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菀兒面上是笑着,心裡已經是咒了顧晴然不知道多少遍。
“嫂子可要好生學習如何治家,若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也可以來問問菀兒,菀兒雖然比不上姨母,可怎麼說也管了一段時間王妃,也是熟悉些的。”
顧晴然看着她,也笑着說:“好,以後有什麼問題,嫂子一定會來找你。嫂子先謝過菀兒妹妹了。”
楊太妃看着這表面的平靜和睦,
以爲這是真的和睦,頗爲開心的模樣,拉着顧晴然和蕭菀兒的手,說了好幾句好。
蕭墨說:“學好點,以後減輕母妃負擔。”
顧晴然看他這樣子,就知道這貨是在嫌棄自己,面上也不瞪回去,笑眯眯接受了。
蕭菀兒笑臉着,心裡已經想到該怎麼除去顧晴然了。
回王府的路上因爲楊太妃的身子減慢了速度,顧晴然有些困,就靠在蕭墨肩膀上睡着了。她睡的沉,連到了王府也沒有醒過來,最後是蕭墨將她抱回了房間。
等她醒過來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她肚子咕咕叫着,餓的不行了。
剛想要叫人,就看到蕭墨端着飯菜走了進來。
“母妃說,你醒了之後肯定會餓,讓本王把這個帶給你。”蕭墨冷着一張臉說,明顯就是不悅表情。
他一個王爺,除了自己母妃,這還是第一次給人端飯。
顧晴然看到飯,哪裡還管他開心不開心,愉快的就坐在那裡吃了起來,與在人前端莊模樣簡直就是一個鮮明對比。
蕭墨看着她這狼吞虎嚥的模樣,已經是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探究的目光放在她身上好一會兒才收了回來。
這姑娘他查了許多遍,最後的結果她就是顧晴然,不是別人假冒的,可他看到的顧晴然和之前的顧晴然又是兩個模樣,他真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等顧晴然吃完了飯,還順帶打了一個飽嗝,他這才收回了視線,滿滿就是一個嫌棄的眼神。
“死在皇后宮裡的那人,中的還是先前我和王爺看到的那個人,本來我想要搶救一下他,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鼠疫,可沒來得及他就已經死了,而死了以後他又被化屍了。”
顧晴然看着蕭墨,迅速轉變成了一張認真的臉。
蕭墨看了一會兒她,問:“有什麼想法了麼?除了他被化屍還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顧晴然仔細回憶了當時的情況,若說奇怪的話,當時那個宮女的動作很奇怪,可是她已經死了,從她身上應該查不出什麼來了。
顧晴然想了想,還是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蕭墨。
蕭墨也是看到了那宮女的,從顧晴然口中又聽到了這件事的完整經過,他一點兒沒有意外的神情。
顧晴然說:“雖然我不知道爲什麼鼠疫沒有傳染,可我確定這應該是鼠疫,但也有可能是一種類似鼠疫的毒,畢竟鼠疫最可怕的地方是它的傳染速度。王爺,我需要一具染上了鼠疫的屍體,以及我們在皇后宮中那個太監化成的水。”
系統雖然堅定出來的是鼠疫,可那還只是研究階段的系統,並不排除出錯的情況,她還是想要親身證實一下。
雖然這兩樣東西很難弄,但是她相信,蕭墨有辦法。
果然蕭墨點了點頭,沉了沉聲音:“好。”
顧晴然恩了一句。
蕭墨問她:“皇后留你下來還說了什麼?”
顧晴然撇撇嘴,她雖然和蕭墨不熟悉,但也知道這個人是說一不二的主,再加上他們兩已經綁在了一起,她也就把皇后宮中的所有事情說了出來。
末了顧晴然忽然想到長公主,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今天看到了長公主,我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
蕭墨冷哼一聲道:“一個嬰兒會有什麼不對勁。”
顧晴然想了想覺得也是,也就沒有多在意這件事了。
兩個人結束了這話題,顧晴然又想起了蕭菀兒,就直接問他了:“母妃說想要你娶蕭菀兒爲側妃,你怎麼打算?”
蕭墨像白癡一樣看她道:“本王一生只娶一個女子。”
很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顧晴然看着他,忍不住笑了。
很巧,她顧晴然這一生也只嫁一個男人。
蕭墨坐了一會兒,天已經暗了下來,他站了起來,道:“本王走了,明日會有侍女來找你。”
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要去處理事情了,顧晴然很乖巧的點了頭,蕭墨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他走了,她又沒什麼事情做,才準備睡了,敲門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