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秦妃那裡回到府中的丞相,一掃之前的陰霾,一想到自己上了皇帝的妃子,而皇上還不知道自己戴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他心中就暗暗高興,連帶着臉上的神情也好了許多。
丞相夫人知道丞相今日進宮的目的,索性就在大唐等了起來,眼看天色愈來愈暗,臉色便更是焦急了起來,也顧不得身旁丫鬟的勸話,這時門外傳來下人的問好,她趕忙出去,看到自家老爺回來了,才定下心。
她微微一福道:“妾身見過老爺。”丞相擺了擺手,丞相夫人立即會意,退到一旁,跟着丞相進入了屋子,並命丫鬟關緊房門。
丞相夫人看着自家老爺面相紅潤,沒有一絲心情不快,隨即試探着問道:“老爺,今日之事如何了?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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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一聽自己的夫人問起這事,面露肝色,正在思鄒着如何說時,丞相夫人已焦急說道:“老爺,這到底是怎麼了?你說呀,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
面對夫人的急切,丞相略咬牙切齒說道:“沒成,這皇帝小兒沒勸到,本相倒是替太后背了黑鍋。”
丞相夫人一驚道:“這怎麼扯到太后那裡去了,這太后可是一向與我們不合,這又是爲何?”
聽到這裡他就來氣,氣呼呼說道:“正是因爲不合纔會這樣,搞得我偷雞不成蝕把米,哼。”
丞相夫人走過去拍了拍丞相的背,輕聲道:“老爺彆氣,這氣壞了自己身子可就不好了,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
聽到這丞相更是來氣了,丞相眼睛眯成一條線,看向身旁的夫人道:“你叫我彆氣?夫人可知道那太后當着我的面就說訓斥起了皇上,這讓皇上見面往哪割,皇上不能把氣撒在太后身上,只能撒我身上了,這莫名其妙的黑鍋,我就這麼背上了,夫人說說這能不氣嘛。”
丞相夫人疑惑道:“說來也是,這最近我們也並沒有怎麼得罪他老人家,雖說是不合,可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這次又是爲何?”
聽自己夫人如此說,他也有所預感,若是說背後有人這是不可能的,除卻皇帝,這太后可就獨大了,想到一種可能,他一口老血都要噴了出來。
“莫非這老妖婆想扶持自己的人坐上皇后之位?”
丞相夫人回答道:“這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太后這老妖婆果然野心勃勃,都坐上這至高無上的位置了,還不滿意。”
緊接着道:“那老爺可是想好對策了?對付這老妖婆我們不能硬碰硬。”
丞相嘴角上揚着一抹若有若無的奸笑說道:“對策嘛,的確是想好了,本相從皇帝那裡出來後就直接去了秦妃的寢宮。夫人可是說過這皇帝小兒那方面有問題,所以才……”
丞相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夫人,“老爺說的是,妾身的確說過。”隨即疑惑的看向丞相大人問道:“可這又與老爺的對策有何關係呢,還請老爺指點一二。”
丞相冷笑着道:“通常這種情況,常人都難以啓齒,更何況還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呢?我們只需找個機會以皇上身子爲由讓太醫診斷,收買那個太醫,命他說出皇帝身子不行的話來,到時候皇上定是不好拒絕,太醫再隨便開點藥,之後再說皇帝身子以好,秦妃可是我們的人,本相再與秦妃行那事,只要查出有孕,再令秦妃使計將皇上留宿於寢殿中,這事可不就成了。”
丞相夫人暗暗感嘆自家老爺的手段,奉承道:“那之後是不是代表那孩子將會是皇帝唯一一個皇子,那秦妃定是會晉升爲皇后,而那孩子更是貴爲一國太子了,老爺此舉甚妙,甚是妙。”
隨即兩人對視一眼,陰測測的笑容自屋內傳到屋外。
“咔嚓”一聲,門開了,二人的笑聲戛然而止,都憤怒的望着門口,以爲是哪個下人不識擡舉,看到自家大兒子的的臉,才放下心來。
“兒子給父親母親請安。”大公子抱拳躬身道。坐於上方的丞相略帶笑意說道:“我兒不必如此多禮,快快入座。”
一坐定的大公子喝了杯茶,恭敬道:“父親與母親可是談到什麼開心的事了?兒子一進門便聽到那爽朗的笑聲了。”
坐於上方的丞相夫人一臉笑意道:“這個,你以後自會知道。”
大公子聽到這裡,嘴角裂起憨厚的笑意說道:“不論是什麼事,我相信以父親的能力,一定能漂漂亮亮的。”
丞相聽兒子這句話,臉上的笑意更甚,欣慰說道:“我兒真是長大,懂事了。”
聽到父親誇自己,大公子更是得意了起來,緊接着又阿諛奉承說道:“父親就是兒子的榜樣,兒子一定要向父親學習,將來也能成爲像父親這般頂天立地的大男子漢。”
連自己的兒子都如此欽佩自己,丞相更加得意了起來,想着自己的計策是絕不會出錯的,到時候自己的兒子就是這個江山的主人了。
大公子看到這裡,更是扯高氣揚了起來,他就是什麼都好,父親與母親都喜歡他,想想自己那個二弟,就更得意忘形了,哼!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子,他拿什麼與自己爭,將來丞相府這一切還不都是他的,到時候他的日子可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好過了。
大公子面露猶豫地看向上方的丞相與丞相夫人說道:“父親,母親,今日兒子出去又聽到關於我們丞相府的風言風語,不知改不改講。”
丞相一聽這話立馬就嚴肅的說道:“講,到底是什麼人敢說我們丞相府的閒話。”
大公子面露難色道:“父親不是兒子不講,只是事關二弟……”
“什麼?又是那個逆子,他到底要怎樣纔不會給我們添亂呢。淨知道給我添亂。”
丞相夫人道:“你這二弟也真是的,就不能跟你學學麼,淨是添亂,讓我們丞相府蒙羞。”
丞相擺擺手道:“到底是什麼事,我也不想聽了,他的那些破事,爲父早已懶得聽。”
大公子又繼續道:“這二弟也是真無理取鬧,整日不務正業,還總是惹得父母親爲他神傷,這也確實是我這個做大哥的的錯,還望父母親贖罪。”
丞相夫人道:“我的兒,這哪能怪你,是他愚笨不可教,若是他能有你一半懂事,那母親也是欣慰了。”
蘇墨靜靜聽着裡面的對話,一陣冷笑,這羣傻子,什麼都不知,還口出惡言。
這時一丫鬟聲音從背後傳來“哎,你是什麼人,怎麼站在這裡……”話還未說完蘇墨已跑遠了,弄呃呃丫鬟莫名其妙。
“奴婢給老爺請安。”丫鬟微微福身。
“剛剛可是你說的話?在這裡的人呢?”
聽到丞相疾言厲色的問自己,丫鬟誠惶誠恐道:“奴婢,奴婢不知道,奴婢話還未說完,那人已跑了。”
丞相一甩袖,隨即便命下人秘密捉拿此人,若是自己與夫人的對話被那人知曉,那便真的是自己的末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