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嘗不可,邪王好魅人 110,感染風寒要降溫
夏流仁側臥在牀上,一隻手撐着自己的額頭,一頭青絲全部摞至腦後,露出潔白美麗的耳朵,完美的五官展現無疑。
身上的薄被蓋至腰間,露出閃着迷人光澤的小麥胸肌,以及完美的腹肌,薄毯若隱若現地現在光滑的腿根,一眼看過去,便知他是光着身子yi絲不gua,那雄偉的退心物體雖被薄被蓋着,卻可以看見隱約的一點點。
夏流仁妖孽的臉上掛着似笑非笑的笑意,完美的薄脣勾勒成一條美麗的弧線,微微上揚着,一雙漆黑如墨的琉璃眼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
“涼王妃,爺說了不可以進去。。。”似水這才反應過來,衝進來想把月碧落拉走,卻在看見夏流仁這身無恥媚惑的樣子的時候咯噔一下愣了。
爺這是要鬧哪樣。。。怎麼感覺自從遇到了涼王妃,他整個人都有些錯亂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夏流仁飛速地冷睃了他一眼,似水趕緊退了出去,還不忘體貼地幫他把門給關上。
唉,女人是禍水,真不知道爺還能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月碧落真想將這只不要臉的貨直接給撕碎了,她咬着牙:“夏御史穿這麼少,活該感染風寒。”
她剛把門踹開其實就意識到自己上了當,夏流仁早就想到她會踹門,所以展出了這一幕美男圖。
夏流仁無辜地看着月碧落,微微低着頭有些害羞地說:“涼王妃這樣闖進男人的房間可不好,我這身子可還沒人看過的,這可是第一次袒露在女人面前,你可要負責。”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額角也在跳動,她忽然覺得夏流仁真是無恥到沒藥可救了,說什麼第一次袒露,先不說昨晚是不是他,就是前一晚,她還和他一起躺在那榻上,什麼地方都摸過了。
還第一次袒露你妹啊,真有臉說!
“夏御史不是感染了風寒嗎,我正好懂一點醫術,只是來給你看診的,大夫給病人看病需要負責麼?那夏御史摸了那麼多女人的手,是不是把她們都娶了。”月碧落站在那,想着到底是進去還是不進去。
最終她還是慢條斯理,一臉陰鬱地走了進去,她一定得進去,雖然她幾乎肯定昨晚的事是夏流仁,但是沒有百分百的證據,不能定一個人的罪,凡事可能都有別的可能。
她要去拿這個百分百的證據。
夏流仁微微擡起下頜一雙燦如星辰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緋紅臉頰,迷人地淺笑一聲:“涼王妃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既然是大夫,就得負責把我的風寒給治好,我剛全身發熱,正想給全身擦一擦,愁着無人幫忙呢,涼王妃來了就正好了。”
夏流仁說着便連那半遮的薄被也掀開了,露出修長而精壯的兩條長腿,整個身子比例完美到讓任何人會羨慕,退心的那東西也撐得更起了一些。
月碧落冷冷地看着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要撕碎他的情緒,只要確定了,她就把那無恥的兇器給切下來!
“涼王妃,你還站着做什麼,來幫我把全身擦一下,剛出了不少汗。”夏流仁風情萬種地看着她,手中不知從哪弄出來一條桃紅色的絲絹,伸着長臂遞到月碧落的面前。
桃紅色的絲絹一角繡着一朵豔紅的紅梅,絲絹上還散發着怡人的清香。
月碧落眸子一斂,昨晚夜裡她也聞到一抹清香,但與這怡人的清香並不一樣。
見月碧落沒有反應,夏流仁嘴脣撇了撇有些可憐地說:“涼王妃不是來看診的麼,怎麼都不理我。”
月碧落雙拳在雲袖裡握緊,這貨竟然還有臉賣起萌來了。。。
不過讓她奇怪的事,夏流仁的整個身子光潔無瑕,昨晚那麼刺激的歡愛,他身上不可能沒有痕跡纔是。
沒有關係,其他痕跡可以去掉,但有一個地方,她在保留着最後一絲理智的時候刻意留下了,就算他有神奇的傷藥,也會留下印記。
月碧落睃了他一眼,接過他手裡的桃紅手絹,手絹拿在手裡冰涼的,絲滑柔軟,非常舒服,月碧落忍不住看了這手絹兩眼。
如桃花般桃紅的眼色,看得人心裡特別歡喜,這種顏色是極其難得的,染得極其純正,而絲絹的紗線也是極其難得的上等品,軟到人心裡。
夏流仁這種俊美公子哥,怎麼用這麼女人的顏色,而且他平日裡最喜歡的豔紅色,對這種極其女人的桃粉色,他應該是不愛的。
況且這麼珍貴的絲巾拿來擦身子簡直就是浪費。。。
夏流仁如琉璃般透明的眼眸裡掠過一絲笑意,看來這丫頭是捨不得用這絲巾給自己擦身子了。
“涼王妃,你怎麼抓着我的絲巾站在那不動,快來嘛,我好熱。”夏流仁的話帶着極大的you惑力,特意說得很曖昧低啞。
月碧落瞪了他一眼,好,正好要她擦,她正好有機會斷他命根子。
是他自己給她的機會,她幹嘛不抓緊了。
月碧落慢條斯理地在牀邊坐了下來,露出詭異的笑容:“夏御史全身都熱,看來要好好降降溫了。我覺得要從罪魁禍首開始。”
夏流仁劍眉一挑,饒有興趣地問:“那你覺得哪兒是罪魁禍首?”
月碧落眼眸一沉,湊上身來按住他的胸膛,雙手立即感到滾燙,天啦,這傢伙全身還真熱乎得很。
夏流仁勾着脣角邪魅地看着她,任由着他按着自己往後躺去。
她胸前的兩團正貼着自己的胸膛,裡面的兩團柔軟若隱若現,正散着誘人的光澤you惑着他的視覺和神經,他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月碧落卻突然勾出冷笑的弧度,一掌突然掐住他退心的東西冷冷地道:“我看這兒是病源,切了它就好了。”
夏流仁眸裡掠過一絲異色,暗自地想這女人好狠啦,這是想把她自己的下輩子性福給滅了,他絕對不允許。
月碧落的柔荑碰上那裡,原本還只是稍有反應的東西,瞬間就硬得如一支鐵桿,滾燙得月碧落心裡咯噔一下。
這個無恥的男人,竟然在這種時候無恥的硬了!
“落兒。。。這裡不能切。。。就讓我病着吧。。。切了它你會難受的。”夏流仁有些惶恐地看着月碧落,但說出來的話,卻讓月碧落更是火上心頭。
“你放心,切了它我一點也不會難受,爲了你的病好,一定得好好切了。”月碧落抓着他命根子的手加註上了內力。
感受到命根子處傳來的壓疼,夏流仁微凝着眉,他知道月碧落這次不是說笑的,這女人可是真下狠手了。
現在東西這麼硬,只要她真再加重一下,這東西以後還真有可能不能用了。
夏流仁可憐的看着她:“落兒,我是真感染了風寒,它只是見到你有點興奮,你別對它這麼殘忍,它看到你卻不能欺負你本來就很難受了。”
月碧落冷哼一聲:“少給我裝,說,昨晚你在哪裡。”
夏流仁伸出一隻大掌來,扣住她的柳腰帶進自己懷裡,雖然受着威脅,但她手掌的柔軟卻刺激着他,讓他想起昨晚的激情來,全身都抑制不住的想要再來一次。
他將自己的妖孽臉湊在她的耳邊,伸出修長的手指將她的髮絲撂至腦後溫柔地道:“小落兒難道不知道我昨晚在哪裡麼,我在和你約會啊,我們還一起纏綿了很久。”
他說着伸出靈舌在她的耳垂上輕輕滑過,鼻尖噴出的溫熱氣息有意地呼在月碧落的耳垂處。
月碧落一聽,眼眸裡的冷意更甚了,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分,“昨晚果然是你!你有膽強迫我,就要承受我的憤怒!”
夏流仁欣喜地擡起臉與她面對着面,鼻尖碰着她小巧鼻尖,驚喜地道:“小落兒昨晚也夢到我了嗎?”
夢?
月碧落倒是以爲自己做了個夢,結果卻是真的。
“誰tmd會夢到你。”月碧落毫不給面子地偏過臉去,夏流仁這番表現到底是什麼意思?
“別說你昨晚只是夢到我和在一起了?”月碧落很不想說出這句話。
夏流仁拼命地點頭,伸出雙手將月碧落緊緊地抱在懷裡,雙脣就湊上來,月碧落趕緊用手給擋住,惡狠狠地道:“別tmd碰我。”
夏流仁無辜地睜着狹長好看的眼眸看着她,原來星光燦爛的眸子默淡了下去,好像她在欺負他似的。
“我好想落兒啊,昨晚夢見我倆在一起了,我們一身不掛,兩具身子教纏,快樂極了,可是醒過來卻發現是夢,失落得我就跑外面去了,淋了一身雨,今天就感染了風寒。”
夏流仁的樣子不像在說謊,月碧落伸出一隻手探了探他的脈博,確實是感染了風寒,難怪身子這麼燙。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誰跟你兩具身子教纏了,無恥。”
夏流仁冽開脣角笑了:“落兒,我有齒哦,你看。。。”他很無恥的露出一口大白牙。
月碧落又再次凌亂了,那昨晚到底是不是夏流仁?
她想了想,把他壓在牀上命令道:“好好躺着,我給你擦身子,這麼燙,再不降溫你想自己被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