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的喊叫,任雲輝看了看牆上的鐘,才凌晨四點多鐘。
衆人互相疑惑的望了一眼,心裡都奇怪這大早晨的是誰跑這來大喊大叫,也不怕吵醒別人,畢竟任雲輝幾位老婆的後院處也住有其他的人呢。任雲輝和老婆們一起穿好了衣服,急匆匆的出了屋子,畢竟集團的人他都瞭解,雖然不一定每個人都是好人,但是起碼的規矩他們還是遵守的。這時候大喊大叫,指不定就出了什麼事呢。
剛一打開門,一個年輕人就沒收住腿的撞到了他的身上,任雲輝連忙將他扶了起來。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嘴脣蒼白,顯然是因爲耗費太多體力呼吸跟不上了。
任雲輝見狀,知道他一時間不可能講得出話,輕手拍在他的肩膀上,一股混沌力量慢慢的進入他的體內,頓時間,那個小夥子的呼吸順暢了許多,他來不及奇怪,着急的看着任雲輝道:“任總裁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啊。”
“什麼事?!”
“唉~~!”他嘆了口氣:“我叫劉金,是醫院剛調過去的保安,今天晚上也是第一天值班,本來都沒啥事的,可是剛纔忽然間來了三十多輛車,幾乎是整個長龍,那些人下來後一個個神色匆忙,擡着一個單架就往醫院衝去。我想上去詢問,人家幾十個大漢而且看樣子都是練家子,攔着我死活不讓我靠近。而且叫我馬上去請醫院最好的醫生,否則的話拆了我們的醫院。”
“就這點事?!如果對方硬來的話以後這些事就不用找我了,你直接找軍委主席王蘭,讓他帶兵直接滅了那幫人,明白不?!”任雲輝不爽的道。
“不…不是這樣的。”小夥子愁苦滿臉:“我當時確實想找軍長解決這件事,畢竟那羣人也太野蠻了。但是就在我準備去的時候,又是一百來輛車嘩嘩的開進來。到了最後,甚至有不少家記者全部在外面等候,但是被那些黑衣人全部生生的擋在外面,而我們的醫生也在裡面忙碌得不行,所以……”
聽他這麼一說,任雲輝皺了皺眉頭,不少有錢的主橫行霸道做這樣的事倒是不希奇,但是能有接近兩百輛汽車接近上千人前來,還有記者同行,這看起來顯然不是什麼小人物了。
想到這裡,任雲輝點了點頭:“好,你帶我過去。”
在小夥子的帶路下,任雲輝和他匆忙的趕到了醫院。此刻華農醫院的大門口擠滿了人,想要****院子裡進到醫院大廈已經不可能了。好在這時候,王蘭也帶着三百多個士兵趕來了,醫院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他怎麼會不知道。
一過來,他看任雲輝被卡在外面進去不得,頓時就急了,扯着嗓子一邊使勁的將外圍的人羣生生拉開,一邊不停的喊着:“都他媽給我閃開,都他媽給我閃開!”
但是,王蘭一個人的力量實在有限,扯開幾個人後發現裡面人依舊很多,但是光喊已經沒用了。於是轉身搶過士兵手中的機關槍,仰天就是突突突幾十發子彈。
人羣顯然被這連續幾聲的子彈聲給震住了,一時間整個場面才安靜下來,王蘭提着機關槍,大聲的喝道:“老子是華夏委主席王蘭,誰在給老子擋在前面,一律按照非法聚衆處理,不想吃槍子的都給老子閃開。”
見過軍委主席,可沒見過這麼蠻橫的軍委主席,衆人議論紛紛,但還是乖乖的讓出了一條路。
王蘭一邊讓任雲輝走在前頭,一邊嘴裡唸叨:“都他孃的怪老子沒素質,這都是你們他孃的給逼的,一個個站在圍觀,知道他孃的裡面做什麼的嘛?!要是裡面的人是犯罪,你們Y的一羣人就是防礙公務,一個個都得給老子進號子。”
衆人聽言也只敢小聲議論,沒一個人敢正視王蘭那霸道的眼神。一行人帶着幾百士兵緩慢的穿過最外圍的人羣,來到了大廈的面前。在醫院大廈樓下,是一羣身着西裝、帶着墨鏡,一個個精神抖擻的年輕人。一見任雲輝等人準備進去,馬上就伸手攔住:“對不起,先生,你不能進去。”
“什麼他媽的不能進去,你他媽算哪顆蔥,我草你大爺!”還沒等任雲輝答話,王蘭提着槍把子一把就將黑衣人的手打開,怒氣沖天的將槍頭對準那黑黑衣人:“告訴你他媽的,睜好你的狗眼使勁給老子看看,你眼前的這位大爺是華農國的主席,整個他孃的華農國都是他一個人的,你他孃的有權利不讓他進去?!”
“對不起,無論是誰,都不能進去,這是命令。”黑衣人雖然有點怕王蘭的槍口,但還是硬着頭皮的回答道。
“我去你媽的命令!”王蘭二話不說,一腳直接踢在那人的肚子上,一招手,大喝道:“動手!”
刷!刷!刷!
身後,三百來個士兵同時衝了過來,架起槍口直對準眼前的幾十個黑西裝的人,手隨時會扣動扳機。
“全部給老子綁起來,誰他媽的要是敢反抗,格殺勿論!”王蘭大手一揮,三百個士兵集體擁上,黑西裝人根本連反抗都來不及,就被士兵們全部按倒在地上,反着手腳。
“雲輝,走,老子他媽的到底要看看是誰那麼霸道,居然反客爲主,在老子的地盤上撐威風。”王蘭說完,提着機槍就往裡走。王蘭的這一翻架勢,頓時嚇得在最外圍的幾十個記者或者報社的寫手大氣不敢喘息一聲,這個軍人也太痞了,混身散發着殺氣。
可任雲輝一行人剛走幾步,眼前就衝上來七八個黑西裝的人,這次顯然他們是有備而來,人剛一到,手槍已經掏了出來。
而王蘭身後的士兵動作也十分迅捷,幾乎在同一時間也架起了機關槍,雙方陷入了對峙。
“我*逼,你們他媽的糊弄誰呢!”王蘭大罵一聲,居然不管頭前的槍口,直接就擡起機關槍準備大幹一場。看來他還真的是一個好戰分子,天生不怕死。
任雲輝連忙拉住了他的手,衝他朝另外一個方向努了努嘴,王蘭頓時才從疑惑不解的表情中變成了一臉的奇怪:“是胡主席,他怎麼在這?!”
“看這架勢,應該是華夏國哪位高級領導人要去世了吧。”身後,一個小軍官小聲的道。
任雲輝皺了皺眉頭,身後的那個人說的非常對。有記者,有專門的保鏢保護,確實應該是個國家高級領導人。只是,這個高級領導人會是誰呢?!
方家?!上官家?!不大可能,胡主席跟他們的關係一向不融洽,看胡主席滿臉焦急和憂鬱的模樣,應該是胡主席比較信賴和關係好的領導人,那會是誰呢?!
忽然,任雲輝腦袋蒙了一下,心裡壞壞的道:“糟了,不會是……”
“雲輝!”這時候,遠處的胡主席忽然發現了任雲輝等衆人,連忙走了過來,招呼手下們立即放下武器之後,胡主席焦急的道:“雲輝,你怎麼在這?!”
“這是華農國…我,我當然在這。”
“哦!”胡主席點了點頭:“瞧我這記性,這是你的國家,你確實是該在這。對了,是不是我們動作鬧的太大了,所以……”
“沒有!”
“哦,那就好。”胡主席心事忡忡的敷衍回答着,漫無目的的朝之前的位置走去。
“主席,你這是怎麼了?!”跟在胡主席身後,任雲輝問道。
“唉…!”他搖了搖頭,看着他的背影,感覺他蒼老了許多:“我這心裡實在擔心的荒,我不知道這醫院的人能不能信的過,把他給治好。”
“你放心吧,這醫院一定能治好任何人的病,只是這個人是誰?惹得咱們主席都這麼擔憂。”
“誰能知道呢,我只是聽人家說有家醫院能把患絕症的人給治好,所以匆忙的趕過來,我已經叫了他們的主治醫生,聽說是個神醫,但願這個神醫真的是神醫,唉!”胡主席像是回答任雲輝的問題,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神醫?!神醫就在你面前,主席啊,你找的都是哪位神醫啊。”任雲輝好笑的道。
胡主席回頭一望,着急的道:“這…”
“哈哈,主席,這醫院能治療患絕症確實不假,可是,神醫你卻沒找對人了。”王蘭也笑道。
胡主席狐疑的望着兩人,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任雲輝也不想逗他,解釋道:“呵呵,胡主席,您老真是健忘啊。這家醫院的神醫沒有,但是我呢,確實能救一些患了絕症的病人。”
“你?!”上下打量着任雲輝,過了半響,胡主席忽然拍着腦袋,懊惱的道:“哎喲,瞧我這記性,我怎麼把雲輝給忘記了,當初大鬧京城就見過你的本事了,現在…哈哈,瞧我這糊塗得,這事一急,我就腦子給熱了,冒失的聽人家說這家醫院能醫好任何人,就匆忙的趕過來,甚至連這家醫院是誰的都沒打聽清楚,哈哈!”
“呵呵,能讓胡主席都急得心神不定的人,我想一定不是什麼小人物了,還想問下主席,裡面這個都是誰啊,這排場,呵呵。”任雲輝尷尬的笑了笑。
“咳,還能是誰?!是老溫唄。這老小子…唉!”
“什麼!!?!溫總理?!”任雲輝睜大了雙眼,驚恐的道。
“是啊,是老溫,今個半夜的時候我見他辦公室還亮着燈,本來想過去跟他聊幾句,但是一進屋就發現老溫趴在桌子上口吐白沫,混身發黑。”
“什麼?!”任雲輝驚了,以在神農派學到的知識來看,溫總理的現象屬於中毒行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