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柳清溪這麼做有點空手套白狼的意思,可是聽起來終歸是不錯,雖然京城的上層人士,大官員沒有吸引到,但打出了一些名氣。
對於這樣的結果,柳清溪已經很滿意了,此時正好拿出來在碧溪縣做出來的一些成績作爲輔助宣傳,本來一點都不相信的人此時將信將疑。
可以說,楊奕辰走的仕途,和現在柳清溪商途都比較順利。
新的地方,新的開始,終歸有一個需要適應的過程。
某個官員府邸,中年男子惡狠狠的看着楊奕辰家中的方向:“來人,給我好好查查這個楊奕辰。”
男子正是王文遠,在中秋宴會上,楊奕辰狠狠地打了王皇后的臉,這就不說了,次日皇宮中的展示,更是讓衆人刮目相看。
獨孤汗更是提都不提楊奕辰成親的事情,可真是讓他們王家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
這更是讓他認清楚事實,能踏着父兄的鮮血做到現在的位置,沒有一個是等閒之輩。
既然獨孤汗沒有按照自己預定的走,楊奕辰這個少年沒有眼色,那就不要怪他了。
有時候像王文遠,像王皇后這樣的人思想還真是奇葩,你都這樣陷害人家,拿人家的婚姻大事當做報復的手段了,人家還要老老實實聽你的,開神馬玩笑?
可是王文遠就覺得自己這樣做沒有錯。
另一處,楊奕辰和柳清溪根本沒有想到這些人一計不成,另生一計,簡直就就是打不死的小強啊。
次日,下朝以後,王文遠精子回家,昨日跑出去打探消息的侍衛帶回來最新的情報:“大人,查出來了,楊奕辰有一個未婚妻,名叫柳清溪,和他家住隔壁,還有一個母親,和父親關係不好,母子兩人幾年前從家中搬出來......”
可謂是調查的事無鉅細啊。
雖然這都不是什麼太大的秘密,可是能這麼短時間內獲得臨沂縣那邊的消息,可見其背後能量的強大。
不知道獨孤汗知道自己的臣子有這麼大的能力,會怎麼想?他這樣算不算是爲虎作倀,給自己找了個強勁的對手?
“呵,不過是一個農家丫頭,有什麼好的?楊奕辰這是眼瞎了嗎?本官給他介紹女孩子,那是給他面子。”
好吧,你給人家一個還沒進門就無數頂綠帽子的女人,擱誰誰都不願意要好不好?更何況楊奕辰如此年輕就就有非凡成就,將來肯定前途不可限量啊。
呵呵,在楊奕辰那裡討不到好處,柳清溪那裡呢?王文遠很快轉換思路。
這麼多年在朝堂上廝殺,有誰雙手是乾淨的?不過是一個小小農女罷了,隨便揮揮手就能給她致命的打擊:“楊奕辰,你可不要怪我喲!”
柳清溪壓根不知道危險漸漸來臨,她多多少少手裡頭有了一部分資源,即使沒有人說現在就要造房子,但總有幾個有這個意願的。
這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開端,她已經很滿足了。
然而,在她的模型成爲衆多人議論的對象,成爲京城很多人的談資,這日,柳清溪恰好來鋪子裡和一位客人接觸。
誰知道剛剛談論到最重要關鍵的部分,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譁聲。
“這位老爺,您不能進去,真的不能進去,有什麼問題可以先問我,我們能回答的就不麻煩姑娘了。”
“去去去,你誰啊?憑什麼幫柳清溪做主?我告訴你啊,你要是再不離開,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來人嚷嚷的聲音引起衆多人駐足。
最後柳清溪無奈從後面客廳裡出來,來到大堂中:“不知道這位老爺找我什麼事情?”
“哼?什麼事兒?難道你自己心理不清楚嗎?”男子橫眉冷對,不屑的目光中充滿對柳清溪的厭惡。
漸漸的,由於男子的鬧騰,鋪子門前聚集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沒辦法,不管走到哪裡,八卦的人總是存在,也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這是怎麼了啊?怎麼就惹上這個難纏的主兒了?”
“這姑娘還真是倒黴,不過就是開個鋪子而已嘛!”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們京城誰不知道,建造房子都要去找林家,要知道人家林家朝中可是有人的,一個小老百姓,這不是虎口拔牙嗎?”
原來那個找茬的男人名叫林叔洪,個人以建造房子著名,在京城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奈突然冒出來一個黃毛丫頭,自稱自己建造的房子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這怎麼可能?他敢打着包票說在建造房子方面,沒有人能比得上她。
這不一聽說這邊的動靜,他立刻趕過來了,眼睛睥睨不屑的看了柳清溪一眼:“你就是這家的老闆?就是你在宣傳自己建造的房子?”
“是啊,這位老爺,有什麼問題嗎?”柳清溪疑惑,自己和這個人根本沒有任何交集,爲什麼他這麼充滿敵意的看着自己?
“哼!有什麼問題?問題大了去了!”林叔洪冷哼一聲,轉向人羣:“你們大傢伙睜大眼睛看看,我林叔洪在京城建造房子數十年,出過差錯嗎?我建造的房子,可是京城所有匠人中質量最好的,當然也是最漂亮的。”
“可這個姑娘呢?一看就是十幾歲的樣子,你們覺得她可信嗎?”
圍觀的羣衆突然搖搖頭說:“不信!”是啊,十幾歲的黃毛丫頭說自己會建造房子,開什麼玩笑?那些成名的人,哪個不是活了大半輩子了。
“是啊,他不說咱們還想不起來,只顧着聽她說的天花亂墜了,忘接了她根本就不可能懂這麼多。”
“哎呀,那可怎麼辦,我一聽說就要買,現在能不能後悔?”
林叔洪這個人背景深厚,和當朝工部尚書林叔榮是堂兄弟,這也是這麼多年他在京城建築行業說一不二的主要原因。
說起這個,不得不提一下林家的背景,林家和大多數的文官武官不一樣,他們家的人自出生那一日起,就有一定的天賦。
比如說林叔榮,在機械製造上獨到的見解可謂是百年難得一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