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亂的牀上躺着一對緊緊相擁的男女,似乎是昨夜太過操勞的緣故,窗外的驕陽都日上三竿了還沒起牀。
精力旺盛的楊韋其實早已醒來,遲遲不睜開眼是想和懷裡的小美人多溫存一會兒,抱住她像抱住了絨毛洋娃娃,手感大大滴好。
“嗯!”昨晚太過放縱的米蓓蓓幽幽半醒,霎時腦子疼得厲害,習慣性的在被窩裡聳了聳嬌軀,但今天的被窩對她來說像個火爐,棉被也變得結實有肉感,令她沉淪不拔。
一直裝睡的楊韋暗道糟糕,貪戀軟玉在懷過頭,懷中的小美人在他還在自我爽快時有了清醒的徵兆。
冷靜,冷靜,此刻的他宛如身臨槍林彈雨的戰場,一旦着急就是自亂陣腳,不戰先敗。
腦海飛速思考,猛的想起搶佔先機,先發制人的作戰理念。
楊偉這廝騰地坐起身,像被惡霸欺負了的小姑娘抱着雙臂,故作驚慌的盯住還是滿眼茫然的米蓓蓓大聲哭訴。
“哎呀!我的清白啊!我單身了二十五年的清白被你玷污了,我不活啦!”
小賓館的隔音不怎麼好,樓上一個正在晨運的男子被嚇得劇烈顫抖,隨後像一頭死豬倒在女人的哪兒。
如夢初醒的米蓓蓓動了動雙腿,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她低頭下看手臂和大腿都是一圈一圈的牙印,肌膚青一塊紫一塊,自己被蹂躪得體無完膚。
她紅着大大的杏眼,咬破紅脣泣聲:“該死的王八蛋,你……你欺負我,我立刻報警,我要你進監獄把牢底坐穿。”
收起淚眼的楊韋驚見她趴在牀邊撿地面的手機,趕緊撲去壓住她,強行束縛她的雙手在牀面,使其不能動彈。
他振振有詞的道:“米蓓蓓同學,你不能睜眼睛說瞎話,分明是你玷污我的清白,我纔是受害人,你有什麼資格報警?”
目瞪口呆的米蓓蓓看楊韋分明是有臉的人,卻說出比地層還要厚的話,昨晚她被小黃毛暗算,頂着昏昏沉沉的頭找他求救,萬萬沒有想到他是傳說中比小黃毛還要可惡一萬倍的狼王。
她不看自己的哪兒也知道被撕裂了,火辣辣的得疼厲害,好生後悔去酒吧,更後悔第一次喝烈酒,不然第一次就不會葬送在楊韋這個混球的爪下。
“你放開我,卑鄙無恥的混蛋,我告訴你,我要派人把你大卸八塊!”身心俱痛的米蓓蓓在身強力壯的楊韋身下苦苦掙扎,實難想象滿身鱗傷的她還要再被欺負的樣兒。
擡了擡身子的楊韋理直氣壯的道:“米蓓蓓同學,我昨晚伺候了你三個小時,現在你需要補償我營養費,精神損失費,還有億萬子孫的安葬費!”
腦子天昏地轉的米蓓蓓險些被氣昏,她從來沒想過一個男人居然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堪稱極品。
她咬牙挫齒的大罵:“做夢的王八蛋,我告訴你,我不僅要你把牢底坐穿,還要派人在牢裡天天揍你,我要你生不如死!”
壓她在身下的楊韋舒服不已,心知九零後的美少女都是這種臭脾氣,實則內心頗軟,多哄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