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那些壞蛋如果想要殺人,當時殺了,不可能還留着活口帶走。所以,小月姐姐會找到她的。”布薩羅娜提高聲貝,爲我打氣了。
“嗯!”這個世界,連最普通的孩子都瞭解敵人-這場戰爭看來已經持續很長時間了
“所以,你來這兒只是暫時的。”布薩羅娜確認。
“是的,我稍做休息,做些補給後出發。”我道。
“你知道迦陬在哪嗎?”鵬兒問。
“不知道,聽說9號基地的人探索消息這塊有一套,我去那裡打聽下敵人的行蹤。”
“那兒挺遠的,這樣,我送你一程。”鵬兒想了想,道。
“你辦自己的事去吧,我到時借輛車子能自己過去。”
“不用跟我客氣啦,我們怎麼說也是生死之交,對不對?”鵬兒衝我挑挑眉,將果核整個都吃掉了。
“到時再說吧。”看他有幾分誠意,我沒有再堅持。
廚房裡,蘇阿姨忙得不可開交。
我起身前去幫忙。
看到我過來幫着摘菜,蘇阿姨說不用不用,我手還有傷,又是客人,應該坐等着。
我笑而不語,繼續幫忙。
等四菜一湯桌,蘇阿姨給布薩羅娜盛好飯菜擱她面前,然後才坐下來。
家常便飯,卻是滿滿的人情味兒。
我們吃得很滿足。
飯後,蘇阿姨給我們安排了房間休息,房間有限,男女受授不親,客房給了鵬兒,我則睡布薩羅娜的房間。
蘇阿姨在衣櫃裡翻出一套男裝給鵬兒,他洗了個澡換。
“真帥氣。”看着穿着男裝出來的鵬兒,蘇阿姨笑眯眯的。
“這是叔叔的衣服吧?”鵬兒前來輕握蘇阿姨的手臂,自哼歌曲的帶着,她跳起雙人舞來。
蘇阿姨隨着鵬兒轉圈圈,當她的臉轉向我和布薩羅娜這邊時,我看到她眼裡閃着淚光。
一夜沒睡,困極的我躺進了布薩羅娜的大牀,牀頭櫃擺着幾張相片,有一家三口的合影,也有蘇叔叔和布薩羅娜在河邊釣魚時的紀念照。
布薩羅娜有睡午覺的習慣,這個點她也犯困了,她摸索着回到牀,躺到我的身邊。
她面對我側躺着,沒有馬閉眼睛,而是用那雙白眼睛‘看’我。
“你在想什麼?”她突然問我。
雖然看不到,但她感覺到了我身散發出來的憂傷。
“你爸爸呢?怎麼不見他午回來吃飯?”我問。
“他不會再回來了,去年夏天他在河邊釣魚,被水怪拖進水裡吃掉了。”她聲音很輕,生怕被母親聽到我們在談論死去的親人。
“我很遺憾!”我聲音輕如羽毛。
布薩羅娜輕抿了一下嘴脣,閉眼睛。
困極的我很快也睡着了。
大概睡了一個小時候左右,我被人從夢推醒。
“嗯?”迷迷糊糊的我坐起身來,看到鵬焦慮地站在牀邊。“怎麼啦?”
“毀滅軍團來了,我們最在現在離開。”
“什麼?”一聽到毀滅軍團,我立即完全清醒過。
我回頭看旁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蘇阿姨和布薩羅娜呢?有沒有安排好?”
“蘇阿姨去教堂做祈禱去了,布薩羅娜……”
嘯-嘯-
正說話時,鎮子響起了警報聲,悠揚而響亮地打破這小鎮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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