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茜茜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果莫安國看到這些女人,恐怕是會無法自拔的吧。其實寧茜茜挺希望莫安國沉迷酒色,對國家的事情置之不理,這樣,這個國家用不了多久便就會引產兵變,到時候,自己心愛的郎君莫安邦便就有機會了。
“很好,你去那邊吧。”寧茜茜說着話,對嬋娟指了指拐彎處,意思是讓嬋娟站過去,然而寧茜茜這個樣子,卻讓寧會冰清很是不爽,先不說那個女子長得怎麼樣,自己身爲皇后,而她寧茜茜不過是一個妃子而已,怎麼樣都應該跟自己稟告一下,聽聽自己的意見吧,問問自己的指示吧。
寧冰清很是不爽,轉過身走進寧茜茜,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眼睛斜瞥着看人都不好好看,很明顯這是過來找事的啊。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寧茜茜心裡默唸到,寧冰清對自己的意見不是一點兩點了,終究還是要大爆發了。自己處處避讓寧冰清,甚至根本就是有意的躲讓,然而卻是依舊不行。
“寧茜茜,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份麼?”寧冰清也不在跟寧茜茜說一些有的沒的了,那樣,肯定是自己落得下風,既然想要好好的出出氣,用身份來打壓,自然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而且,現在沒有莫安國在這裡,還會有人爲寧茜茜撐腰麼?
寧冰清忽地一驚,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這麼想呢?莫安國真的會幫寧茜茜麼?還是因爲自己太過自負了呢?
“回稟皇后娘娘,在下不過是一個妃子而已,您跟我計較,豈不是有失了身份。”寧茜茜很不想跟寧冰清起什麼正面衝突,故意把寧冰清的身份擡高,這裡這麼多人看着呢,寧冰清想來也是應該不會自己毀了自己的名聲吧?
呵呵,寧冰清突然冷笑一聲,自己還真的是小瞧了寧茜茜,根本就沒有那麼簡單,這下,寧冰清的心裡更加不是疑滋味了,說成什麼,也要對寧茜茜下下手,讓寧茜茜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不然,還真是以爲自己好欺負的,不光光跟自己搶男人,而且,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什麼昔日的好姐妹,既然你這樣撕破臉皮,不顧情面,也不要怨我,不給你一點面子。
“計較?我這裡哪裡是什麼計較呢?不過是看你不懂,過來給你指點指點罷了。你剛剛不過只是問了一下這個女子的性命,看她長得漂亮便就這樣及格了麼?你可知道現在是在給皇上選妃,不是遠妓女呢!”寧冰清一句一句話說的特別的果斷,根本就沒有真是一點也沒有顧及寧茜茜的面子。
心如刀割,彷彿在流血一般的疼痛,寧茜茜怎麼都沒有想到,這樣一句一句的話,會從寧冰清的嘴裡說出來,說什麼妓女不過就是侮辱自己罷了,讓自己認清楚自己的身份。
從一開始到了青允家,自己不過就是一個乾女兒,而且,還有之前那麼多不光彩的歷史。而她寧冰清,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真小姐。寧茜茜甚至懷疑,寧冰清這一句兩句話是不是用來提醒自己威脅自己的呢?會不會,寧冰清一個生氣。便就將自己曾經的過往說了出來了呢?
寧茜茜差點沒有站穩,踉蹌了兩下,如果不是被身後的鶯兒扶着,恐怕這個時候都已經摔倒了吧。春桃站在旁邊,今天發生的一切,都看在眼裡,既心疼寧茜茜,卻也理解寧冰清的苦楚。夾在中間,可也真是難受。但是春桃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麼,畢竟自己的主子現在是寧茜茜,而且,之前寧茜茜還對自己那麼好。
這一次,也是不怨寧茜茜。春桃始終相信,寧茜茜是深愛着莫安邦的,親自見證了她們的感情,發生的點點滴滴,當然不會被眼前的東西所迷惑了。
“回稟皇后娘娘,臣妾知道了。”寧茜茜委屈的嚥下所有的苦楚,沒有受到任何人的欺負,卻不料竟然會被寧冰清這樣的欺負。想起自己之前所有的一切,真的是青允家,如果沒有青允家,或許就沒有自己現在的一切。
寧冰清終究還是來給自己算這筆賬了,寄人籬下,永遠都也只是一個外人。或許,自己早就應該任憑處置這一點,而不是一直把他們真的當做成事自己的親人。
寧茜茜這個樣子,鶯兒是真的看不下去了,寧茜茜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還能夠不反抗,將所有潑在自己身上的髒水,就這樣默認,承認。
“皇后娘娘……”鶯兒開口想要幫寧茜茜打抱不平,以前兩個人那麼的好,現在寧冰清卻又這個樣子欺負寧茜茜,換做是任何人,恐怕都也看不下去了,欺人太甚啊。紅樓裡出來的女人就怎麼了?寧茜茜是賣藝不賣身,又不是做了什麼事情了,憑什麼真的侮辱。
一大堆話在春桃的嗓子眼,剛要開口,卻一個字也還沒我說出來,便就被寧茜茜重重的拉扯了兩下,鶯兒也是感覺到了寧茜茜的意思,纔沒有接着說下去。
“怎麼?”寧冰清並沒有想要善罷甘休,雖然心裡也有一些痛,這樣罵寧茜茜,其實自己也是不想的,可是寧茜茜無情無義在先,還怎麼要自己重情重義呢。
而且,給莫安國選這麼漂亮的女人,究竟是什麼居心啊。寧冰清不得不承認,自己一種深深地壓迫感,甚至有一種危險的感覺。寧冰清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這是再給自己挑選競爭對手呢。所以,自然就更加不滿意寧茜茜的做法,更加心中有火,一說話,便就控制不住了。
鶯兒本來想因爲寧茜茜拉扯了一下之後,沒打算在繼續說下去了,可是既然寧冰清開口問了,爲什麼要不說呢?
“回稟皇后娘娘,沒什麼事,以後,我都會稟告您一聲的。”然而寧茜茜卻根本就沒有給鶯兒說話的機會,搶先一步開口對寧冰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