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憶興一人獨戰兩人,一時倒也不落下風,只因其煉體術早已修煉至第八層,就連大宗師葉元山也不願與其硬碰硬。
但楚天看得真切,蕭憶興在兩人圍攻下根本堅持不了多久,落敗只是遲早的事情!
不過既然陣眼已被破去三處,他倒是可以嘗試一下從內部破開困仙陣,好幫助蕭憶興脫困。
只見楚天凝聚起剩下爲數不多的真元力,幻化成六把飛劍,一時聲勢浩大,讓人不禁爲之側目。
李當興不由得擔憂地看向困仙陣,見其搖搖晃晃,頓時膽戰心驚。
葉元山見狀皺了皺眉頭,繼而說道:“別管他,先將蕭憶興殺死!困仙陣可不是這麼簡單就能破掉的,更何況這修真小子已經被困了將近一個月了,剩不了多少真元力,想要在這個時候破陣,不過只是癡人說夢罷了!”
李當興這才強振精神,不再患得患失,與葉元山重新夾擊起蕭憶興來。
蕭憶興剛剛喘了一口氣,見二人更加堅定信心,不由得暗暗叫苦。
這兩人一個武道大宗師,一個武道宗師,均非善茬,單挑還不一定有勝算,更別說是羣毆了。加之他剛纔爲了破陣,雙手和左腳已然帶着傷,形勢只會對他更加不利。
當然,蕭憶興還不至於像個潑婦一樣罵街,指責二人不守規矩,聯手對付他這麼一個後輩。
過了一小會,楚天的飛劍耗盡最後一絲威能,仍舊不能破陣,這一幕讓李當興心中大定,而葉元山的眉頭也稍稍舒展開來。
說到底只因他們這一代對修真者的瞭解少之又少,葉元山剛纔的話不過只是爲了穩住李當興,並沒有大多把握,看到楚天還是無法脫困,葉元山頓時覺得形勢一片大好。
只要殺死這兩人,葉、李兩家這麼多年來的籌謀就無人干擾了!到時候只要將蕭憶興的屍體送到上頭,就算狡詐如老狐狸般的林國立,也得身敗名裂,再也無法出手干預他們了。
至於那新任監察院院長蔣晨,葉元山還不把他放在眼裡。
就在葉元山和李當興剛要確立優勢的時候,卻聽後方一陣又一陣的巨響,不由得心中一訝,齊齊看向了困仙陣,只見楚天不再浪費真元力,而是對着困仙陣使出武道拳法,想要耗盡陣法的威能!
若陣眼還有四處,葉元山看到楚天這麼做,只會嗤笑他不自量力,單憑人力就像從困仙陣中脫困而出,簡直是癡心妄想!
但現在陣眼只有一處,楚天這麼做是否能夠脫困,就連葉元山都說不好。
葉元山二人對視一眼,均看到對方眼中的危機感,這纔不再留手,對着蕭憶興施展出狂風暴雨般的霸道拳法,正是爲世人所熟知的葉家拳!
剛剛緩過第二口氣的蕭憶興,見二人開始不惜代價,反而不和他們硬碰硬了,而是如同泥鰍一般在二人的攻勢下左躲右閃。
楚天見狀頓覺他的身法熟悉異常,立即想起自己的游魚二式,不由得暗道:“蕭憶興果真是真正的武道天才,我憑藉修真的博聞強記才能勉強學到其他招式的三、四分精髓,但他卻能將對方的武技盡數偷師過來,與原版的都相差不遠了。”
楚天雖然在思想上開了小差,但並不影響他手中的動作。
眼前的困仙陣,被他當做平生的大敵,就算拼盡全力也要將其擊潰!
對於李彥斌的到來,蔣晨三人倒也不以爲奇。
劉新更是誇讚道:“兩位家主皆是年少有爲,讓人可敬可佩。”
李彥斌不禁苦笑道:“劉部長可別這麼說,我和葉家主並不一樣,如果不是家父遭遇不測,我要當上這個家主起碼還要十年的光景。不過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這大半年來我才知曉原來當家不易,家父當年的各種難處現在也是感同身受。”
羅平笑了笑說道:“李家主的作爲大家都是有目共睹,大有乃父之風範,相信李大哥在九泉之下也會爲你感到驕傲。”
葉子龍始終掛着淡淡的笑容,見蔣晨微皺眉頭,不由得關切問道:“蔣院長,您怎麼了?”
衆人聽到葉子龍的問話,立即不再互相寒暄,齊刷刷地看向蔣晨。
蔣晨見狀,奇怪問道:“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