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成還記得自己在高中的時候學過一篇課程,大致意思就是說存在是什麼,虛無又是什麼。我
他其實也不知道那個數學老師爲什麼會在課上講起了所謂的哲學問題,但是姬成卻從那節課中瞭解到所謂的存在,就是事物能被實數描述,可以和其他事物帶有聯繫。
這似乎就恰恰在告訴姬成,物質覺醒者似乎就象徵着七大覺醒者之間的紐帶,維持着覺醒者能力之間的互相融合。
那什麼又是虛無呢?
那個老師這樣問了他們,而當時的姬成似乎因爲非常地調皮,就故意說道:“虛無就是虛無。”
可是沒想到的是,那個老師居然對姬成比起了一個大拇指,笑着贊同他,並稱姬成未來一定不可限量。
雖然那時候的姬成不以爲然,可是在如今,姬成卻覺得那個老師在當初那個學校是在是有點屈才了。
虛無就是虛無,就是道,就是規則的延伸,存在的反面,不能被實數描述的東西。
然而虛無真的就是虛無嗎?
空氣人類看不到,人類就說它虛無。
然後人類聰明瞭起來,知道通過各種事物去間接論證空氣的存在,讓空氣變得有意義,從而它從虛無變成了存在。
所以,姬成覺得如果天道覺醒者代表世界意志的表,那物質覺醒者就代表世界意志的裡,不出名,卻讓所有人都無法忽視。
接下來,姬成和虞婧媛等人重新商議了一次行動的方案,確定了這次行動的方案。
姬成和姬漣以及龍馳和花葵一組,回家去查明自己姬家從前那場讓自己家族的姓都被改掉的浩劫,嘗試下地查探一下那個使着漆黑色大刀,自己名義上的哥哥。
然後由姬成麾下的瑪格麗特控制着全世界所有的網絡,查清楚整個世界此時的局面,以及那道烏光的成分以及後續影響。
最後就是由天狐族率領着全體天狐族子民,一同翻找天狐族的“王族書院”,進行一系列的整理,從而將上古那個年代的始末整理清楚。
至於這次行動的代號,姬成則是起了一個“銀君”這樣讓人非常不理解的代號。
“成,爲什麼你要起這個代號?”姬漣跟着姬成前往周家大本營的路上,這樣問了姬成。
姬成笑笑,颳了下姬漣的小鼻子故意說道:“就你話多。”
姬漣見姬成不答,臉上卻彷彿帶着一種緬懷的表情,心裡默默想:也許,這個名字代表着某個人的名字吧?
姬漣很好奇,卻也知道姬成不想說,所以她也不再問。
當時她知道,當哪一天姬成想說了,她一定是那第一個知道的。
這是她的自信,哪怕她知道姬成的心中,還存在着一個名叫薩莉的女子。
“薩莉,你在幹什麼?”一道好奇的聲音傳到了正在做着無氧運動的薩莉耳中。
薩莉呼哧呼哧着氣,臉蛋通紅,硬撐着自己再次完成了一個仰臥起坐,才轉頭望向那道聲音的主人說道:“銀君,我要減肥。”
薩莉脆生生的說了句,望着對面那個長相溫婉,眉眼彎彎,肌膚就好像雪一樣白,雙目似清水的女孩,薩莉的眼中泛起了一陣小星星。
她上下掃視了眼低着頭望向自己的女孩,羨慕地說道:“也好早一天成爲你這樣的大美女,然後站到那個臭男人身前,只給他看不給他摸,到時候羨慕死他。”
薩莉說着說着,小.嘴微張,露出一對小虎牙惡狠狠地對着空氣,好像要咬死他口中的那個男人。
女孩眼中泛起笑意,直起腰身,嘆了口氣道:“你呀你,只會嘴上過過癮,誰不知道你這些天一直在打聽那個人的下落。”
女孩也就是姬銀君想起了當初自己等人發現這個女孩以後,女孩哪怕當時已經是一副飢腸轆轆的樣子,卻也只是用那蹩腳的漢語問了他們一句:“你們知道姬成嗎?”
然後在她們回答不知道以後就徑直離去,惹得他們還一陣驚奇呢。
畢竟,無論是誰,看到一個金髮碧眼的小女孩流浪在街頭,向着路人上前詢問,都以外是一個乞討的小人兒,卻沒想到只是問人而已。
事後姬銀君想起這件事,覺得不妥,也就找人查起了這個小女孩,才知道這個小女孩就像是從天上一蹦跳下來的一樣,查不到任何的信息。
而且那個小女孩居然還跑到落鳳山的附近,幹起了賞金獵人的飯碗,專門負責幫周圍想要吃落鳳山上的珍奇異獸卻不敢去的那些百姓們。也不知道小女孩是真傻還是假傻,居然敢去動周家的地盤,難道他不知道周家現在是什麼性質嗎?
所以後來,姬銀君就將親自去找了小女孩,告訴他自己很快就會幫他找到那個什麼姬成。然而那個小女孩又很奇怪的說不找姬成了,他很快就會找自己。
姬銀君心想很可能小女孩動了警惕心,不想再到處問人了。
於是乎呢,她就半是惻隱之心,不想讓一個小女孩流落街頭,被周家逮捕的心理,半是覺得這個小女孩的實力非常不錯,想拉到自己的武館爲給她做一個教練的心理,將小女孩拉了過來,一直到如今。
雖然,這個小女孩時不時就會胡說八道一下,比如什麼周家大家主是她的老公,還有什麼落鳳山以後都是她的,今後武館的人都歸她照顧什麼的。
不過坦白來說,除去了這一點,小女孩長得倒是乖巧動人,嘴巴也很甜,讓武館裡的大小夥子們興奮地不行,可着勁地去討好小女孩,也算是爲她的武館增添了一絲活力。
姬銀君回過頭望了眼那頭一邊陪着客人們打拳,一邊抽神看着這邊的小夥子,心裡默默想:最重要的是,她也就不用整天忙着應付這些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可以專心練她的《雪域心經》了。
“哪裡有,誰,誰才天天惦記着那個混蛋!”薩莉通紅着臉,憤憤不平地揮着手。
“好,好。”姬銀君無奈的轉頭,順着薩莉的話說了下去。
不過她此時的心中也在默默思考一個問題:到底是誰,竟然能喪盡天良到對這麼小的小女孩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