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閒鬆在趕往酒吧的路上。一路都在想陶南霜和嶽炎婷怎麼又會在一起喝酒。難道上一次兩人大醉一場之後,發現找到酒中知己了?
林閒鬆,胡成虎,樂蝶三人都沒有車,雖然嶽炎婷等人多次提醒林閒鬆去學車,買車,可是他就偏偏對這個不感冒。
林閒鬆攔下一輛的士,剛剛鑽上車,胡成虎和樂蝶兩人也跟着進了車。
林閒鬆告訴了司機酒吧名,接着拿出手機,撥通了關雪的電話。他知道這個時候給嶽炎婷和陶南霜打過去,估計這兩個醉女也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閒鬆,找我有什麼事嗎?”關雪的聲音傳來,讓林閒鬆覺得心裡一安,因爲關雪的聲音很清醒,沒有絲毫醉酒的徵兆。
“關雪,炎婷和南霜好像在酒吧喝醉了。你現在和她們在一起嗎?”林閒鬆說着又將聲音放低,道::“你知不知道她們今天又是爲什麼在一起喝酒?”
“婷婷和南霜在酒吧喝醉了?”關雪的聲音裡滿是驚訝,說道:“閒鬆,我現在不在鬆海,昨天坐飛機回的遼東。”
林閒鬆一聽關雪回了遼東。立刻聯想到這段時間遼東地區正處於風雨欲來的氛圍,估計身在遼東的關家也察覺出了其中的危險,所以將關雪招回家,以方便對她的保護。否則一個不好,關雪在鬆海被人劫持,並作爲要挾,關家的形式將非常被動。
“哦,那沒事了。”林閒鬆說道:“關雪你走的時候也不說一聲,回來的時候記得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去機場接你。”
想到現在厚黑門和遼東李家即將在遼東地區角力,而關家作爲遼東地區一股不可小覷的實力,很難說這兩家會不會打他們的主意。在林閒鬆心裡這兩家可都不是善輩,需要的時候肯定是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的。林閒鬆可不希望關雪這個溫柔可人的女孩受到什麼傷害,如果有自己相陪的話,來回路上對關雪的安全來說可以多些保障。
“閒鬆,不好意思。”關雪小聲說道:“我昨天也是走得太急。回來的時候我一定會通知你的。”
“好了,關雪。我現在去找炎婷和南霜。先不聊了。”林閒鬆說道。
關雪應了一聲,補了一句道:“一會找到婷婷和南霜後,記得給我發條短信。她們兩個怎麼跑到酒吧,還喝醉了,我也挺擔心的。”
林閒鬆掛了關雪的電話,就聽到身後樂蝶問道:“表哥,你剛纔說岳炎婷和陶南霜在酒吧喝醉了?”
林閒鬆沒有回頭,只是點了點頭說道:“你們也別多問,我也不知道她們爲什麼會在酒吧喝醉。”
樂蝶和胡成虎對了一下眼神,似乎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挑釁的意味,剛纔他們兩人可還是在爭論林閒鬆在鬆海惡少們中的聲明問題。現在立刻就可以得到驗證的機會了。
“你們兩個聽好了。一會到酒吧以後,不要惹別的事情。我這次去酒吧就是把炎婷和南霜從那地方給弄出來。免得她們喝醉了酒,在那烏七八糟的地方吃虧。”林閒鬆提醒着坐在後座上的兩個人。
“恩,表哥你放心吧。我們肯定不會給你添亂的。”樂蝶非常乖巧的說道。
胡成虎也非常配合的點了點頭,說道:“閒鬆,這你就儘管放心好了。我們這是去給你當幫手的,嶽大美女,陶大小姐可是兩個大活人,你一個人估計也應付不來。”
胡成虎話雖然沒有什麼大錯,可是林閒鬆怎麼聽起來就那麼彆扭,他轉頭看去,卻見胡成虎一臉正經,看不出絲毫端倪來。
“閒鬆,你如果不帶着我和樂蝶去啊,一會你還真不好弄。你想想那麼兩個漂亮的女孩子,又是喝醉了酒的,而且還都不是纖弱類型的。看見你以後,一陣糾纏,別說你把她們帶出酒吧了,說不定你自己想出酒吧都難。現在有我,特別還有樂蝶這個女孩子一起去。她對嶽大美女和陶大小姐想用摟的就用摟的,想用抱的就用抱的,把那兩位弄出酒吧可就容易多了。”胡成虎喋喋不休的說道,彷彿林閒鬆不帶上他們兩個,就是巨大的錯誤一般。
林閒鬆也懶得和他說,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一會怎麼應付醉酒後的陶南霜和嶽炎婷。上一次二女喝醉酒後的表現就讓他頗爲難堪。這一次還是在衆目睽睽的酒吧內,二女如果口無遮攔的一通酒後之言,那尷尬的場面,還真是他有些不敢想的。
車在酒吧外停下,林閒鬆和樂蝶,胡成虎下車走進了酒吧。
一走進酒吧,有些嘈雜的音樂聲立刻傳入他們的耳朵。酒吧內的人也不少,五光十色的燈光更是在酒吧內閃來閃去,讓整個酒吧出於一種朦朧之中。
林閒鬆,樂蝶,胡成虎三人一走進酒吧之後,目光就立刻在酒吧四面掃視,尋找着嶽炎婷和陶南霜的身影。
很快,他們就在酒吧的一個角落發現了嶽炎婷和陶南霜,林閒鬆看見兩人坐在獨立的一張圓桌旁,心中微微放心,不過當他發現連嶽綠,嶽紫都不在她們兩個身邊時,又有些後怕,幸好在自己趕過來之前,沒有人去招惹這兩個醉酒女,否則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林閒鬆和樂蝶,胡成虎快步走到嶽炎婷和陶南霜身邊,立刻就可以感覺到她們兩人身上那一股濃濃的酒味。也不知道她們兩個今晚在酒吧到底喝了多少酒。再看看兩人被酒氣薰得殷紅的臉蛋,給她們又增添了一抹美豔和一點憨憨的可愛。
林閒鬆看着二女這個樣子,還真是不好說不好罵,只能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們兩個怎麼到酒吧來喝成這樣。而且一個人都不帶,嶽綠嶽紫怎麼都沒跟着你們呢,看你們現在醉醺醺的樣子,如果遇到個流氓什麼的,看你們怎麼辦。”
“流氓?”陶南霜聞言擡起頭來,說道:“流氓在拿,我立刻就去把他抓起來。”得,這一下陶大小姐又依稀朦朧間找到了以前當警察時的感覺了。
陶南霜晃了晃頭,終於看清楚了站在她旁的是林閒鬆,她笑着對林閒鬆說道:“閒鬆,你怎麼來了?是不是來陪我我們喝酒了。炎婷,快看,閒鬆來陪我們喝酒了。”
嶽炎婷拍在桌子上,看着陶南霜傻笑道:“南霜,你肯定喝多了眼睛花了。木頭那傢伙怎麼知道我們在酒吧。你聽聽他這個外號:木頭。這外號就已經說明他是個笨笨的傢伙,能聰明到我們在這個酒吧喝酒?”
看來嶽炎婷還真是醉得輕,居然連剛纔就是她給林閒鬆打電話,告訴他她們所在的酒吧都不記得了。
林閒鬆看着她們兩搖了搖頭,一擡手拍在了二女的肩膀上,立刻一股清冷的內息通過手掌傳入二女的身體。
早已醉得頭昏昏的嶽炎婷和陶南霜被林閒鬆送入體內的清冷氣息激得一抖。眼睛也不像剛纔那麼醉濛濛的樣子,目光也隨之明朗了一些。
“閒鬆,你還真來了。”嶽炎婷原本對有人敢招呼都不打就拍在她肩膀上非常不滿,剛想轉頭髮飆,可是卻發現拍自己肩膀的是林閒鬆,心中一喜站了起來,雙手順勢拉着林閒鬆拍在她肩膀上手臂。
另一邊的陶南霜也站了起來,雙手抱住了林閒鬆的另外一隻胳膊,說道:“怎麼樣,我剛纔說了是閒鬆來陪我們喝酒了吧,你還不相信。現在抱着他得胳膊,你總相信吧。”
看來二女雖然因爲林閒鬆送入她們體內的夏之訣內息的緣故,頭腦稍微清醒了一點,可是顯然這清醒的那一點有限得很。
嶽炎婷切了一聲,說道:“南霜,你得意什麼。要不是剛纔我給木頭打電話,他會來這裡嗎?木頭啊,就是專程來接我的,你是說是不是啊,木頭?”
陶南霜當然也不示弱,狠狠地抱住林閒鬆的胳膊說道:“閒鬆,你明明就是來接我的,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剛認識那一會,我每天都會騎着摩托在你們學校門口接你?現在你肯定是記起了那段回憶,所以特意來接我的。你說是不是啊,閒鬆?”
得,林閒鬆看着這一對半醉不醉的大美女,心中還真是後悔剛纔自己怎麼沒想到會有這種局面,否則打死他也不會用夏之訣內息將二女拍醒的想法。
林閒鬆在這裡覺得焦頭爛額,他身後的樂蝶和胡成虎卻沒有絲毫上前幫忙的意思,胡成虎小聲對樂蝶說道:“怎麼樣,樂蝶,我沒有騙你吧。我早就說過,閒鬆和嶽大美女和陶大小姐之間關係不一般。他們之間的故事我都給你在閒鬆的豔遇史裡說過的。現在事實就在眼前,所以你不要對我的話報以懷疑態度。”
樂蝶看着一左一右抱着林閒鬆胳膊的嶽炎婷和陶南霜,又想到陸幽梅,歐陽美女等女,心中不由得對胡成虎的那個很有幾分野史意味的林閒鬆豔遇史有了幾分相信。
她點了點頭,不過很快有搖了搖頭說道:“這事情要一碼歸一碼,表哥他對女孩子有吸引力,這個我早就知道了。至於你說表哥在鬆海紈絝中聲名大噪,我還是哪句話,不親眼驗證,就不會相信。”
“你們兩個還在那裡囉嗦什麼,還不過來幫幫我。”林閒鬆回頭對在他身後嘀嘀咕咕的樂蝶和胡成虎瞪了一眼說道。
“閒鬆,你說到底是來接我的還是來接南霜的,你不說我就不鬆手。”嶽炎婷將整個身體都kao在林閒鬆的手臂上說道。
那邊的陶南霜也立刻有樣學樣。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林閒鬆的手臂上,說道:“是啊,閒鬆你要是不說,我也不放開。”
嶽炎婷和陶南霜平日和林閒鬆在一塊,都必需要壓制住心底的感情,不能表現得和他太過於親暱,現在乘着酒勁在頭,又有命運相似的女孩在一起,就藉此機會將平時不敢表現的感情,不能撒的嬌都用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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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成虎和樂蝶則是非常配合她們兩的一攤手,那意思是說,不是我們不想幫閒鬆你,實在是愛莫能助。
林閒鬆心裡也知道,樂蝶和胡成虎這個時候估計都抱着看大片的心思,而他的兩隻手臂被兩具豐滿又充滿彈性的身體一夾,那種感覺還真是既刺激又尷尬。
“我是來接你們兩個的。”林閒鬆只能小聲說道:“我知道你們兩個在酒吧喝醉了,心焦如焚,就立馬趕了過來。這個答案你們滿意了吧?”
陶南霜和嶽炎婷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搖了搖頭。
嶽炎婷說道:“不行,你這個答案明顯就是敷衍我們的。你倒是想得好,來一次就把我們兩個都接走了,不行,一次只能接一個。”
陶南霜點了點頭,說道:“我和炎婷難道就不值得你跑兩次嗎?一次就把我們兩個都接走,實在是太便宜你了。”
林閒鬆看見兩個難得在外人面前任性一回嶽炎婷和陶南霜,心裡忽然覺得有些愧疚,他和嶽炎婷,陶南霜二女的關係相互間有一些默契,可是關係到底到了哪一步,三個人誰都說不清楚。相對而言,他一個男孩子還好一點,嶽炎婷和陶南霜兩個女孩子卻要面對更多的矛盾和煎熬了。
“好。”林閒鬆點了點頭,目光柔和的看着嶽炎婷和陶南霜的臉龐,說道:“我今天就來回兩次,把你們兩個都背出酒吧去。”
“來回兩次把我們都揹回去啊?”陶南霜微微笑道:“那還不把閒鬆你給累死啊。”
嶽炎婷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得多辛苦。”
林閒鬆搖了搖頭說道:“相比你們受的委屈,我這點辛苦又算得了什麼。”
林閒鬆說完就準備真的拉起嶽炎婷往背後放,結果嶽炎婷和陶南霜去緊緊地拉着他的胳膊,不肯放手。這樣一來,林閒鬆也沒辦法揹人了。
“我們跟你回去就是了。”嶽炎婷橫了林閒鬆一眼,說道:“你這傢伙啊,就會說漂亮話騙女孩子。”
陶南霜也輕嘆了一聲,說道:“是啊,我們女孩子就是容易心軟。他一裝可憐,馬上就被他矇混過關了。”
林閒鬆心裡那叫個冤啊,他怎麼想都沒覺得自己剛纔有什麼裝可憐和說漂亮話,他剛纔每一句話都實在無比,怎麼經過嶽炎婷和陶南霜這麼一說,他好像成了花言巧語的騙子了?
“怎麼了?現在又輪到你耍賴不動了?”嶽炎婷白了林閒鬆一眼,和陶南霜依然一人拉着他一條手臂,向酒吧外行去。
胡成虎偷偷地向林閒鬆伸出了一個大拇指,剛纔還在糾纏不清的嶽炎婷和陶南霜,居然就在林閒鬆幾句悄悄話之間被馴服了,胡成虎心裡暗想:這種本事大概也只有林閒鬆有吧,真是不愧爲磁石之名啊。
樂蝶則是對着林閒鬆吐了吐舌頭,說道:“表哥,那我先出去叫車了。”有嶽炎婷和陶南霜在場,她也不好再去驗證胡成虎的話,只能等待下次機會了。
就在嶽炎婷和陶南霜一左一右傍着林閒鬆快要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一個穿着一身休閒裝的男子擋在了他們三個人前。
林閒鬆看見這個男子,他年紀大概都在二十七八歲之間,長相算的上英俊,身上的着裝穿戴都價值不凡。
那男子先是看了嶽炎婷和陶南霜二女一眼,然後對林閒鬆點了點頭說道:“朋友,這兩個女人我從一走進酒吧就一直在留意。誰想朋友你一出手就雙雙拿下,能不能打個商量,勻一個?”
感情這位將嶽炎婷和陶南霜都當成高級公主,不過他雖然閱女不少,可是向嶽炎婷和陶南霜這種將靚麗和美豔融合到這種程度的,卻是還沒有見過。所以儘管早已動心,卻一直還沒有上前搭訕問價。
結果林閒鬆一來,和二女低估了幾句,二女就抱着林閒鬆的胳膊要出酒吧。男子想當然的以爲剛纔林閒鬆和二女低聲說話,是在討價還價。眼看着三人就要走出酒吧,他對錯過嶽炎婷和陶南霜這樣的極品自然非常不捨,誰知道這次錯過了,下次還會不會有機會遇到這樣極品公主。
“啪”一個白皙的手掌在男子的笑臉上留下了清晰的紅色五指印,出手的是陶南霜。
男子哪裡想得到林閒鬆身邊兩個美豔無比的尤物會忽然出手,他被着突如其來得一巴掌打得連退了幾步,愣了兩秒,才用手捂住被打的臉,指着陶南霜說道:“你…………你怎麼亂打人?”
“亂打人?”嶽炎婷冷笑道:“亂打人的確是不對的,可是打打畜生什麼的,就不算錯了。”
嘩啦,幾個被打男子的朋友都站了起來,站在男子身後,有的手中拿着酒瓶,有的操起椅子,準備等被打男子一句話,就幫他出氣。
“你們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想向林閒鬆動手。”胡成虎忽然衝了上來,大聲的對幾個人喊道。
樂蝶立刻瞪大了眼睛,看被打男子那邊的幾個人,聽見了林閒鬆這個‘惡少’的大名會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