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鼎山東方有座真人峰,真人峰上有座修真院,話說這真人峰修真院是所有寶鼎派外門弟子和大多數內門弟子心中的禁地,自從十年前寶鼎山那位不知來歷的小師叔定居於此,本來靈氣充沛,有許多內門弟子定居的真人峰便開始人煙稀少起來,當然真人峰本來並不叫真人峰,修真院本來也不叫修真院,不過名字只是稱呼,沒有什麼意義。
有意思的是當有心人注意到小師叔的三個徒弟先後離山,從第一天中午到第二天中午都沒有回來後,一個外門弟子悄悄地走向了通往真人峰的荒廢到長滿青草和小樹的小路上,小路掩映在繁盛的灌木樹林中,林間鳥鳴蟲語,那外門弟子走走停停,踟躕不定,所幸小路一個月也沒有一個人經過,雖然踟躕但也不用擔心被人發現,終於她下定了決心,咬一咬銀牙,向真人峰快速走去,但是她並不是唯一的有心人,也並不是只有女性修仙者纔有不軌的企圖,一個男性修仙者悄悄地尾隨着她跟上了真人峰。
她究竟是誰?去往等同禁地的真人峰又有什麼目的和企圖?
一路無話,她急匆匆的走,後面的男性修仙者急匆匆的跟,或許她心中有事,一直沒發現跟蹤者,真人峰很快到了,站在山腳下,望着通往峰頂曲折如同天梯的階梯,她停下來,有些擔心有去無回,但她除了美色一無所有,而她想要的東西卻有很多,她修爲很低,她資質不是很好,她很缺少靈石,更缺少法器,她唯一擁有的美色卻不是她唯一擁有的,所幸她那甜美清麗的外貌、一米七以上的身高以及姣好的身材讓她出類拔萃,有這個資本,有出人頭地的野心,除了去真人峰,羅曉想不出還有什麼地方有她想要的東西。
再一次堅定選擇,羅曉走上了不歸路。
半個時辰後她到達修真院前,大門虛掩着,她擡起白皙的手指敲敲門,修真院靜的可怕,只有輕微的風聲和松針落地的聲音,羅曉緊張的心臟怦怦跳動,隔了一段時間,再次敲了敲大門,大門在她的敲擊下吱呀的緩緩打開,院子裡沒有人,青磚縫裡長滿青草,屋檐下則爬滿青苔,修真院靜謐的彷彿千年沒有開啓的陰宅,陰冷的風從身邊吹過,門在她身後砰的一聲合上了。
羅曉嚇得全身一顫,回過身來,緊張的額頭香汗淋漓,拍了拍傲人的胸部,覺得自己把自己嚇着了,她長出一口氣,突然一雙魔手抓上了她的臀部,回頭看時,後面空無一人,鬼啊!羅曉慘叫一聲,腳軟的逃到大門前,拉開門,向外跑去,咚!她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誘人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與她天生似蘭非蘭,似麝非麝的幽幽香氣形成鮮明對比,羅曉臉頰一熱,早已忘記遇鬼的事情,擡起頭對上一張俊逸的面孔,啊-----羅曉羞得面頰發紅,慌忙從那讓女人心醉的懷抱中掙扎起來,後退兩步,跪下磕頭,哆哆嗦嗦的道:寶鼎派外門弟子羅曉拜見小師叔!
吳谷不怒不笑的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闖修真院,該當何罪?
羅曉心裡苦不堪言,認命的道:請小師叔發落!
吳穀道:發落的事情稍後再說,我問你,你來我這修真院幹什麼?
我...我...羅曉真不知說什麼好了,面對嚴厲的小師叔,如果把打算說出來,指不定兩罪並罰,小師叔...羅曉猛然醒悟眼前的男人是她的小師叔,如果她把想法說出來,單這一項**宗門的罪責就可以處死她十次八次的了,她香汗淋漓......吶吶不知怎麼說纔好。
吳谷見她不說,只好道: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想知道,只說你擅闖修真院,要怎麼處罰你呢?說話間細看她瓜子臉,臉色白皙,光潤晶瑩,周身一股淡淡的幽香,本該是活色生香的佳人卻因爲害怕而有失美感,心中升起一抹憐惜,彎下腰伸手抓住了她的雙肩扶她起來,只覺觸手溫軟,柔若無骨,心中不由一蕩,伸出手擦去她臉上的汗珠,鼻尖聞着淡淡的幽香,眼裡瞧着羞怯的嬌顏,心中好想吻一吻那粉紅色的靈巧櫻桃小嘴,於是低下頭向她誘人的粉脣吻去。
羅曉心裡本來害怕的怦怦直跳,對小師叔的動作,不敢有絲毫的反抗,被他一吻之後一顆心又羞怯的砰砰亂跳,本來蒼白的臉色憑增三分嬌豔,更加誘人心動。
吳谷一吻之後,早被羅曉的活色生香勾起了潛藏的慾望,伸手摟住她堪堪一握柔若無骨的纖腰,說道:你擅闖我這修真院究竟想幹什麼?羅曉神智有些迷醉,早已忘了先前的害怕,嬌喘着伏在吳谷懷裡,說道:我想要培元丹築基!吳穀道:培元丹可以給你,但我要吻遍你的身體。羅曉羞得臉頰緋紅,嬌軀戰慄,將頭扭到一邊,說道:可是你是小師叔。吳谷看着她白皙光滑的脖頸,有些口乾舌燥,低頭吻了下去,含混不清的道:小師叔就不能吻女孩子的身體了嗎?羅曉心中升起怪異的感覺,半是撒嬌半是悲哀的道:想不到小師叔你這麼好色,但是說好了,你只能吻,不能進入我的身體,說完不禁爲自己大膽的言語感到悲涼。
吳谷聞言感覺有些索然無味,右手探進她的衣底,在細膩綿軟的乳峰上胡亂揉捏了兩下便收了手,翻手拿出一顆培元丹放在她半張半闔的櫻桃小口中。說道:你回去吧!羅曉從情慾和悲涼中回過神來,尷尬的低着頭整理好衣裙,一顆心慌亂如麻,就連培元丹在口中融化都沒有感覺,整理完衣裙什麼話也沒有說,急匆匆的下山去了。
她來時滿心求之不得的苦悶,想着就是用身體換培元丹也願意,回去時滿心羞愧,覺得就是十顆培元丹也不能彌補失去的初吻和冰清玉潔的身體,雖然心境不同,但是同樣的神不守舍,沒有發現有人跟蹤她,等回到了住處,細細的清洗了被男人撫摸過的身體後又有些後悔了,心想:吻也吻了,摸也摸了,怎麼就忘了要培元丹了呢?原來她神不守舍沒有注意自己曾經吃過培元丹,由於體質的特異,現在也沒有感覺身體的變化,她就這樣自怨自艾中渾渾噩噩的過了幾日,直到重拾心情,開始修煉時才發現不同......
再說吳谷,在羅曉走後也有些後悔,他已經幾十年沒有碰過女人了,這一被撩起心火,就感覺有些難熬,滿腦子圈圈叉叉的景象,最後沒辦法,坐在懸崖邊青松下默唸清心咒,過了足有一個時辰才平靜下來,看白雲飄飄,聽山風呼嘯,觀夕陽餘暉,心裡有些空空落落,不由想起蜀山界的嬌妻美妾來,有賢淑良德的展飛燕,有嬌憨嫵媚的青蛇女,有外表冷豔如寒梅,內心火熱似玫瑰的大師姐赤凰,有皇家大氣的寧曉飛,正想着一道劍光從東方飛來,落在青松下,正是受了委屈回山的唐進。
吳谷見唐進哭得梨花帶雨,心裡甚是憐愛,對惹了徒弟的人甚是生氣,起身柔聲問道:怎麼了,是誰這麼大膽,師尊這就去滅了他!唐進彷彿找到了溫暖的港灣,叫了一聲師尊!便撲進了吳谷的懷抱,將頭埋在師尊寬闊的胸膛輕輕啜泣起來。
溫香軟玉入懷,吳谷心中騰起柔情萬丈,一手輕輕摟着她柔軟纖細的腰身,一手輕拍着她溫熱柔膩的香背,輕聲安慰道:乖,沒事了,告訴師尊是怎麼回事,師尊爲你做主。
唐進委屈的道:爹孃逼着我...要我嫁人,我...我不嫁,他們就說...說我不孝,說沒有我這個女兒,師尊,弟子...弟子該怎麼辦?吳穀道:夏蟲不可語冰,凡人見識短,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說什麼不必理會,做什麼對得起自己的心就行了。乖!別哭了!他擡手抹去了弟子臉上的淚痕,笑道:都十七歲了,哭的還像個小孩子。
唐進心情好了一些,擡起頭,迎面就是師尊那英俊迷人的臉龐和和藹可親的微笑,一顆心情不自禁的怦怦跳動起來,察覺到被師尊像情人一樣抱在懷裡,頓時羞得粉臉脹紅,心慌意亂的掙身離開,說道:師尊,弟子沒事了。然後顧左右而言它的道:弟子去修煉了。說完向修真院去了。
吳谷懸崖邊靜靜站了一會兒,等徒弟進了修真院,他一道雲光向東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