕人頓時全身發軟,彷彿全神的骨頭都被林若海這一摔給摔散了一般。
“你…………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爲何對我出手。”年輕人看着林若海,臉色惶恐地說道。
林若海對着年輕人冷冷一笑,說道:“現在沒有你問話的份,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林若海聲音並不大,語氣也不見怎麼兇惡,可是話語間卻透lou出一股讓年輕人不敢拒絕的氣勢。
林若海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年輕人立刻答道:“李浩。”
林若海又問:“在厚黑門中擔任什麼職務。”
李浩一楞,見林若海目光一凜,立刻不敢再有絲毫猶豫,說道:“我在厚黑門中沒有任何職務。”
李浩見林若海臉色一變,連忙補充道:“我是門主的義子。”
林若海lou出恍然之色,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李浩,然後說道:“你能夠同時習得這幾種內功,實屬不易,不過你也因此內耗過剩,恐怕也沒有幾年可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