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老者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老哥行走江湖,這些可是寶貝,不能立身的!”
“現在的海關還真是垃圾,這都沒給你抓起來!”葉軒忽然嘿嘿一笑,“師傅他老人家怎麼樣了?身體還好吧?打牌是不是還在作弊?眼睛沒花吧?抽老千有沒有被那些老教父給發現?”
老者頓時傻眼,“你這臭小子盼着我父親好行不行?嘖嘖,父親還是那樣,老爺子!不過,我聽說你好像跟艾薇兒小姐私定終身了?我很好奇啊,當初爲了躲她,不惜提前回Z國,怎麼現在轉了性了?”
葉軒無奈,吸了口香菸,“你以爲我想啊!這女人真是水潑不進,渾身上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我輸給她了,只好認命。”
老者哈哈大笑,“你小子還有認命的時候,哈哈哈……我早就跟你說過,你逃不出艾薇兒小姐的手掌心,人家這次是玩真的!”
兩個人縮着肩膀,極限猥瑣,腦袋都是貓在一起,活脫脫的男同像。不過,二人走進電梯內,便恢復正常,不再說話,各自站在電梯一角。
電梯裡還有三個人,兩個打扮得格外妖嬈的中年婦女,一個唯唯諾諾的眼鏡挫男。
葉軒和老者都叼着香菸,那煙味飄散各處。兩個中年婦女故作惡心,連連咳嗽,一邊拍着鼻子前的客氣,扇來扇去,一邊故作不知地交談起來。
其中一人道:“矮油,這電梯裡誰這麼沒素質啊,真是的,還抽菸!”
“是呀,嗆得人家肺都疼了啦!”另外一個拍着乾癟的胸口,虛假的咳嗽一會兒,哼道:“老的沒文化,小的沒素質,也不知道是誰教出來的!唉,社會世風日下啊!”
“沒錯沒錯,這種人就該抓進警察局,讓他們的老爹老媽來警察局裡好好的聽人家警察叔叔教育一下!矮油,難聞死了。”
葉軒眉毛猛跳,老者目光閃爍。那唯唯諾諾的眼鏡挫男看到他們倆的怒意,便連忙跑出來打圓場,“老婆,你和阿娟就少說幾句吧!你們不也是每天煙癮大得很麼?”
被挫男一說,其中一個女人一巴掌就甩了過去,“啪”的一下打在挫男的臉上。由於動作太大,導致自己的臉上粉底就跟麪粉似的,“簌簌、簌簌”地往下落。
另外一個女人也是對這個眼鏡挫男嫌棄到了極點,“哼,真不知道我姐姐是怎麼會嫁給你這個窩囊廢,每個月才賺幾千塊錢,連出去旅遊住的都只是三星級賓館。我說姐夫啊,你這個小主任科員做的真實窩囊,還不如去賣個腎給我們姐倆換點錢用呢!”
葉軒一聽這話,立馬明白了這兩個女人是姐妹,都依仗着這個挫男過活。只不過這男子性子太軟,根本鎮不住兩個姐妹花。
雖然說這男子有點讓人看不起,可是那兩個女人更是讓人覺得厭惡。夠牛逼,自己出去賺錢啊!
還沒等葉軒說話呢,他的大師兄已經伸手將挫男給拉後退一步,又把手裡的香菸丟在地上踩滅,“好啦好啦,我們不抽菸了,你們也別爲難這個小夥子。”
老者年紀不小,的確可以倚老賣老。誰知,那中年婦女居然朝老者吐了口唾沫,“老孃管教老公管你這個老不正經屁事?”
大師兄伸手好,躲避開那口唾沫,不過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葉軒上前一步,將菸頭直接摁在那中年婦女的臉上,火星子頓時四濺,“傻女人,我也把煙滅了,你能不能消停會兒?”
滾燙的痛感讓中年婦女大呼起來,一旁的妹妹擡腳將高跟鞋揣在手裡,便要往葉軒腦袋上砸,結果還沒直起身呢,就被一腳直接給踩到地下。大師兄踏在她的腦門上,轉頭微笑地看着那個目瞪口呆的挫男,“帥哥,其實你很有本事,就是給這倆婆娘給禍害了。呵呵,需要不需要我們幫你修理她們?”
大師兄的瞳孔微微旋轉,放大縮小,那挫男與之對視,頓時心神一顫,眼中閃起一道厲芒,“不,我不需要你幫我們!這兩個禍害,我要親自修理!”話音一落,眼鏡挫男擡手對着自己的老婆和小姨子便揍,展現出一代猥男的英雄情懷,比起打虎的英雄武松還要霸氣三分!
在番禹新區新開的中華樓的總統套房內,白色桌布鋪上餐桌,點燃了溫暖的壁爐,金色燭臺亮起明豔光華。姣美的白玉蘭花擺在牆角,散發陣陣宜人香氣,紅玫瑰****瓶子裡,給人以視覺上的享受。六個人的小樂隊在角落裡演奏小夜曲,大提琴沉穩緩慢憂傷,小提琴節奏歡快活潑,鋼琴抑揚起伏,清脆悅耳。
葉軒的腳搭上桌子,點了一支菸,嘀咕道:“師兄,聽說你這半年來都在逃難啊,到底是個怎麼回事?”
“我去,你小子不是也在逃難麼?怎麼活得這麼瀟灑?奇怪,我手裡的情報可不是這樣!你小子不是經常騎垃圾車,住便宜公寓麼?喵的,當老師能當道你這種程度?”老者瞠目結舌,不敢置信之中,“同樣是在逃難,怎麼差距這麼大?”
“嘿嘿,你的情報過時咯!”坐在老者對面的葉軒打了個漂亮的響指,立即有侍者點頭哈腰,俯首帖耳過去:“先生請問有何吩咐?”
“可以上菜了。”
連那侍者也是西裝筆挺,扎着精神的領結,宛若鶴立雞羣中的鶴,襯得老者生出自慚形穢之心。其實他跟葉軒穿得都不咋地,看上去就跟農民工子弟似的。
“石頭,你莫不是已經把孟家給奪到自己手裡了?”老者眨巴眨巴眼睛,“嘖嘖,我手裡的情報是七月份的,看來與事實還真是嚴重不符啊!”
七月份,葉軒那時候的確是過着苦逼的日子,爲了探查周圍情況,連大門都不怎麼出,甚至要吃沒吃,要喝沒喝,一包方便麪要分爲三餐,平時吃好一點就是白麪饅頭加榨菜,就着白開水下嚥了。
“是啊,嚴重不符!咳咳,不過我也是在十月份才崛起的,很正常。”
“唉,想我死神吳元軍也是好漢一條,如今卻是這般窘迫。當初咱們在M國混資歷的時候,我老爹美其名爲歷練,咱們倆卻是去做乞丐,一樣的苦逼,一樣的落魄。可是現在一看,我還是那麼苦逼,你卻完全變了個樣!老天真是不公。”
葉軒叉起一塊牛排,送入口中,說:“樓蘭大會快要開始了,我在這段時間裡混的不錯,可是麻煩也不小!師兄,你不是說很餓麼?怎麼不吃?”
“我吃!我吃!”餓壞了的吳元軍眼睛發綠的盯着桌上的美食,根本沒聽到他說的是什麼,先像喝啤酒一樣灌了一杯八二年的紅酒,將鵝肝醬、煎龍蝦肉、煎牛小排、雞肉沙拉通通拉到面前,深吸一口氣,捧起盛放鵝肝醬的盤子放在嘴邊,叉子劃拉,只聽稀里呼嚕一聲,盤子已經清潔溜溜,除了殘汁,什麼都沒剩下。
“今天晚上你替我去殺一個人,他是市政廳的黨委書記,名叫於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