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將藍齊兒接回家,替她診了診脈,卻發現她體內的迷情藥已經消除,大感意外。
“咦?”
“林大哥,怎麼了?我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林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現在已經沒事兒了,你還記不記得最後吃過什麼?喝過什麼?”
藍齊兒聞言仔細的回想,突然驚叫道:“酒,是那杯酒有問題。林大哥,我想起來了,昏迷之前我喝過一杯酒,是齊富仁讓我敬黃老闆的,當時我看侍應生在一旁端着托盤,想都沒想就拿起來喝了。”
“看來就是那杯酒有問題,齊富仁。”林霄眼神微眯,想起辦公室那個針孔大小的攝像頭,內心爲藍齊兒捏了把汗。
“齊兒,以後要小心留意那位齊總,他是一個可怕的人。”
藍齊兒嚇得瞪大了眼睛,單手捂住小嘴,半天沒有緩過來神。
“那,那林大哥你繼教當我的保鏢好嗎?”
林大哥點了點頭,站起身說道:“明天早上我在樓下等你。”說着起身下了樓。
錄音棚裡。
藍齊兒穿着一身休閒小西服,腦袋上戴着試音耳機,對着麥克輕輕唱着:“只要我以爲 就不是誤會,誰都是寶貝 有什麼真僞,什麼是是非 都似是而非,醉眼看世界 世界隨我陶醉,看得很瑣碎 都沒有所謂,看不到命運 只看到紫薇,只看到絕色 看不到絕對,最好的滋味就是耐人尋味……”
這是塞蒙花了很多心思找來著名作曲人汐汐木,爲藍齊兒量身訂做的主打歌曲《不醉不會》。
調音室裡的塞蒙和錄音師越聽越激動,漸漸跟着節拍輕輕舞動,悠揚的旋律,搭配着藍齊兒空靈清脆的嗓音響在整個錄音棚,竟然穿透過牆壁瀰漫在宏遠的整個大樓。
齊富仁正與幾個女藝人談合同,猛的聽到這悠揚的歌聲,擡手打發掉眼前的人,慢慢的站起身向錄音棚走去。
“世界隨我陶醉,看得很瑣碎 都沒有所謂,看不到命運 只看到紫薇,只看到絕色 看不到絕對,最好的滋味就是耐人尋味……”藍齊兒緊閉雙眼,忘情的陶醉在歌聲裡。
自藍海出來,藍齊兒雖然一直順風順水,可情路上的坎坷和連日來的工作壓力,讓她的心很累很累。她不明白,自己這樣不計報酬的付出,爲什麼就是換不來林霄的一絲在意,從前在海底她活得雖然平淡無味,可高興了也會唱一曲,歌聲飄向萬里,引得無數的魚羣和海族競相觀望,如今身在大陸,雖然也是萬衆矚目,可有一個人的目光始終離自己遠遠的,從來沒有過片刻停留。
藍齊兒太投入了,完全忘記了周圍的一切,陶醉在歌意中暢遊。
不知道什麼時候,齊富仁走進了錄音棚,塞蒙剛想叫住忘情唱歌的藍齊兒,卻被齊富仁按住。
“噓!”齊富仁比了一個動作,看着玻璃裡的藍齊兒,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那撕心裂肺的歌聲,伴着藍齊兒盈藍的秀髮在錄音棚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愈發神秘,潔白的脖頸因歌唱慢慢向後傾倒,像只美麗的白天鵝,齊富仁火辣的目光看着藍齊兒,全身浴火叢生,真後悔當晚沒將這個小妖精辦了。
當最後一個音符唱完,藍齊兒慢慢張開雙眼,看到棚外擠滿了人,大家興奮的看着自己,“嘩嘩”的爲她鼓起掌,齊富仁笑了笑,朝藍齊兒豎起大拇指點了點頭。
辦公室中。
“齊總。”
“下半年的活動安排可以圍繞藍齊兒來展開,我決定注資500萬,傾力去推她的這首主打歌,再找幾個知名的作曲和詞作家,不用考慮成本,只要是適合她的歌,都請來。”
塞蒙張大了嘴巴,看着齊富仁,微微有些結巴的問道:“您的意思是要全力打造藍齊兒?”
“對,我要讓她成爲宏遠的臺柱,成爲宏遠的形象代言人,成爲中國,乃至全世界的國際巨星。”
塞蒙激動的跳了起來,雙手連忙的搓着,不停的點頭,“好好好!齊總,那我這就去安排。”
“對了,聯繫國際一線品牌的服裝、化妝品和花花公子的封面廣告業務,我要讓她馬上就開始忙起來。”
“好好好!”
“哦,還有,塞蒙,以後那些商業應酬就交給李一冰這些老明星吧,藍齊兒是一塊寶藏,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她的名字將會家喻戶曉。”
“太好了,齊總,您和我想的一樣,在我第一次遇到她的時候,我就知道她將一飛沖天,她的眼睛、她的頭髮、她的嘴巴……”
“唰”的一道光射在塞蒙的身上,嚇得他立刻閉上了嘴巴。
“記住,藍齊兒是宏遠的標誌,是我們的寶藏,不允許任何人染指,包括你。”
塞蒙嚇得立刻低下頭,使勁的點了點,回道:“是齊總,我知道了。”
出了門,塞蒙摸了摸額頭,一層細密的汗珠流了下來,他微微自語道:“藍齊兒,這下你必火無疑。”
話剛說完,樓梯間門後走出一個人,她就是李一冰。
“必火無疑?”李一冰微微重複了一句塞蒙的話,慢慢向齊富仁的辦公室走去,門裡傳來齊富仁賦有磁性的嗓音,“服裝部,給藍齊兒訂做幾套高級禮服,對,要最高規格的那種。哦,對了,給她在公司附近訂套公寓,還有車。你看看有什麼是女孩子喜歡的,落實一下,錢不是問題,不用考慮這個。嗯,嗯,好!”
撂下電話,齊富仁似有感覺一樣,向門外瞄了一眼,一個火辣的身材“咻”的一聲閃了過去,齊富仁的眉頭越皺越緊。
“林大哥,今天我生日,陪我去商店轉轉好嗎?順便慶祝一下。”
林霄拿着電話,遲疑了一秒回道:“好吧。”
商場中,藍齊兒戴着一副大墨鏡,兩隻手撒嬌的抱着林霄的胳膊有說有笑,不時有行人看向這邊。
“咦,這是不是那個大明星啊?”
“看着有點像,叫什麼來着?”
“好像叫藍齊兒。”
“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
藍齊兒微微有些不悅的看了兩眼盯着自己看的行人,拉住林霄快步的離開。
“這幫人真是討厭,逛個街也不消停。”
林霄笑了笑,將車開了出來,問道:“那咱們還慶生嗎?”
藍齊兒微嘟的小嘴看了林霄兩眼,說道:“這樣吧,我們去超市買點食材,回來你給我下碗麪條就行。”
看着藍齊兒期待的小臉,林霄微微有些無奈,“好吧,去超市。”
超市中,藍齊兒挽着林霄的胳膊,像一對小情侶,林霄想躲開卻又被藍齊兒死死抱住,無奈也就由着她了。
旁邊圍觀的羣衆越來越多,不停的有人竊竊私語的議論着藍齊兒和她身邊的林霄。
“藍齊兒身邊的男人是誰啊?”
“看着模樣有點眼熟,哦,我想起來了,好像是她的保鏢,我曾經在她的新聞發佈會上看見過這個人,就在後面站着來着。”
“啊?一個保鏢啊,他們倆看起來好親密啊,我看未必是保鏢,估計是她男朋友。”
“不能,藍齊兒是我心中的女神,怎麼可能找這樣一個男人,沒聽說有多少身價,一個小保鏢,身份根本不配我們高貴、優雅的齊兒小姐。”
“也是!可你看他倆——”
突然,電話鈴響了起來,林霄自然而然的將胳膊抽出來,從衣兜裡掏出手機“喂”了一下,裡面傳來念哲學焦急的聲音:“師傅,師傅,有,有一件事,我們覺得要是不告訴你,恐怕,恐怕你以後會怪我們。”
林霄停住了腳步,表情立刻嚴肅了起來,低聲問道:“什麼事?”
“是,是師孃,她要不行了。”
“什麼?小白?”
後面的話怎麼說的,林霄已經不記得了,他只感覺自己頭暈目眩,天崩地裂,一顆心七上八下沒地方放。
藍齊兒看着變色的林霄,連忙問道:“出了什麼事?”
林霄呆了好久,轉過身說道:“小白,小白要死了。”
藍齊兒愣了一秒,表情未有太大的變化,“林大哥,你不要擔心,不如我們先去看看。”
林霄生硬的點了點頭,按照念哲學給的地址飛車一樣的跑了起來。
“喂!塞蒙啊,啊,我是齊兒,這兩天我不回公司了,家裡出了點事,嗯,什麼?不行,我不管,反正我就要請假,我是藝人,我不是機器,我有權力安排我自己的時間。”說完“啪”的一聲將電話掛斷。
林霄開着車,向後視鏡瞅了一眼,問道:“小白的事,我自己去就行了,你不需要非跟着我跑一趟,要不我現在把你送回公司吧。”
藍齊兒激動的在車內站了起來,一個顛簸,嚇得她重新坐回後座位。
“不行,我一定要陪着你。”
林霄看了藍齊兒兩眼,沒再說話,車內一片安靜。
轉眼,天色微微發亮,開了一夜車的林霄滿臉的疲倦,可他不敢睡,也不能睡,小白在等他。
他原以爲小白離開他是爲了他好,他相信小白也會好好的照顧自己,開始自己的新生活,所以他從未想過要打擾她平靜的生活,除非她願意回來,那麼他會立刻用陰陽鏡找到她,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永遠不再放她離開。
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離開自己的柳白兩年不到,就病成這樣,當哲學說小白要不行了的時候,他的心一下揪得厲害,深深的自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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