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嘗不可,邪王好魅人 111,一頭會賣萌的禽獸 天天書吧
夏流仁怔怔地看着她,從她眼裡看到了關心,雖然她努力表現得很冷漠,但眼裡的情緒是不假的。
即使她懷疑昨晚是自己佔有了她,儘管她心裡恨不得斷他命根子,但知道他染了風寒,她還是會心生出關心。
夏流仁乖乖地躺在牀上,兩隻熾熱的眸子緊緊地盯着月碧落,真想把她揉進身體裡。他對她的慾望是經過昨夜的初嘗之後,一發不可收拾。
如果今晚沒有她,他該有多痛苦,嘗過美味之後,卻不能永遠擁有,這絕對比得不到更讓人難以忍受。
月碧落的雙手在他的胸膛上油走,摸了摸他性感的喉結,這具身子明明就與昨天的那具身子感覺一模一樣。
她突然猛地一用力,推着他就翻了個身,冷冷地道:“先擦背。。。”
夏流仁背部肌理分明,背部肌肉精壯,泛着光華,上面出了一層細汗,月碧落卻沒有心情去欣賞,因爲她沒能在他光潔的背部發現她今早保有理智的時候留下來的印記。
今早的時候,意識到自己被強迫,也意識到那個屋裡有迷人的清香之後她在傷去理智的前一秒用力掐進了行兇人的背部肌肉裡,那力道是加了內力的。
再好的傷藥,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一下就好得完美,一點痕跡都不見。
月碧落一時糊塗了,要麼是夏流仁弄了什麼神奇的方法讓自己恢復了,要麼就是昨晚那個人確實不是夏流仁。
她竟懷疑起自己的感覺來了,是不是因爲自己沒碰過什麼男人,所以不知道精壯身體好的男人感覺都一樣?
難不成自己真的水性揚花,只要是具男人的身體都會有反應?
對這個想法,月碧落感覺到有些崩潰了,不是夏流仁的話,那就是別的人。。。這樣比較之下,她倒情願是夏流仁。
至少還是她有感覺的男人,至少夏流仁對她還有幾分喜歡。至少夏流仁還是如此妖孽的美男,真計較起來,她也不吃虧。
可是現在換成了是別人,她就覺得自己身子髒了。。。陡然被強JIAN的感覺就昇華到了讓她噁心的地步。
月碧落在夏流仁的背上用力砸了幾拳,眼淚順着臉頰就流了下來,她一直想着是夏流仁強JIAN的,所以心裡雖然被強迫的感覺很不好受,但也不至於感到噁心和惶恐。
可是這會夏流仁被否定了,她就不能接受了,她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強了,她身子不乾淨了。
夏流仁被翻過身後沒聽到動靜,趕緊支起身子來看,赫然發現剛剛還強悍的月碧落臉頰掛着淚水,心猛地就被什麼扯住了,拉得緊繃。
“落兒,你怎麼了?”夏流仁趕緊坐了起來,拉過她手上的桃紅絲絹溫柔地替她擦掉臉上的淚水:“發生什麼事了?”
夏流仁開始害怕起來,他不怕月碧落理直氣壯,不怕她蠻橫不講理,也不怕他來找她報仇,威脅他要斷他命根子。
他最怕的就是她這種反應,她的淚這麼一流,就痛在了他的心裡。
夏流仁溫柔地抱起月碧落,將她放在自己懷裡,他真的擔心她是因爲發現自己不是昨晚的男人而感到傷心。
“落兒,告訴我發生了何事,不管什麼事我都可以替你做到。”夏流仁溫柔地吻着月碧落臉頰,信誓旦旦地說。
現在只要這丫頭不哭,就算讓他把自己殺了他也願意。
她家滿門抄斬的時候她沒哭過,涼王當衆羞辱她的時候,她也沒皺過一下眉,知道陷害自己爹的兇手是東陽修之後,她也是堅強的咬牙報仇。
就算是中了寒冰掌,被狗咬中了細葉碎魂,她都沒有哭過。
而現在,因爲昨晚的事她哭了,夏流仁摟着她心裡無比自責,如果知道她會是這樣的反應,他連願被她帶了命根子,也不想她傷心。
月碧落擡起眼斂瞅了眼他,看到這麼妖孽郎豔獨絕的俊美容顏,更加傷心起來,她被玷污了,夏流仁一定會不喜歡自己了。。。
他說過,絕不讓她成爲別人的女人,可是。。。她連這貨的滋味都沒嚐到,他這麼有潔癖的人,連別的女人都不讓碰的人,一定會嫌棄她的。
唉,因爲這樣就要和一個絕世美男相失之交臂,可惜啊可惜。
她撇了撇嘴,抹了抹眼淚委屈地說:“我們以後無緣了。。。我走了。”說着她便起身要離開,夏流仁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
“傻女人,你在說什麼?”夏流仁低吼一聲,心裡惶恐起來,她這是要與他斷絕來往的語氣,讓他十分不安起來。
月碧落仔細地瞅了他一眼,有些無奈地道:“我和涼王發生了夫妻之實,以後你就別惦記着了,放開我。”
她用力地想甩開夏流仁,卻被夏流仁一個猛力拽進了懷裡,“你說什麼胡話,你那麼恨他,怎麼會和他發生關係!”
月碧落跌入他的懷裡,摸了摸被砸痛的額頭憤怒地掙扎着要起來:“總之就是我現在已經破身了,和你沒可能了。”
夏流仁猛地一愣,他怎麼也沒想到,因爲這種事,月碧落竟然直接打算與他劃清界線,他恍然發現,自己做了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
他不能做得這麼幹淨,讓月碧落直接否定了昨晚的人是他,至少要讓她有幾分懷疑。
結果不但讓月碧落傷心了,還讓她要徹底與自己撇清關係。
夏流仁心裡害怕,攫着她就覆上霸道的吻,鬼才要和她撇清關係。
月碧落被他的吻給堵住,眼睛瞪着他,心裡又疑惑起來,吻的感覺真的和昨晚一模一樣,就連呼在耳邊的氣息都是相同的,怎麼可能不是眼前這個男人呢?
夏流仁明顯是達到了目的,他滿足地加深了吻,一點也不在乎自己yi絲不gua,一隻大掌便伸進了月碧落的衣襟裡,他要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她破了身也是他的女人。
衣襟被解開,露出兩團柔軟,夏流仁倒抽一口氣附在她的脣邊讚美地說:“落兒,你的胸真美。”
月碧落猛然一個激靈回過神來,該死的,她剛又被意亂情迷了。
她趕緊推開夏流仁,美目圓睜:“你感染風寒別碰我。。。”
夏流仁光着身子半倒在牀上,一頭青絲落到了胸前,半跪着坐在牀上的樣子,妖冶俊美,讓人看着都不禁吞口水。
可是他退心的那團物體真的是破壞了美感,該死的東西竟然撐成了一柱擎天。
月碧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麼妖治俊美的一個公子,怎麼就這麼無恥下流加沒有自制力。
夏流仁討好地說:“落兒,你別怕,要是你也被傳染了,我可以馬上醫好你。”他說着伸出長臂想把她再帶上牀。
月碧落一個旋身退後了好幾步,朝他白了白眼:“你有這本事怎麼不把自己醫好。”
“醫好了,你就不關心我了。”夏流仁撅着紅脣,狹長的眸子裡閃着澄澈可憐的光芒,純良無害的俊美五官,讓人實在不忍懷疑他的話語。
他就是怕月碧落懷疑昨晚是自己,大開殺戒才把自己弄得感染風寒,在涼水裡泡了一個時辰。
好吧,月碧落承認自己被這傢伙無辜的眼神給迷惑了,不管昨晚的男人是不是他,她也只能先按下這口氣,把這傢伙給先醫好。
“讓似水去熬藥,半個時辰裡,我會在這兒,看着你喝下去。”月碧落揉了揉額角,她真不知道這算什麼事。
她自己還一頭霧水的事情,還得先伺候這爺。
“把你那暴露的兇器給藏起來!”月碧落無意間又掃到他那仍然不安分地挺着的退心,這個暴露狂,這麼暴露着還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偏生還能裝出一副清純無辜可憐的模樣,這麼好的演技怎麼不去做戲子!
明明在別人面前就裝得傲驕逆性狂妄,怎麼在她面前就一副這麼得了便宜還能賣乖的樣子,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自己欠了他幾兩銀子沒還。
不對,她可記得她上輩子根本沒和這人有過交集!(其實有交集,只是咱們的女主忘了,上輩子他們真的有交集哦。)
夏流仁低頭看了眼自己不老實的老二,擡起頭來露出一排大白牙笑得無恥:“落兒,他可不是兇器,他只是在表示他喜歡你。”
“誰他媽的讓它喜歡。”月碧落面對他的無恥,實在是忍不住罵起了髒話,沒吐他一臉吐沫真是她最大的風度了。
“我數三下,你還沒有躺下去,蓋好被子,我就走了。”她白了他一眼,繼續威脅道。
夏流仁立刻躺了下去,將薄被蓋在自己的腰間,撐着頭一臉妖冶的看着月碧落。
月碧落實在受不了他那若隱若現的妖冶模樣,走上前去,親自將薄被蓋上了一點,知道他現在發熱不能完全捂住,就留了誘人的胸腔在外面。
夏流仁卻在這時一把扣住她的腰把她帶上牀,動作迅速地壓在了她的身上,邪魅地看着她:“落兒,熬藥需要點時間,我們做點該做的事吧。”
他的一隻大掌已經開始在月碧落的腰間油走,俐落地解開了她的衣帶。
月碧落微凝着眉,語氣淡然地問:“我說過我已經破了身,你還想做?”
夏流仁狹長的眸子幽黑了幾分,目光如矩地看着她,狂傲地道:“我也說過,你只可能是我夏流仁的女人,沒人敢動你。”
月碧落水眸微眯,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是在暗示昨晚是他,還是在說,他根本不相信她已經失身了,所以還如此自信她是他的?
“如果有人已經動了我呢?”月碧落挑眉問道。
“我會讓他消失在這世上。”夏流仁說完覆下脣用力地攫着她,一隻大掌迅速地伸入了她的裙衫下。
月碧落趕緊夾住雙退怒問道:“你幹什麼?”她的雙退夾着他那不安分的大掌,夏流仁卻無恥地在她大退內側磨梭了起來。
溫熱的大掌手中有細繭,粗糲地帶着酥麻的觸感。
月碧落眉頭更擰了,她怎麼都感覺夏流仁就是昨晚那個男人,可是怪就怪在他身上沒有傷痕。
本是可以證明夏流仁就是昨晚行兇男人的證據,反倒變成了給他洗脫罪名的有利條件了。
月碧落真是恨死自己了,留什麼傷痕啊,不留就當他是昨晚那男人做掉就好了。
也不用這麼糾結了。
夏流仁一門心思在如何挑弄她的身上,沒發現她的心思轉變,突然間他的手從她的雙退間抽了出來,眼裡掠過一絲隱忍。
她的反應這麼大,定是昨晚弄傷的地方還沒有好,他得再忍忍。
“落兒,我們去泡溫湯吧,只要一泡我的風寒就好了。”夏流仁眼裡跳動着火焰,滿臉期待地看着月碧落。
月碧落狐疑地看着他,他怎麼一會一個想法,剛剛明明一副飢狼撲食的表情,現在又變成什麼泡溫湯了?
泡溫湯就泡溫湯吧,總比在這讓他各種佔便宜的強。
“好。”月碧落簡單明瞭的答應。
夏流仁像是怕她反悔似的,迅速地下了牀,撈過旁邊屏風上的寬鬆大袍給套上,隨意地在腰間打了個結。
月碧落從下了牀,狐疑地看着他,這貨是不是又在打什麼奇怪的主意?
怎麼看起來他很歡樂的樣子,泡溫湯有這麼值得高興嗎?
看到他興高采烈的樣子,她就高興不起來,總覺得這傢伙一肚子壞水,沒個好事,想必又是打着什麼佔她便宜的壞主意。
她的心情本來就陰鬱,月碧落不禁嘆了口氣,失身對她而言雖然有些打擊,但也還不至於覺得世界就黑暗了,只是這強JIAN犯沒找出來,讓她咽不下這口氣。
“洛兒。。。我們走。”夏流仁妖治的臉湊了上來,一隻大掌攬着她的腰就往外走。
月碧落很想問他一句,你到底有沒有廉恥心啊,我好歹是有夫之婦,怎麼就這麼一點也不怕別人看見呢?
她真懷疑夏流仁有什麼人妻癖好。
回府她就要把東流瑟給休了,看看這貨到底有沒有人妻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