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怎麼會光着身子?十三,不會是你動手扒了我的衣服吧?”韓束束像看怪物一樣瞪着楚十三。
不是她說,這人真可能趁人之危。
雖然他看着不大像會是做這些的人,可是她的衣服不可能自己扒光,肯定是有人幫她脫了。
楚十三滿意地點頭,韓束束終於點到了正題。
“我正要和你說這事……”
楚十三話纔出口,韓束束便打斷他的話,叨叨不休地開始數落:“真的是你把我的衣服扒了嗎?楚十三,看不出啊,你人模人樣的,居然對一個醉酒的女人做這麼不要臉的事!你至於嗎,就算你再想看女人的身子,也不能趁我喝醉——”
“停!”
楚十三頭大,再一次發現和這個女人很難溝通。
“行,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會打從心底裡瞧不起你!”
韓束束抱緊被子,小心地往後挪了挪身子,一副怕被楚十三突然狼撲的小心模樣。
楚十三看在眼中,淡笑勾脣:“你知道自己的酒品不好嗎?”
韓束束搖頭,大聲回道:“不知道!”
反正她不記得醉酒後的事,所以酒品不好一說可以徹底無視。
“很好,做了某些事你想不認對吧?”楚十三聞聲冷笑。
韓束束一聽這話勾起了好奇心:“我做了什麼事嗎?”
爲什麼她一點也想不起出安慶王府後發生的事?
楚十三直接行動,用力拉開自己微敞的衣袍,露出他身上的各種抓痕。
韓束束瞪大眼,囁嚅道:“你身上咋受傷了?”
一定不會是她的傑作,她喝醉後不可能這樣狂野。
“這得問你。我昨兒個送你回房,你二話不說撲上我,還對我上下其手。我抵死不從,於是你便對我使用蠻力。若非我有武功,若非我怕傷着你,受傷的怎麼會是我?”
楚十三話音一頓,點到重中之重:“你已經玷污了我,必需對我負責!”
這纔是他們這次談話的重點。值得慶幸的是,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但好歹是把他要說的都說出來了。
“這稱不上玷污,不就是抓了你兩下嗎,大不了被你抓回來唄。”
韓束束說着伸出腳尖輕推楚十三的臀:“麻煩你讓一讓,我要穿衣服了。”
楚十三不料韓束束是這樣的迴應。
“你這是打算耍賴,不認我是你的男人?!”
他一伸手,便掐上她的脖子。今兒個無論如何都要她答應嫁他,不然他索性掐死她!
“老大,你根本就不是我男人。你莫忘了,你不過是閹人。無論我怎麼抓你或撲你,也不可能奪走你的清白吧。所以呢,不存在負責一說!”
韓束束粗魯地推開楚十三,索性裹着錦被下了榻。
她躲到了的換衣間,誰知楚十三一點也不避嫌,隨後跟了過來。
見他沒有迴避的意思,她蹙眉問道:“你什麼意思,不打算出去嗎?”
“你不是說我是閹人嗎?既如此,你被我看或被我摸那也沒什麼。”楚十三上前一步,大掌直接探進棉被,在她的胸口位置揉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