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犬傷勢不輕,動了手術得住院幾天,我陪着它去狗狗護理病房,看着護士將它安頓好纔去辦理住院手續。
我剛繳完費用,南風就找來了。
看我安然無恙,緊張的他鬆了口氣。
“那隻惡狗就在附近,娘子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害爲夫好擔心。”南風吸吸鼻子,依舊沒有放鬆警惕。
“你說的哮天犬啊,它現在正在病房裡,剛做完手術。”
“哈?”南風聽得一頭霧水。
我便將他帶孩子們回寢宮後發生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確實沒感覺到二郎神的氣息,那惡狗估計任務時傷着了,就算它和納蘭山有交情,和它接觸還是小心爲妙。狗發起瘋來,可是什麼都咬的。”幾次交手,南風可不會對哮天犬有半天憐憫之心。“只有娘子心善,還對敵人仁慈。”
我微聳下肩,承認自己容易心軟。
“走,回家去吧!”南風牽上我的手,就要離開。
“大人,要走也得和護士打聲招呼呢,哪有這樣就走的。”我拖着他的手緊煞腳步。
南風衝我搖搖頭,隨着我去了護理區。
護士正在給仍處於昏迷中的哮天犬續藥液,室裡空調開得低,我拉上保暖毯給哮天犬蓋上。
南風靠在門邊,他瞄眼哮天犬身上的傷,努了努嘴沒有吭聲。
一對寶寶早上六點半就醒了,當媽的也隨着起牀,南風在我去喂孩子前迷糊地粘着我:“娘子,一會兒再回來睡哦!”
“嗯嗯!”我給了他一個晨吻,滿口答應。
他這才滿意地鬆開我,將半張臉埋進枕頭裡繼續睡。
餵飽一對孩子,熾炎和丫環們逼孩子們洗漱,然後放置在嬰兒車裡推他們去花園散步。
我打了個哈欠,肚子有些餓,在回臥室補覺前先去了趟廚房。
鬼廚娘和她的大廚老公在三個僕人的協助下正在爲大家準備早餐。
“唉,青鳥大人這一不在啊,早上都沒精神勁兒。”纔到廚房外,我就聽到鬼廚娘的聲音。“你們呀,就是命賤,沒人兇幹活都不利索,快點摘菜啦,等會兒準時開早飯,大夥兒們吃好喝好纔好幹活。”
“大姐,你說青鳥大人是不是真的沒了?”一個僕役問。
“呸,青鳥大人是誰呀,跟大鬼王大人修行幾千年的,可是有稱雄一方爲王實力的,一隻從什麼平行空間來的妖鬼哪是她的對手,別淨瞎說,快乾活。”廚娘跺腳瞪那僕役。
僕役悻悻地低頭,認真幹活兒不再吱聲。
“唉-”話是那麼說,可青鳥好些日子沒音訊了,派出去的人也沒一個帶回好消息的。大家心裡都難過得很。
鬼廚娘長長地嘆了口氣,往廚房外看時看到我就站在門外,嘴角抽蓄一下,擠出一抹微笑:“夫人早!”
衆鬼聞聲擡頭,紛紛向我打招呼。
沒能將青鳥帶回來的我心裡更不是滋味,我迅速調整心緒,衝大家微笑:“大家早!”
“夫人餓了吧,我給您蒸了素菜包子,還有小米粥,哦,雞湯還在煲,遲些就能喝。”
鬼廚娘忙去給我拿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