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半張板凳再次斷掉的時候,張江戶拍完了阿三的右腳。而阿三早已經捱了第一下之後暈了過去,這也是張江戶承若過的輕鬆。
張江戶放下了板凳,說道:“米莉姐姐給你添麻煩了!”
“不....麻煩。”古麗米莉帶着點結巴說道。但她看向張江戶的眼神已經變了樣。
張江戶笑了笑,他彎下腰拉起了阿三的右腳,拖着阿三向瘦猴走去,然後再次彎下腰.......
在即將把兩人拖出門口的時候,阿里木江瞬間回過神來喊道:“那個學生,我損失了兩張椅子,你不會不打算賠吧?”
張江戶頓了頓,回過頭來說道:“老闆,我不叫那個學生,我叫張江戶。你說的兩張椅子錢,只有一張有我的份,另外一張應該算在他們頭上。“
阿里木江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我也想算他們的椅子錢,但他們都被你打暈了,所以這兩張椅子錢還是應該由你出。”
張江戶霎時滿天黑線,這阿里木江說的有板有眼,真是無商不奸。
但想讓他多賠一張椅子錢,這是絕無可能的事情。
“老闆,按照你這樣算的話,那這兩個人的託運費。我是不是應該也要向你討要?不然我就把他們原地歸位。”張江戶笑眯眯的說道。
“年輕人,你跑到我這耍橫是沒用的。我阿里木江也絕不是吃素的。”阿里木江怒道。
張江戶聽到阿里木江的威脅,他也乾脆心一橫,直接將兩人丟在了門口。
“老闆你不是吃素的,難道我就要任你宰割?”張江戶譏笑道。 阿里木江本來就黑的臉上,竟然泛起了一絲紅暈,配合着他那雙瞪大的牛眼,顯然是被氣的不行。
阿里木江擼起了袖子,立馬從前臺出來。
“哥,你別衝動。”古麗米莉見狀,趕緊跑上去拉住了阿里木江。
“米莉你拉我做什麼?一個漢人都騎到我們頭上來了,你又不是沒看見?”阿里木江氣呼呼的說道。
“哥,張江戶他還只是個學生,而且他也的確只是打壞了我們一張椅子。我們沒道理要求別人賠另一張椅子。”古麗米莉勸道。
阿里木江當然知道張江戶只是打壞了自己一張椅子,他本以爲這個穿着不錯的張江戶,不像是差錢的主。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如此的摳門。
可他的話經說出口了,如果在改的話,豈不是打自己的臉?更何況這個叫張江戶的還跟自己橫了起來。不論是哪個情況,他都丟不起這個人。
“米莉,這件事你不要管了,今天我非要教教這個年輕人,社會路應該怎麼走。”阿里木江移開了古麗米莉的手,厲聲道。
“哥,你......
“我需要走什麼路,不必要你來指點。如果你想跟決鬥的話,我隨時奉陪。”張江戶板着臉說道。
“張江戶。”古麗米莉叫道,眼中多了幾分責怪。
她本來想讓張江戶認個錯,然後她在好好勸勸自己的哥哥。這樣就都沒事。可沒想到張江戶的脾氣也如此的倔,竟然要跟她哥決鬥。
只有她自己明白,自己的哥哥阿里木江自從七年前的遭遇後,變得越發刻骨的操練自己。如今他的身手,豈是一個未成年學生能挑釁的起?雖然張江戶有點真功夫,打倒了兩個人。但在她看來,張江戶絕不會是自己哥哥的對手。
“老闆我要先聲明,如果我打贏了你,我只會賠你一張椅子的費用,而另外一張你別找我。”張江戶說道。
“哈哈哈....大言不慚,如果你真打贏了我,我不要你賠任何東西。你輸的話,那兩張椅子我要你雙倍賠償。”阿里木江咋呼道。
張江戶嘴角微微一抽,這人果然還真是貪心。
“哥,你下手輕點。”古麗米莉隱隱爲張江戶擔憂了起來。
這麼多年,她好久沒聽見有人喊自己姐姐了,而且這個張江戶看起來還不是那種會佔自己便宜的人。
阿里木江悶哼着鼻孔答應道。雖然他不明白自己的妹妹怎麼爲別人求情了起來,但既然自己的妹妹要求了,他也只能應下。
張江戶默默的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喝。”阿里木江那一米六多點的矮胖身軀竟然爆發出了不可思議的速度,衝向了張江戶。
張江戶眼孔一縮,緊緊盯着阿里木江。
他本來以爲阿里木江頂多就是靠着一身肥膘跟蠻力,可這跑起來的身影,隱隱帶動着一陣風。
阿里木江奔跑的途中,本來是雙拳緊握想給張江戶重拳一擊,但看到張江戶呆呆的愣在原地,他想起了自己答應的事情。將拳改爲掌,準備以雙掌拍倒這個挑釁自己的無知年輕人。
張江戶看到阿里木江距離自己五步之遙,那揮起來的雙掌劃破了空氣。
他的雙手霎時動了起來。
“啪”
張江戶的雙手抓住了阿里木江的兩掌,但阿里木江那由遠突近充滿慣性的手臂,隱隱將張江戶的雙手給壓低了一籌。
阿里木江臉色一驚,但隨即想要掙脫開張江戶的雙手,他卻發現這個張江戶竟然以力借力,隨着自己手臂掙脫的方向推去。
張江戶忽然一笑,鬆開了阿里木江的雙掌,右腿的膝蓋猛然彎曲,襲上了阿里木江那八月懷胎之相的肚皮。
當膝蓋撞擊到了阿里木江的肚皮,張江戶以爲自己的膝蓋擊中了沙袋。不僅軟中帶硬,還有點反彈之式。
阿里木江嘴中悶哼一聲,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
當即不再手下留情,左手扣住張江戶的肩旁,右手緊握拳砸向了張江戶的左臉。
張江戶暗道不好,立馬揮起左臂向阿里木江的拳頭擋去。
“砰”他的臂骨隱隱作痛。
張江戶不甘示弱又用自己的膝蓋撞上了阿里木江的肚子。
阿里木江吃痛忍受着肚皮受到的傷害,右拳再一次揮起,繼續砸向張江戶護住自己左臉的手臂。
緊接着張江戶又用膝蓋撞上了阿里木江的肚皮。
而阿里木江則繼續用自己的拳頭去砸張江戶的左臂。
.........
兩人似乎各自以自己某部位爲代價,進行着一場耐力跟承受力的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