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誠與許婷芳並不是單獨在一起,而是還有其他的人,比如林美媚、周小婉、林玉竹等人。沒多久林玉竹就退出了,每每看到他們倆人有說有笑的情景,他心裡難免會產生一種淒涼之感,爲何他會如此寂寞?
周小婉也還算知趣,她畢竟已是成熟女性,這種男女之間的事她還是懂一點的,她畢竟是一個有品位的女人,不願意給他們倆人繼續當燈泡,於是她也退出了。
只剩下林美媚還戀在那裡,也許不是她不知趣,也許她太寂寞了,天下好男兒多的是,爲何偏偏不在緣之夢公司裡出現?就連氣質非凡的曲志遠也已是有婦之夫,命運爲何如此不佳,她的如意郎君因何遲遲不來?
林美媚也能覺察到他們倆人的關係變得不尋常,可她似乎並不認爲他們是在談戀愛,她不願意相信年輕美麗的許婷芳會看上又矮又胖的諸葛誠,也許他們只是同事、朋友,但不是那種男女朋友,都什麼年代了,異性之間難道就沒有真正的友誼嗎?她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在他們倆人身邊轉悠。
諸葛誠還算有辦法,他經常請求林美媚爲他們去買些吃的,或者出去找些看上去並不怎麼重要的東西,當然條件就是互利互惠,分給她些許好處。利用她離開的短暫機會他搞一些“越軌”的行爲,比如乘機親一下許婷芳,或者抱一抱,開始許婷芳還有些不適應,臉紅過,可後來就變得習以爲常了。到後來連她都覺得好友林美媚有些礙眼,卻又不便明說,乾脆就給她來個“四不背”吧。
所謂“四不背”是指在“三不背”(不背父母,不背配偶,不背醫生)的基礎上,擴大到好夥伴。這確實需要很大的勇氣,可是這對於曾經有過戀愛經驗的許婷芳來說並不算太難,她很有覺悟,不必拿林美媚當外人,朋友嘛,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吧,我的就是她的。
可惜,林美媚並沒有這個覺悟,當她瞧見諸葛成與許婷芳接吻時還是把臉漲的鮮紅,轉過臉去看星星。
明月皓潔,繁星點點。
林玉竹也經常獨自一人看星星,可他的心情與林美媚看星星時截然不同。那是一種思念,對大學快樂與不快樂的日子,還有在鑫源公司與趙姑娘相處的日子,深深的思念。
“流星匆匆已逝去,往事悠悠不可憶”
這種深深的思念之情又有誰能夠體會到呢?曾經錯過的機會已失去,已不能再追悔,那麼現在的機會就真的能把握住嗎?慕容飛雪在想什麼?
林玉竹感到一個人輕輕的拍着他的肩頭,他轉過頭來一看竟是諸葛誠。
月光下諸葛誠的臉顯得十分祥和,林玉竹勉強笑了笑說:“諸葛兄,你不去陪女朋友,出來做什麼?”
諸葛誠說:“陪她做什麼,她又不會溜掉,我現在正想躲着她呢。”
“難道你就不怕她生氣嗎?一氣之下不搭理你了嗎?”
諸葛誠說:“我巴不得她把我甩了呢,可惜她都粘在我身上了,想甩也甩不掉了。”
“你爲什麼會選擇她呢?緣之夢裡不是有的是成熟女子嗎?比如慕容飛雪。”
諸葛誠冷笑着說:“在我面前不要提她,我討厭她,即使天下女人都死絕了,我也不會去追求她的。”
林玉竹愕然,問道:“爲什麼?像她那麼漂亮的女子,怎麼會有男士不喜歡?”
諸葛誠繼續冷笑着說:“不要認爲你喜歡的女人別人就一定喜歡,我最煩她那不可一世高傲的樣子,好像別人都愛她似的。其實她就屬於自戀型的女人。”
林玉竹說:“可是我一見到她就不能自拔,強烈想與她在一起,如果你是我,你應該怎樣去做?”
諸葛誠沉吟着說:“我不是你,也不可能有你那樣的感受,不過假設是你的話,我認定的女人就不會放手,我會一追到底。”
林玉竹說:“可是我沒有太多的錢,也沒有房子,甚至連工作都說不上穩定,我靠什麼去追求她啊?”
“就好比兔子需要一邊跑一邊吃食物,不能像駱駝那樣吃過一頓豐盛的食物,可以七天不吃東西,這就是兔子愛情理論。”
諸葛誠笑了笑說:“你看我有錢嗎,還不是一樣沒有太多的錢,可我從來不攢錢,許婷芳喜歡什麼我就爲她買什麼。我也沒有房子,等兩個人結婚以後房子就不是一個人的事情了,那需要兩個人共同努力。”
“難道不是靠自己的力量不斷努力獲得事業上的成功,然後再買房子、買車、條件達到了再接回嗎?”
“那樣做等到自己事業有成的時候也該老了,好姑娘早就名花有主了,哪裡輪得到你?”
“可是達不到一定的條件又怎麼能與她般配?”
“不要考慮什麼般配不般配的,你看我與許婷芳般配嗎?”
“這個不好說,本來嘛,你配不上她,可是你不計前嫌,最終扯平,應該還算相配。”
“你不必扯那麼多,不般配就不般配,現在還不是處的很好,這根本就是感情的事,與條件無關,喜歡一個人,關鍵還是看你怎樣去做,你的行動決定了你的結果。”
難道喜歡一個人就要向諸葛誠追求許婷芳那樣死追到底嗎?除此外就別無他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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