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俠看到這一雙美腿,暗自感嘆這纔是真正意義上的腿玩年。
由於雙腿太過出色,所以男人往往會把目光落在雙腿上,其實這個女孩的相貌長得也是非常漂亮,是那種非常典型的東歐美女。
更重要的是,跟其他女孩的惶恐不安不同,這個女孩眼神當中有一股倔強,似乎並不屈從於命運,這讓任俠很是欣賞。
拍賣會主持人用亢奮的語調宣佈宣佈:“這是我最見過所有拍品中, 最完美的一個了,她叫科庫娃,來自斯洛伐克,同樣有醫學檢查CHU女證明,起拍價一百六十萬美元。”
那個白人侍從對這個女孩也很在意:“這是所有拍品裡最好的了。”
這個女孩不只是漂亮,比起其他女孩的柔弱,任俠也非常欣賞那股倔強:“確實不錯。”
“任總有興趣?”
“有。”任俠直接吩咐白人侍從:“我出貳佰萬美元。”
白人侍從通過內部通訊,剛把任俠的報價遞上去,立即有人出價二百二十萬美元。
任俠吩咐白人侍從:“二百五十萬美元。”
馬上的,現場又有人出價二百七十萬美元,任俠直接喊價:“三百萬美元。”
沒人再出價,最後三百萬美元成交,白人侍從告訴任俠:“科庫娃屬於您了。”
“是嗎。”任俠輕描淡寫應了一聲,並不以爲意,今天自己之所以參加競拍,只是爲了獲得斯瓦洛格的信任。很顯然,斯瓦洛格把任俠找到這裡來,就是爲了讓任俠出點血,一方面是確認任俠到底是不是真心跟自己合作,另一方面則是爲了回本。先前任俠綁架柳德米娜,從黑手黨那裡敲了一筆錢,斯瓦洛格很可能是心有不甘,借這個機會把錢弄回去。
白人隨從很小心的問:“您怎麼支付?”
“轉賬。”任俠管對方要了一個賬戶,然後說道:“只要我拿回自己的手機,就可以給你們轉賬了。”
白人隨從也不着急:“好的。”
“可以走了。”任俠不想繼續留下來:“我還有事,送我回去吧。”
“好的。”白人隨從立即答應,帶着任俠離開房間,回到船尾樓體那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快艇已經等着了,白人隨從帶着任俠下到快艇,然後駕駛快艇回到碼頭。
先前那個華夏人始終守在碼頭,等到任俠回來之後,立即把任俠個人物品還了回來。
任俠打開手機,按照白人隨從提供的賬號,把兩百萬美元轉賬過去,這筆錢是從赫克投資賬戶出的。
也就是任俠纔剛一轉賬,白人隨從馬上接到了一個電話,聽了幾句之後告訴然任俠:“錢,我們已經收到了。”
“好。”任俠點了點頭:“送我回家吧。”
“任總不能就這麼走吧?”白人隨從笑了笑:“您競拍到的商品,應該一起帶走。”
白人隨從話音剛落,從旁邊走過連兩個壯漢,挾持着一個女孩,正是任俠剛纔競拍下來的科庫娃。
任俠出價成交之後,這個科庫娃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遊輪被帶到了岸上,整個過程任俠完全沒看到。
而且,科庫娃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準確的說是穿上了衣服,一條很普通的牛仔褲再加上一件休閒上衣,剛纔那一身性感的穿着應該是在這一套衣服裡面。
科庫娃此時的眼神,依然像是在拍賣場上那麼倔強,什麼也不說。
白人隨從用英語告訴科庫娃:“現在開始你是這位先生的了。”
科庫娃沒有任何表情,也不說話,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
“她好像不懂英語。”白人隨從很無奈的說道:“她來自斯洛伐克,我們沒人懂斯洛伐克語,不過沒關係,她知道規矩的,也知道自己現在屬於任先生你了。”
任俠問了科庫娃一句:“懂英語嗎?”
科庫娃面無表情,還是不做任何迴應,任俠不得不拖着長音字字頓頓又問了一句:“你懂英語嗎?”
科庫娃這一詞似乎是聽懂了,明顯愣怔了一下,然後磕磕巴巴的回答:“一點點……”
“還真的只是一點點。”任俠很是無奈,這個科庫娃的英文發音非常糟糕,勉強讓人能聽懂是什麼意思。斯洛伐克講斯洛伐克語,俄語和斯洛伐克語在語言學分類上同屬於印歐語系斯拉夫語族,兩者差別非常之大,任俠連俄語都完全不懂,更別說斯洛伐克語了。自己帶這麼一個女人回家,連最起碼的交流都是問題,但任俠現在也顧不上這個,先把人帶回去再說吧。
白人隨從和那個華夏人,帶着任俠,還有科庫娃,驅車回到了觀瀾名邸。
在樓下停好車,白人隨從再次鄭重告訴任俠:“雖然我們提供售後服務,但我們的售後服務是有限度的,你必須自己確保這個女人的安全,如果她逃走,我們並不負責。”
“我知道了。”任俠其實還真就挺想讓這個女人逃走的,一方面是這種生意讓自己有強烈的罪惡感,另一方面是連最起碼的交流都是問題,帶回家又能幹什麼,雖然說長得很漂亮,難道當花瓶擺着看嗎。但是,任俠爲這個女人畢竟花了二百萬美元,想一想都感覺心疼,現在不是人的問題,科庫娃在任俠眼裡,就是會走路的貳佰萬美元,這人要是逃走了,就等於貳佰萬美元也打水漂了。
前一世作爲血龍的時候,何曾在意過貳佰萬美元,在女人身上花的錢數倍於此。
但這一世不一樣,事業只能說剛剛起步,任俠手頭沒有太多資金,貳佰萬美元不算一個小數目了。
任俠打開車門下了車,科庫娃自動跟着也下來了,就像那個白人隨從說的一樣,這個科庫娃完全瞭解規矩。雖然她聽不懂任俠等人說的話,但很清楚剛纔的拍賣會是怎麼回事,也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任俠的私人財產。
任俠邁步進了電梯,按了最頂層的按鈕,科庫娃自始至終跟着任俠。
任俠注意到,科庫娃的眼神一直滴溜溜的,像是觀察周圍環境,看起來像是想要逃走,可又不敢。
科庫娃並不知道任俠到底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任俠會怎麼對待自己,對這裡的環境更是完全陌生,只有忐忑不安的等待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