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甜眼神冷厲的看着盧北川,“跟他說沒問題?他是警察?”
遊嘯龍一愣,旋即搖搖頭,笑道:“那到不是。”
“遊隊,保密條例你都忘記了?要不要我跟你複述一遍?”李甜滿臉認真的表情。
遊嘯龍哈哈一笑,“小川兄弟不要見怪,剛剛從警校畢業,就喜歡斤斤計較!”
“這不是斤斤計較,這是原則問題!”李甜說。
遊嘯龍道:“行了,我在這裡說事,什麼情況自有分寸,你要是不樂意,下車自己回去吧,以後別跟着我。”
“哎?你!”李甜對懟的有些無語,臉頰紅彤彤的,望着盧北川冷哼一聲不說話了。
……
出了京城向東有八十公里,有一處青石山,海拔不高,形狀像龍,有山就有廟,不是和尚就是老道。
青龍山也是如此,不過這裡出名的並不是青龍觀,而是青龍山腳下的村子---青龍村。
此刻,一輛黑色的豐田越野車開進了這裡,來自北美魔法師工會的五大魔法師全部坐在這輛車上。
他們此行的目的便是青龍村。
開車的人是閃電系魔法師迦略克,副駕駛位置依舊是暗黑系魔法師勞拉,後排坐着閃電系魔導師雷恩,以及水系魔法師安妮,第三排位置坐在那個表情木訥的黑人,一雙棕色的眼睛死氣沉沉的。
黑色的豐田車已經開進了青龍村,村子的公路是九十年代中期修建的,十幾年過去,道路已經壓壞,坑坑窪窪的,行走起來很是顛簸,縱然是越野車,有幾次也是碰到了底盤。
如果換成了普通轎車,恐怕連走都困難。
“走進這裡,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暗黑系魔法師勞拉忍不住道。
雷恩面帶微笑望着窗外,“你的預感很準確,這裡村子所在的位置太差了,我曾經研究過神州的一些五行八卦風水,從風水學來說,這裡後有青山,前有一條大河,依山傍水,本是好地方。
可惜,這裡的風水錯位,道路兩側的大樹過多,青山自有煞氣,煞氣被大樹阻擋散不出去,便在村子聚集下來,在加上這個村子常年以盜竊古墓爲主,要知道古代的東西,在地下埋藏了幾百年甚至上千年,而且還是死人的東西,總是帶着邪氣,也就是煞氣。
煞氣過多,又是在晚上,你看看道路兩邊連個路燈都沒有,尋常人也能感覺到不舒服,常年住在這裡,肯定容易得病。”
副駕駛位置的勞拉豎起大拇指,道:“雷恩導師,在咱們工會,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
雷恩微微一笑,“這不算什麼,神州大地充滿了神秘,我們要吸取百家之長,他們擁有神奇且非常神秘的占卜以及風水學,光這兩項,就足夠用一生去研究,可惜近年來,我並未發現有這方面的奇才。看來,在這神州大地上,也是人才凋零。”
“對了,雷恩導師,我們此次來這個村子的任務是什麼?”
雷恩微微一笑,“你會知道的,親愛的勞拉。”
前面一段道路稍有好轉,車子速度提升,道路兩側枯黃的樹葉被席捲起來……
在這輛豐田車開過去不久,後面一輛別克車跟隨而來,顛簸的道路多次觸碰了車輛的底盤,好在這輛車足夠皮實,安然無恙的過來了。
車上的人是席榮顏和聶凉。
“我覺得應該建議當地政府,好好修一下這條路!”聶凉忍不住道。
席榮顏牢牢抓住額頭旁邊的扶手,“你以爲他們不想?青龍村的問題不是一般的複雜,當地政府曾經在這裡做過規劃,準備開發成一個度假村,將整個青龍村收編,結果村子裡面的人都不同意。
有關部門多次做工作,甚至願意在京城邊上給他們蓋安置房。他們還是不同意。有關部門的容忍限度也是有限的,當下開始使用一些手段。”
“手段?”聶凉眉頭一擰。
席榮顏道:“你別瞎想,所謂的手段全部是合法的,政府下文,有關部門執行,執行不了,就去法院起訴,青龍村違法,違法就要拆除!”
“哦。”聶凉意味深長的點點頭,隨後道:“違不違法,咱們說了算了,他們不當家。”
席榮顏白了他一眼,隨後道:“這不是重點。重點開始停水停電,不過沒用,村子有自己的發電站,水井也是打的五百米深井水,比咱們喝的過濾黃河水好一萬倍。
這一招不行,就換其他手段,開發公司介入,找了一些小混混來這裡鬧事,噁心青龍村的村民。
結果頭天來鬧事的小混混,第二天全部發高燒,第三天身上起紅斑,這可不是一兩個人,而是幾十人全部如此。
在醫院也檢查不出什麼情況,第四天,這些人全部陷入了高度昏迷,如果在持續下去,搞不好會死人。
有關部門坐不住了,幾十條生命啊,可不能就這樣說沒就沒,什麼手段都用了,連神醫聖手馮曲東都找來了,依舊無用。
馮大師給有關領導一個建議,解鈴還須繫鈴人,找人去青龍村要答案吧。這位領導不相信這種邪門的事,不但不去尋找,還找了幾十輛工程車去青龍山硬拆。
問題又出現了,一輛車在施工的時候,地基發生塌陷,車子忽然沉了下去,車上的司機被壓死了,還有幾個伐木的工人,就是這兩旁的高大樹木,準備砍掉!樹倒了,壓死了七個人。”
“我擦,這麼邪門!嘶……”聶凉吸了口氣,“聽你這麼說,我怎麼感覺全身冷颼颼的。”
席榮顏笑道:“我可沒嚇唬你,這件事我們當年在上課的時候,老師還專門講了。”
“伐木工在伐樹的時候,應該很有經驗啊,我見那些砍樹的,都是用繩子往偏離自己的方向砍啊。”
席榮顏點頭,“是啊,可這次不知怎麼搞的,幾個人拉都沒拉住。據說,被砍斷的那顆樹在砸死了人之後,樹茬子上還流出了紅色的液體,跟鮮血似的。”
“得得得,你別說了,再說下去,我都不敢去了。”聶凉搓着身上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