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的功夫,蕭航和許淑瑤已經來到了市區大道上。
這許淑一臉勝利的笑容,或是看一眼蕭航,或是美滋滋的笑的花枝亂顫,而蕭航則是跟在許淑瑤身邊,板着臉,沒什麼好心情。
最後,他還是放許淑瑤出來了。
他怎麼能知道結果是這樣的?
打死蕭航都不敢相信,這年代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孩能做出這種行爲舉止,剛纔這個女人就是描寫了一場生動的愛情動作場景。
蕭航簡直是一把淚水,這是什麼行爲,這是耍女流氓的行爲。
他蕭航剛纔才意識到,這輩子是不害怕流氓,但他害怕女流氓。
遇到一個女流氓,蕭航只能妥協。
不妥協能怎麼辦?那老管家都快從屋子外面衝進來和他拼命了,他還能怎麼辦?蕭航覺得即便他不妥協,這家裡也呆不下去了,他現在還記得那老管家看他的眼神,那簡直是看畜生的眼神,哦不,簡直是看畜生不如的眼神啊
。
自己真要是畜生不如的對這許淑瑤做了什麼,那他承受這樣的眼神也就算了。
最關鍵的是,他連摸都沒摸這許淑瑤一下,這許淑瑤內褲是什麼顏色他都不知道,他竟然要承受這畜生不如纔會承受的眼神。
無奈之下,蕭航只能帶着許淑瑤出來了。
反正許嫣紅也沒有規定過一定不能讓許淑瑤出來,只要自己保護好許淑瑤即可。
但是,蕭航心中的鬱悶,是沒人能夠理解的。
怎麼都是一個爺爺,這許淑瑤和許嫣紅差距能那麼大?
一個是大家閨秀,雖然有些高傲,但至少心思細膩。在瞅瞅許淑瑤,簡直是爲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他蕭航連殺手都對付得了,竟然對付不了這一個小女孩!
現在,許淑瑤瞅一眼蕭航,完全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笑嘻嘻的,那眼神像是再告訴蕭航,讓你跟我鬥,讓你跟我斗的樣子。
蕭航現在纔不搭理這許淑瑤呢,正所謂,好男不跟女鬥,他一個正人君子,你讓他和一個女流氓鬥,他能鬥得過女流氓嗎?
很快,蕭航和許淑瑤來到了一家歌舞廳前。
這歌舞廳的前方,有着兩個打扮靚麗,同樣約莫十八九歲的女學生,這兩個女學生長看到許淑瑤後,連忙招了招小手,喊道:“淑瑤,這邊,這邊。”
許淑瑤看到這兩個漂亮的女學生,也開心的喊道:“青柳,王月!”
“淑瑤,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晚呀。”那名爲文青柳的女學生撅着小嘴,不滿意的說道。
蕭航在旁看着這許淑瑤的兩個女同學,發現這許淑瑤還真沒騙自己。這兩個女同學長的的確很好看,雖然比着許淑瑤差了一些,但也是五官精緻,滿身的青春活力,是兩個不可多見的小美女
。
最關鍵的是,這年頭的學生怎麼這麼開放?
許淑瑤從家裡出來,倒是還收斂一些,把那超短褲換掉了,換上了一身到膝的短褲。
那文青柳也好一些,是一件長裙。
至於那王月,直接一個超短褲就出來了,兩個修長的美腿,看起來性感無比。
此時此刻,許淑瑤和這兩個女同學嘰嘰咋咋的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麼,很快,那名爲文青柳的女學生便是眨了眨眼睛,看向了蕭航,道:“淑瑤,這個帥哥是誰啊,你男朋友嗎?”
“他呀,他纔不是我男朋友呢,是我姐姐從地攤上買來的保鏢。”許淑瑤撇了撇嘴道。
“你如果再對我進行人身攻擊,我就告訴你姐姐你不聽她話,出來玩的事情。”蕭航覺得,叔可忍,嬸還不能忍了,他要進行反擊。
“那我就告訴我姐姐你非禮我。”許淑瑤眼睛晶亮晶亮的,笑嘻嘻的道。
“我沒非禮你,你說違心的話得拿出證據。”蕭航神情嚴肅的道。
“我有證據呀,管家就是我的證據。”許淑瑤笑靨如花的說道。
蕭航簡直快要一口血噴出來了,怪不得這許淑瑤換了那麼多保鏢,唯獨那老管家還能在許淑瑤身邊平安無事。感情這念頭,人傻還是件好事啊。是個人都可以看得出來的事實,那老管家偏偏覺得他真的非禮了許淑瑤!
“非禮,淑瑤,你們倆到底是什麼關係啊。”王月一臉曖昧的看着許淑瑤。
“哎呀,都說了他是我姐姐的保鏢,被我姐姐派來保護我的。”許淑瑤撅着小嘴說道。
文青柳笑盈盈的道:“怎麼可能呢,哪裡有那麼帥的保鏢,肯定更是你找的男朋友,很罕見哦。淑瑤,我以爲你不會找男朋友呢。”
很顯然,她們都不覺得蕭航是保鏢。
先不說蕭航長的模樣,像是許淑瑤找來的男朋友,再看蕭航細皮嫩肉的,哪裡像是一個保鏢?
“淑瑤,你好壞哦,把你男朋友說成保鏢
。也對哦,男人就是要保護女人的麼,可不能像是咱們班的那些男人,一個比一個膽小。”王月在旁調笑着。
“哎呀,他纔不是我男朋友呢,我怎麼會找那麼老土的男朋友。”許淑瑤被兩個女同學一陣調笑,着急的喊道:“喂,地攤貨,你倒是說句話。”
“沉默是金。”蕭航一臉的慢條斯理,不急不慌。
“你!”
許淑瑤咬牙切齒,氣的直打轉。
看到蕭航不說話,王月和文青柳就更加覺得蕭航就是許淑瑤的男朋友了。
現在,看到許淑瑤氣鼓鼓的,王月出來轉移話題道:“好了,別聊這些了,我們說說今天去哪裡玩吧,好不容易有一個假期,總得好好的去玩才行。”
“我既然讓你們在這裡等我,當然是去歌舞廳了,今天我們去去唱歌跳舞,那纔有意思。”許淑瑤笑意盈盈的說道。
“好呀好呀,就去唱歌,我很久沒唱歌了呢。”文青柳聲音如若細水一樣,聽起來很好聽。
這三人商量好了之後,直接前往了前方的歌舞廳,而蕭航則是跟在許淑瑤的身後。
這三個人去哪裡自然不管他的事情,他的任務就是保護好許淑瑤就行了,其他的都和他無關。
很快,許淑瑤開了一間唱歌的包房,桌子上擺滿了飲料,三個小女孩一邊喝着飲料,一邊開心的唱着歌,很是開心,像是要把上學時期的煩惱全部宣泄出來似的。
看着這三個小女孩賣力的唱着歌,蕭航靠在牆邊,一言不發。
他是不知道這三個人唱的什麼。
“帥哥,你要來唱一首嗎?”文青柳看到蕭航在那孤零零的站着,有些不忍心的說道
。
“我?我就不必了。”蕭航懶洋洋的說道。
許淑瑤揮了揮手小手,把飲料放下,道:“纔不叫他呢,他會唱歌?他連微信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要是會唱歌纔怪呢。”
蕭航有些不滿意了。
什麼叫不會唱歌?
他不會唱歌嗎?
他不會唱歌嗎?
他…… www _ttκá n _c o
他好像真不會唱歌。
既然不會唱歌,索性蕭航就閉上眼睛,還真別說,這三個女孩唱的很好聽,那聲音入耳,悅耳動聽的,讓人心情舒爽了不少。即便蕭航不想承認,但是,事實就是,許淑瑤唱的更好聽一些。
這小妮子唱歌的時候,聲音好聽的能讓人心都醉了。
不過很快,這許淑瑤三人就不在滿足於唱歌了。
“唱歌好沒意思啊,要不,我們來跳舞吧。”許淑瑤放下話筒,眨了咋眨眼睛,提議道。
“跳舞?好呀,不過在包房裡跳就沒意思了,我們大廳裡跳吧,那裡人多。”王月顯然還覺得在包房裡不夠刺激。
“去大廳裡?不要了吧,那裡人挺雜的。”許淑瑤想了一會,擔心的說道。
文青柳顯然和許淑瑤的意見差不多。
“哎呀,你們怕什麼嘛,這麼多人,誰還能把我們怎樣嘛。你們不去,我就去啦。”王月站起身來,推開房間門,便是直接鑽進了人堆裡,扭着身子,跟着節奏跳起了舞。
看到王月去上臺上跳舞,蕭航依舊閉目養神,無動於衷。
至於許淑瑤和文青柳,看到王月去臺上跳舞,她們兩人也只能跟着進入了人堆裡,和王月一起在臺上跳起了舞。
而當許淑瑤進入了舞臺人堆裡時,蕭航方纔睜開眼睛,走出包房,靠在一處沒人的牆邊,透過人堆,盯着那其中的許淑瑤
。
他的任務就是保護好許淑瑤,不讓對方有任何危險。
“怎麼樣,還是在這裡跳有感覺吧。”王月在人堆裡一邊跳着舞,一邊開心的喊道。
“我感覺都差不多麼。”許淑瑤撅着小嘴,她不喜歡人多的地方,讓人很沒有安全感。
很快,王月便是驚叫一聲。
聽到王月的驚叫,許淑瑤和文青柳紛紛停下身子,喊道:“王月,怎麼了?”
王月停下舞步,靠在許淑瑤和文青柳的身邊,有些膽怯的看着前方的一個臉上有着刀疤,模樣看起來猙獰無比,滿是壞笑的男人。
這男人一頭黃毛,周圍還有很多和他一樣的人,很顯然,這些人都不是好人。
王月指着這刀疤男人,怯怯的道:“他……他!”
“他怎麼了?”許淑瑤膽子比較大,看到王月委屈膽怯的模樣,不由得問道。
“他摸我的腰……”王月有些畏懼的說道:“還打算抱我。”
這刀疤男人聽到這話,不懷好意的說道:“小姑娘,咱們說話得憑證據。我什麼時候摸你的腰了?明明是你踩着我的鞋子,硬往我身上靠的,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哈哈,是啊,我看他就是看雄哥你長的帥,才往你懷裡靠呢,我看小姑娘長的挺水靈,既然你喜歡雄哥,就跟着雄哥好了。”旁邊的小混混滿臉壞笑的說道。
“你……你們流氓!”王月貝齒輕咬。
明明是這流氓想打算佔她的便宜,但是,到了這些流氓的嘴裡,反倒是她往他們身上靠了。
“流氓?你怎麼知道我是流氓。不過,你看到的只是我流氓的一部分而已,我還有更狂野的一部分呢。”這刀疤男人走過來,手直接摸了摸王月的小臉蛋,還順便捏了兩下
。
王月嚇的身子一顫,連忙縮在了許淑瑤和文青柳的身後。
“啪!”
就在這時,讓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許淑瑤一巴掌措不及防的拍在了這刀疤男人的臉上。
看到許淑瑤的動作,靠在牆邊的蕭航無奈的笑了,喃喃道:“看來許小姐說她的堂妹能惹事還真的是真的。她竟然還真就敢動手打別人一巴掌,打人不打臉不知道嗎?唉,事情有些麻煩了。”
說罷這話,蕭航挺起身子。
“你敢……你敢打我。”刀疤男人盯着許淑瑤,滿臉怒氣。
他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小姑娘打了一巴掌!
“打你又怎樣。”許淑瑤盯着這刀疤男人。“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她當然有這個膽子,她是許家的人,只要她願意,明天他姐姐就能擺平這個歌舞廳,這些小混混算什麼。
“我他媽管你是什麼人。”刀疤男人憤怒了,在自己小弟面前,他竟然被一個女孩子打了,以後他臉面往哪裡隔?
話音落下時,他作勢力就要一巴掌打向許淑瑤。
看到刀疤男人凶神惡煞的模樣,許淑瑤心裡有些害怕了。
她剛纔也是壯起膽子打的對方。
但是,她只是溫室裡的花朵,哪裡見過這些場景,看到這刀疤男人真的動手,她心裡面也害怕極了。
只不過,她不後悔,她保護了她的同學。
就在她以爲刀疤男人一巴掌要打在她臉上的時候,突然,一隻手出現,啪的一下抓住了這刀疤男人落下的手臂。
這出現的男人,正是蕭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