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就跟當初我懷疑唐韻和夏如畫的時候一模一樣,很多事情事實擺在那裡本應該是不可能的,但是它卻確確實實的發生了。
我怎麼想都想不通,現在感覺腦子裡亂糟糟的,任我怎麼理都理不清頭緒。
反正現在種種的跡象和證據都表明辛月雪就是動向,所以我想從她身份上下手已經是不可能了,既然她想要跟我玩那我就跟她玩到底,我就不信在我眼皮子地下你還能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等我儘快把孫崇文扳倒,我看你還能怎麼給我蹦躂。
同時既然她已經知道了小阿姨和蕭尹兒的身世,那她肯定也會有所忌憚,但是保不準會狗急跳牆,所以她此舉就是爲了限制我,讓我不能放開手腳的對付孫崇文。
我狠狠地捏了捏拳頭,心想孫崇文這一招玩的夠狠的。
我掏出手機來,跟磚頭兒打了個電話說場子那邊讓他先照應着,我這幾天可能有事脫不開了。
磚頭兒一口應了下來,說場子那邊的事他給照料着,讓我有事的話就先忙,實在不行有事的話他再給我打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我就出了門,去找了黑臉男,把昨天的事情跟他說了下,不管他信不信,讓他多加小心總是沒有錯的。
不過黑臉男聽完之後並沒有我想象中的不相信我,而是十分沉重的皺了皺眉,沉聲道:“不瞞你說,我也有點懷疑她,但是我看她能說出小姐的身世,還能說出自己的身世,所以我也就相信了。”
我點了點頭,對他道:“是啊,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太詭計多端了,如果要不是我早就見過她的照片,知道她的身世,我可能現在也被她騙過了,而且最令我想不通的是,我已經讓小阿姨打過電話了,但是所有的一切還是表明她確實就是董萱。”
黑臉男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有點動搖的問道:“你確定你沒人錯人?”
“哥哥,我昨天晚上偷偷潛入她房間的時候,和她打了起來,她用的是兩柄蝴蝶刀,你想一個普通的女人怎麼可能會這麼高的功夫呢。”說着我就打算找找我身上昨天晚上被她打傷的地方,結果發現自己身上根本什麼也沒有,就連胸口被她踢中的地方也沒有留下一絲被打過的痕跡。
我現在挺後悔的,昨天晚上只顧着教訓她了,早知道就應該讓她故意割傷我,留個傷口,最起碼還能有個多少令人信服的證據。
我見自己身上啥事沒有,就有點着急的說:“海哥,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反正我還是希望你多加小心,多觀察着那個女人的一舉一動,不要讓她做出什麼傷害尹兒和小阿姨的事情來。”
黑來男擰着眉頭,想了想,對我鄭重的點了點頭,說他會的,接着他有點不可置信的問我道:“那個女的真的如你所說的那麼厲害?”
我十分嚴肅的充黑臉男點了點頭,爲了讓黑臉男更加的重視這件事情的重要性,我故意麪帶陰鬱的擡頭四十五度角望向旁邊,滿是慎重的開口道:“海哥,不瞞你說,要不是因爲我昨天晚上我隨機應變,避開她的鋒芒,恐怕我也就要折在她手裡了。”
說着我低下頭,面帶愧疚的低下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果不其然,黑臉男聽我這麼說,臉上的神色更加的凝重了,好半晌纔跟我說,“行,我知道了,我就算拼了這條命,也會保護好兩位小姐的安全的,你要是有什麼狀況就趕緊通知我。”
我衝黑臉男重重的點了點頭,頭一次覺得他那一張放煤堆裡都分辨不出來的臉龐竟然是這麼的帥氣。
從海哥那出來後我就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心想要是上次的那四個保鏢來就好了,不管是從身手上來說還是從敬業方面來說,這幾個人都是一流的,由他們在的話我就不那麼擔心了。
或者我還能從中給他們幾個挑撥挑撥,讓他們對辛月雪下手,把她逼走。
可惜啊,同時我也有點納悶爲什麼這幾個人這次沒有跟着來呢。
難道是劉老爺子或者蕭老爺子看出我根骨極佳,能力出衆,所以有我保護小阿姨和蕭尹兒,他們就放心了,也不用派人跟過來了?
這他媽的什麼狗屁邏輯,在牛逼的人不也得需要幫手嗎?
我心裡憤憤的唸叨了幾聲,同時狠狠地咒罵了一下那四個人,他麼的老子和蕭尹兒去吃個關東煮你們都跟在屁股後面顛顛的,現在需要你們的表現的時候倒找不到人了。
等我回到屋裡之後,我就一個人悶聲不響的坐下客廳的沙發上,時不時的往辛月雪的房間瞅瞅,心裡恨得直癢癢。
等中午的時候小阿姨出來做了飯,辛月雪被蕭尹兒拽着出出來吃飯,臉上還是一副委屈至極的表情。
吃午飯的時候她一個勁的低着頭,我則一邊扒着碗裡的飯,一邊不帶好氣的死死的盯着她。
小阿姨拿腳在桌子地下偷偷的踢了我好幾腳,我直接把筷子一扔,說了句“飽了。”就繼續跑到沙發上聲悶氣。
吃完飯之後她們三個又進了辛月雪的房間,過了一會兒,又再次傳出她們幾個的嬉笑聲,看樣子蕭尹兒和小阿姨總算把辛月雪哄高興了。
我感覺辛月雪太他媽無恥了,自己裝出一副被猥褻的樣子還要讓別人去安慰她。
所以她們幾個在裡面笑的越開心,我在外面就越生氣。
反正我是打算這幾天什麼都不幹了,就跟她硬耗到底了,時間長了,我自然能就出她的狐狸尾巴,到時候讓小阿姨和蕭尹兒看看,她們眼中的好姑娘是個什麼樣的人。
其實我還有一個打算,那就是晚上的時候我再偷偷的進她的屋,教訓她一頓,從她嘴裡挖出點情報,然後把她打到她媽都認不出她來,到時候我看她還走不走。
就這樣一直靠到了晚上。
吃過晚飯後她們三個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也坐在一邊,打着瞌睡,因爲昨天晚上一晚上沒睡,所以感覺挺困的。
直到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我的電話響起來了,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我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竟然是唐駿打來的。
我起身就往餐廳走去,同時問他:“你小子這兩天干嘛去了,我給你打電話怎麼打不通啊。”
那頭的唐駿聲音裡說不盡的苦逼,開口對我道:“妹夫,別提了,我被我爸差點整死,他知道是我幫我妹妹逃出去的之後,把我罵了個狗血臨頭,然後跟我妹妹一樣,把我也禁足了,手機等通訊工具也直接給沒收了,這不今天因爲要我處理一些公司的事,所以這是剛把我放了出來,我就現辦了個卡,先給你打電話嘛。”
“哦,那唐韻這幾天怎麼樣了?”我沒空關心他,直接問唐韻的狀況。
唐駿說不好,唐韻這幾天別關在家裡,而且比以前看的更嚴了,所以想再想辦法逃出來基本是不太可能了。
我皺着眉頭嗯了一聲,接着讓他囑咐囑咐唐韻該吃吃該喝喝,身體重要。
那頭的唐駿嗯了一聲,接着好像想起來什麼似得,跟我說:“對了妹夫,我那天聽我爸說你的情敵可能這幾天要從nj來sh,好像兩家要討論下訂婚的事情。”
聽唐駿這麼說,我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眼前浮現出唐韻提起她這個青梅竹馬時的樣子,不自覺的緊緊的捏緊了拳頭,冷笑了一聲,緩緩道:“好啊,正好讓我也有機會見識見識,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中龍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