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巖鬆進了書房,直接就給陸商言打了個電話。
這個時候的陸商言正開完會,準備回家了。
“劉總?您現在怎麼還有心思給我打電話呢?”陸商言覺得劉巖鬆現在應該沒時間做其他的事情纔對。
“你別在這裡裝蒜了,莉莉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劉巖鬆對陸商言質問者說。
“你都已經知道了,又何必來問我呢?”陸商言對自己做出來的事情從來都不會隱藏。
“那你爲什麼要對莉莉這麼狠?她只不過是個單純的小女孩而已,你爲什麼要這樣子傷害她呢?”劉巖鬆不明白陸商言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呵,這應該是我聽過最荒謬的一句話了,你居然說白莉莉很單純,看來你還是不瞭解她。”陸商言諷刺了一句。
“陸商言,我告訴你,你最好是儘快地放了莉莉,要不然的話,等我把他救出來,我一定不會饒過你的。”劉巖鬆對陸商言威脅着說。
陸商言的手裡已經掌握了劉巖鬆的犯罪證據,只要他一聲令下,那些東西便很快的會被送到警察的手裡,劉巖鬆就會去和白莉莉作伴,又怎麼可能輪到他來威脅陸商言呢?
“劉總,如果你覺得你可以做到的話,那你儘管放手過來,我是不會害怕的。”陸商言臉上一臉得意。
“你........”
劉巖鬆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陸商言居然軟硬不吃。
“行了,劉總,如果你沒有什麼別的事情,那我就掛了,希望下一次我們再見面的時候是在監獄裡。”陸商言的口氣非常的猖狂,就和當初的劉巖鬆一樣。
劉巖鬆當然沒有想到,陸商言的手裡掌握了自己的證據,所以只當他是在威脅自己而已,並沒有放在心上。
既然陸商言不答應放人,劉巖鬆就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去把白莉莉救出來。
很快的,張秘書也來到了辦公室。
“總裁,車已經給您備好了,您可以直接下去了。”
陸商言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張秘書就猜到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想起他剛纔接了個奇怪的電話。
“總裁,是剛纔那個電話有什麼問題嗎?”張秘書疑問着說道。
“是劉巖鬆打過來的電話,他要求我把白莉莉放了,但是我沒有答應。”陸商言的表情看起來非常的嚴重。
聽到陸商言的回答,張秘書還是不太懂得陸商言想要傳達的意思。
在陸商言看來,劉巖鬆還是一個非常堅韌的對手,只要他得到一點空隙,就會重新站起來,和陸商言作對。
爲了防止這樣的結果發生,陸商言必須儘快的處理掉這個障礙,將自己的計劃提前。
“柳巖鬆最近在公司嗎?沒有到處亂跑吧。”陸商言在向張秘書確定劉巖鬆的行動,以確保萬無一失。
“最近他公司遇到了很多的麻煩,他沒有辦法抽身離開,應該不會隨便離開纔對。”張秘書回答說。
“既然他要留在這裡的話,現在可以把我們得到那些東西送走了。”陸商言一臉嚴肅的說。
張秘書很快的就有意會過來陸商言的意思。
“總裁,您不是說等過段時間再送去嗎?怎麼突然就改變了主意?”張秘書本來的猜測可能是因爲剛纔的電話。
“不管什麼時候送過去,劉巖鬆都不會再有機會翻身了,也不用忌憚那麼多。”陸商言一雙高深莫測的眼神看向了遠方。
“是。”張秘書知道陸商言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會有他自己的道理,只是他猜不透。
張秘書的動作很快,當天晚上東西就被送到了他該去的地方。
劉巖鬆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是被自己手下的電話給吵醒的。
劉巖鬆前一天晚上沒有睡好,以至於聽不見手機在響,看到他們給自己打了很多個電話,估計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回事?”劉巖鬆皺着眉頭問道。
“劉總,不好了。”秘書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一大早的慌慌張張的幹什麼,有什麼事情好好說不行嗎?”劉巖鬆,對討厭自亂陣腳的這種人,這樣只會影響自己的判斷。
“劉總,不知道是誰將我們之前做黑市的證據送到了警察局,我安插在那邊的眼線告訴我。現在那些人已經在去公司的路上。”
秘書之所以會打電話給劉巖鬆,就是希望他能夠儘快的離開,以至於能夠躲開那些警察的視線。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之前不是讓你們把事情做的乾淨一點,不要留痕跡嗎?爲什麼還會給他們翻盤的機會。”
劉巖鬆一直都沒有給任何人留下可以抓住他小辮子的機會,沒想到居然這麼快的就被人發現了,不知道這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總裁,這些人應該是通過特殊渠道獲得的,而且我懷疑他們應該是陸商言的人。”秘書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又是他?”劉巖鬆眉頭緊皺着。
“劉總,我已經給您安排了飛機,要不您還是儘快的離開這裡吧。”秘書也是對姚文斌忠心耿耿了。
如果劉巖鬆能夠及時的趕到國外,在他們抓住自己之前,他或許能夠逃過這一劫。
只有劉巖鬆自己心裡清楚,這一次的罪行太過於嚴重,想要輕易的逃脫應該是不可能了。
陸商言肯定也是做了充分的準備,纔會走到這一步。
“不必了,該來的總是會來。”劉巖鬆反倒非常的震驚,並沒有自亂陣腳。
劉巖鬆不慌不忙的從牀上起來,然後換上了一身合體剪裁的西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態,之後便開車出去了。
劉巖鬆已經提前得知了陸商言現在正在醫院裡陪伴顧念,於是便也過去了一趟。
當劉巖鬆來到病房門口的時候,便看見陸商言和顧念兩個人在病房裡有說有笑的,看起來非常的幸福。
在外人眼中,陸商言就像是一個冰塊一樣的,從來都不會露出什麼多餘的表情,可是隻有在顧念面前,他纔會表露的像個正常人一樣,有人情味。
“劉巖鬆?你怎麼來了?”
顧念無意間透過門縫看見站在門口的劉巖鬆,而他也是一臉仇恨的看着他們。
聽到顧念的話,陸商言便也轉過身,盯着劉巖鬆,神態自若,好像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