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跟“貓膩了”同學在羣裡聊了下,說了點小說裡的問題。
後來睡覺的時候想了不少,確實,有些地方,有些情節,過了。
指的是裝B裝過頭了。
寫的時候的本意是想要寫的暢快一點寫的酣暢一點,最好能搞出點踩人的高潮來。但是忘了一點,就是大家看的時候,可能只會將自己代入到主角身上,但是寫手,碼字的時候卻不能只將自己代入到主角身上。
簡單的說,寫誰的時候就得代入誰,就算是個早上賣報紙的老大爺,咱也得知道他比較關心的是今天早上的報紙賣出去幾份溫同志去哪出訪了,而不是大盤漲了幾點跌了多少。
這些得靠沉澱,我儘量。
還有羣裡的其他同學,比如說一直催我要推倒推倒再推到的“只爲頂某人”同學,你妹的,老子知道了,會推的。難得咱也矯情一下,謝謝大家。
反正昨天是想了蠻多的,算是小調整了一下,今天還是兩更。
只是這個禮拜可能都逃不出加班的苦日子,更得會有點晚,不過還是兩更不會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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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鐲!”
一直安安靜靜地看着臺上的顏子露,在玉手鐲被擺上來的那一刻,竟是突然忍不住驚呼出聲來。
“你沒事吧?”
丁三甲有些擔心地看了看顏子露。顏子露原本紅潤的臉頰在玉手鐲擺上來的那一刻便變得極爲慘白,一隻玉手緊緊捂着嘴巴,甚至連眼眶裡也有兩顆淚珠在滾動。
“沒•••沒事。”
顏子露輕輕捂着嘴巴,使勁搖了搖頭。
“和田暖玉鸞鳳手鐲,是我上次在燕京城裡從一個私人收藏家手裡買來的,原本是想送給別人的禮物,價錢就不說了。但是今天謝謝大家來捧場,所以我也只能忍痛割愛了。”
說道這裡孔真特意做了個誇張的心疼表情,惹得臺下的人會意大笑起來,原本因爲拍賣會進行到尾聲而顯得有些沉悶的氣氛瞬間被調動起來。
“和田暖玉鸞鳳手鐲,零元起拍。”
孔真小心翼翼將手鐲移交到拍賣師手裡,微笑開口宣佈道。
能夠進入到今天這種檔次的人物,大抵非富即貴,或者類似於江大海這類專心鑽營的傢伙,因此當孔真宣佈完起拍價之後並沒有多少人表示奇怪。畢竟雖然是零元起拍,但是如果不出意外這必然是會競爭最爲激烈的一次競拍。
在孔真的聲音落下來之後,會場上居然是難得地沒有人開口要價。在拍賣師的刻意調動之下,場面算不上冷場,不過卻着實有些詭異。底下的人大多是一半眼神火熱一半眼神矜持,誰都不想做這個拔了頭籌的人。
不是因爲不稀罕這個頭籌,而實在是因爲不得不有所顧忌。不同於剛開始的那些小打小鬧,現在暖玉鐲擡出來,底下的人甚至不知道孔真是否真的希望將這件看起來明顯價格不菲拍賣掉。買,有可能是賺了孔真的人情;不買,未必就不能得了人情。能進到這裡的人,自然不會差這點自知之明。
孔真坐在臺上,表情平淡,不悲不喜,看不出絲毫的想法。事實上這隻手鐲拿出來,也讓孔真頗爲心疼,畢竟這是買給她的禮物。孔家的私藏不少,比這件和田暖玉鸞鳳手鐲貴重的也有幾件。只是在拍賣會臨開始的時候,家裡老爺子突然帶話來說讓他將這件手鐲拿出去。雖然不知道什麼緣故,但是對於孔定波的話,孔真自然沒什麼理由反對。
只是看到沒人出價,本來心裡就有些不捨的孔真,自然難免小高興一下。暗道今天來的人果真眼力價不錯,能張能馳。
“一塊錢。”
正當孔真以爲臺下的沉默會一直持續到拍賣會結束的時候,臺下一聲既不和諧的出價響了起來。
有些有氣無力的無所謂,但更多的還是戲謔和幸災樂禍。
孔真臉上依舊是雲淡風輕,扭頭看向出價的那個角落。馬伏驥還是手持檀香念珠閉着眼睛,神色靜默不怒自威。邊上的納蘭傑則是一臉幸災樂禍地直直地同孔真對視。
方纔出價的人,就是納蘭傑。至於易寒水,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似乎根本沒有聽到納蘭傑的出價。
經過之前丁三甲同他們的短暫交鋒,孔真大致已經瞭解了丁三甲同他們的矛盾。只是沒想到這納蘭傑居然很有點肆無忌憚的感覺,居然會直接向自己挑釁。
“終於有人出價了。我剛剛還在擔心這暖玉鐲會不會被我重新抱回家裡去,這樣子的話我倒是要擔心這暖玉鐲是不是假的了。”
眼神同納蘭傑一觸即分,當然沒有傳說中的激烈火花或者是電光石火之類的異象。孔真還是略帶些微笑地在臺上調笑道。
“只不過這一塊錢的硬幣,都沒這手鐲大啊。大家難道願意這麼一隻漂亮的手鐲,被一個一塊錢硬幣換走嗎?”
孔真略帶調侃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原本因爲納蘭傑的出價有些措手不及的衆人又是會意一笑。如果不是因爲大菩薩馬伏驥坐在納蘭傑邊上,估計早就有人“打抱不平”上前去教訓那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傢伙了。
“五十萬。”
既然孔真開了口,底下的衆人自然不用再故作矜持,馬上便有人舉牌出價道。如果之前大家對於孔真的態度不甚明瞭的話,現在則是再也清楚不過。長三角小諸葛明顯就是不想這隻手鐲被那個叫價一塊錢的小子買走。既然這樣,事情再也簡單不過。
“六十萬。”
五十萬叫價的聲音方纔落下來,馬上又有人舉牌報價道。
“七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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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三甲有些呆滯地看着不斷擡手舉牌的人,多少有些不爽。現在已經出價到了一百三十萬,除了剛開始出價的納蘭傑之外,現在根本就是以十萬位單位往上遞增。這讓好不容易把自己打造成有錢人的丁三甲,瞬間有了極大的挫敗感。
都是些吸血鬼啊,NND捐款的時候沒看他們這麼用心,現在討好起孔真倒是逛青樓的暴發戶一樣,拿錢不當錢,只圖別人一笑。
“你沒事吧?”
丁三甲突然轉頭看了看顏子露,從暖玉鐲被拿出來之後,顏子露的臉色便變的極差,甚至連同丁三甲說話的時候也是若有所失的模樣,眼睛時不時地瞄向臺上的暖玉鐲。
“啊••••?什麼?••哦不,我沒事。”
丁三甲話音落了幾秒鐘之後顏子露方纔反應過來,有些抱歉地看了丁三甲一眼,輕輕地搖了搖頭。
只是眼睛中卻是眼神躲閃,沒有絲毫焦點。
“喜歡那隻手鐲?”
丁三甲微微皺起眉頭,開口問道。
“沒••••沒有!”
顏子露重重地搖了搖頭,隨即低下頭。
“看來還是拿我當外人啊。”
丁三甲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不過這也正常,到底是燕京城裡的大家族子弟,比不得我們這些小土包子,看來是我自己多想了。”
“不是這樣的!”
顏子露猛地擡起頭,盯着丁三甲,眼睛裡淚水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滴了下來,掛在臉上。
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的丁三甲一陣手忙腳亂,掏出紙巾替顏子露擦乾眼淚之後又扭頭看了看別人,幸好孔元他們正饒有興致地看着衆人們競拍暖玉鐲,沒有注意到這裡。
只有低頭猛發短信的陸棋書見到丁三甲尷尬的模樣,嘴巴微微嘟了下。被丁三甲拿眼神一瞪,於是老老實實地低下頭,什麼都沒看見。
“這隻手鐲上有一隻青鸞一隻白鳳,首尾相銜,不過青鸞的頭上有一點小黑點,勉強算是瑕疵。在手鐲的內壁上有四個字,鸞鳳和鳴。不過如果仔細觀察過的人就會發現,在鸞鳳和鳴四個字的下面,還有一個更小的字,顏。”
顏子露閉上眼睛,慢慢地輕聲道。
“這•••••”
“不用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顏子露慢慢地睜開眼睛,聲音清冷地開口道:“不要問我爲什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因爲這隻手鐲我從小見過,它被戴在一個叫顏柔的傻女人手上。這個傻女人,在她女兒八歲的時候跳樓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