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嘗不可,邪王好魅人 086,東流瑟我們誰弄死誰 天天書吧
月碧落大搖大擺地在街上悠閒地逛着,順手買了一串糖葫蘆。
買完糖葫蘆剛準備走,卻突然被一隻手拉進了衚衕裡。
她反手一掌想把那人摔在地,卻猛烈看見一雙冷如寒潭般熟悉的眼眸。。。頓時停住了手,眨巴着眼看着他。
夏流仁眼眸一凜把她壓在牆上,聲音帶着點歇斯底里:“你去哪兒,一夜未歸!”
月碧落趕緊堆上笑:“我昨天回御史府,發現外面有官兵就回了護國王府。”
“月碧落,我記得我警告過你,不許出府。”夏流仁無視她的笑,眼神冷冽地睃着她。
“可是我真的有事嘛。”月碧落無奈地撇了撇嘴,真不知道這貨怎麼就這麼霸道,她拍了拍自己的腰:“你看你看,身子完全沒問題了。”
夏流仁聽了一張妖孽臉更加難看:“好,你認爲腰好了,那你以後腰疼的時候別來找我。”
他怒氣地放開了她,不知好歹的女人,他擔了一天一宿,而她卻逍遙快活。
不知到哪弄了什麼東西,一副傷全好了的樣子。
可是傷筋動骨一百天,她這是要留下後患的。
想到自己爲她擔心得覺也沒睡,派人四處找她,自己也在外尋了一宿就感到憋屈。
夏流仁冷着一張臉走出了衚衕。
月碧落想追上去給他解釋清楚,但剛出了衚衕就被人給攔住了。
“涼王妃。。。找你好苦啊。。。”
真是冤家路窄,竟然碰到的是那天那個皇城兵首領,他這次帶的皇城兵有四排十列,估計也得百來人。
月碧落懶懶地瞥了他一眼:“不知道那天斷子絕孫了的皇城兵有沒有帶出來。”她慢條斯理地掃了眼在他身後的士兵。
“你。。。”皇城兵首領臉色立即鐵青:“涼王妃,屬下只是按上頭命令辦事,請跟我們去見張大將軍。”
月碧落一挑眉,眼神銳利地看向他,譏誚地問:“你想立功?”
這首領一愣,沒想到她問得這麼直接,他上次沒能保護好張太尉和風公子,正忐忑不安想立功,將功贖罪呢。
“想立功,可就得抓到我。”月碧落擡起頭朝他冽嘴一笑:“怎麼辦呢?你沒這本事。”
皇城兵首領的臉瞬間就花了。。。一陣青一陣紫。
他真是第一次見到一個下堂妃還能如此囂張,甚至面對滿城的追捕毫不害怕,還在街上四處遊蕩。
“這是我的職責,拼了命也得這樣做,上。”
他一聲令下,皇城兵便團團地把月碧落給包圍了起來。
一根根青銅的長矛在陽光下閃着冰冷的光澤。
“好,你人多勢衆,我不一定打得過你們,但我不會跟你們去見張大將軍,我要回護國王府,張大將軍想要人,就找我夫君。”
月碧落緊緊地睇着皇城兵首領:“但若你不肯,我拼死一戰,你可能連這點功勞都抓不到了。”
皇城兵首領猶豫了一下,須臾纔對屬下說:“你們送涼王妃回府,看緊她。”
自己屁癲屁癲的去報信了。
月碧落打了個呵欠揮了揮手:“都把這鬼東西給我拿開,我自己會走。”
皇城兵不敢掉以輕心,不敢收起長矛,倒是退後了一步。
月碧落咬着手中的冰糖葫蘆,走得慢吞吞,她得等明星級的觀衆到來。
慢悠悠地走着,街上的人看着這架勢,紛紛站下來張望。
“這就是涼王妃啊,臉上果然有疤,難怪涼王不喜歡。”
“何豈有疤,連性格也乖張,聽說昨日把風二公子和張太尉給傷了,比風二公子還霸道呢。”
“他爹貪了那麼多百姓的錢,她還有臉在這世上活着。”
“這回肯定活不了了,得罪了張府和風府,死得只怕比他爹還慘。”
月碧落握着冰糖葫蘆的手青筋暴露,眼底掠過一抹駭人的兇光,恨不得把這些嚼舌頭的人殺個乾淨。
可是她還有一絲理智,害她和她月家變成這樣被人唾棄的罪愧禍首,她一定會將他們的腦袋扭下來怕在酒缸裡!
她要把酒缸擺在最繁華人潮最多的街上展示。 讓世人知道她爹是多麼清廉的官,是被酒缸裡的人害死的。
她面上若無其事,隨着那些人指指點點。
夏流仁微眯着眸看着她嬌小的身影走在流言蜚語裡面。
他也是第一次見一個女人,可以如此淡然自若的面對譏誚,誣陷和一切的排擠。
她那麼單薄,卻又那麼強大。
強大到可以不顧一切走出他的保護,她可知道呆在御史府,他就可以保護她。
可是她不要,她走了,甚至沒再回來,情願回那個荒寂的院落,情願一個人去面對所有的壓力。
張大將軍和風丞相兩人的勢力隨時可以拈死她。
就算有琉璃宮給她撐腰,她也不過是蒼海一粟,如果去跟天家鬥。
是她太狂妄,她該受點教訓了。
夏流仁一凝眉,轉身往反方向走了。
月碧落帶着皇城兵在街上游了一番,約莫着時間到了,便回了護國王府。
她揮了揮手:“都在外面等着,我去見見我夫君,什麼張大將軍,風丞相要人的話,直接問我們王爺要。。。身爲護國王府的人,我豈是隨便讓你們抓的。”
她暗中一用力,把皇城兵震開了兩步,皇城兵正錯愕自己受到了什麼攻擊,她趁機就脫開包圍,衝進了護國王府裡。
皇城兵面面相覷,要他們衝進去護國王府,他們是沒這個膽的。
反正人已經送來了,他們也只好在外面等着去報信的首領。
月碧落凝眉一笑,使了兩下輕功,迅速地消失在門口。
門口的守衛看到她回來了,趕緊屁癲的去稟報去了。
月碧落再次回到初櫻苑東流瑟的廂房窗臺下,這一次是直接從窗臺鑽了進去。
過了一會帶着滿意的笑出來了,臨出來前,還特意幫他們把門給從裡面柵住了,然後一震內力,將窗戶上的柵也給柵上。
拍了拍手掌,月碧落又滾出了初櫻苑,來到初櫻苑院門前,坐在院門前的涼亭裡。
糖葫蘆真不好吃,除了甜就是酸,真不知道爲什麼還這麼有名。
她剛將糖葫蘆準備扔掉,立即傳來一陣尖酸的幸災樂禍聲:“唉喲,大嫂你還悠閒的在這啊,張大將軍和風丞相都找到府上來了。”
月碧落不用擡頭都能知道來的是東懷璧,這丫的來得倒是挺快的。
她擡起頭微眯着眼笑:“哦。。。他們來府上做啥呀,那趕緊去通知夫君府上來了貴客了。。。夫君和畫嫣進去好久了都不見出來,我正等着呢。”
東懷璧看着穿着粗糙衣裳的她,鄙夷嫌棄的說:“你就算等一輩子,大哥也不會看你一眼,穿成這樣真丟護國王府的臉。”
媽蛋的,是老孃想穿成這樣嗎?你他媽的護國王府有給銀子給我去買衣裳嗎。
她想起張蘭舟到現在沒發月錢給她,她一定得給她點教訓,讓她知道她辦事不力的後果。
“爹在到處找你,還不快去大堂。”東懷璧一臉你死定了的表情。
月碧落站了起來,理了理自己的衣裳:“你去告訴爹,我要在這等夫君出來,哪兒也不去。”
“你放肆,竟敢違抗爹的命令。“東懷璧一隻纖纖玉指就指到了她的臉上:“看爹怎麼收拾你。”一抹狠毒在她臉上滑過。
“我等夫君出來了一起去有什麼錯麼?要不你進去把夫君找出來。。。”月碧落睜着無辜的水眸瞅着她。
東懷璧瞄了眼院裡頭,這兒是大哥的地方,沒事的時候他是不許別人進去的。
而且畫嫣姑娘來府上了,若是她進去打擾,只怕大哥會生氣。
在這府裡,除了東陽修,大房長子東流瑟也是庶妹們巴結的對象。
她自然不想去把東流瑟弄不愉快了。
何況她上次上過月碧落的當,她一猜月碧落就是想利用她,於是冷哼一聲:“你等着,馬上就有來抓你。。。”
她旋即轉身,用小跑的跑開去叫人了。
月碧落無語地翻了翻白眼,我若真要走,還會聽你的乖乖地等在這裡?
唉,真是隻會仗着家勢欺凌人的一家人。
護國王府挺大的,但大堂離初櫻苑並不遠。。。
月碧落凝耳一聽,便聽到有腳步聲近了,而且還有幾個武功內力深厚的,記憶中東陽修也是個高手,看來東陽修也來了。
她完美的嘴角勾勒成絕美的弧線,眼裡閃着淬毒的光芒。
東流瑟,你不是想弄死我麼,今天我們來看看誰弄死誰。
她要報仇,一刻也不能等。
想到這,她往院裡走去,很巧妙地避開了院裡的下人,這一次,她是到了廂房門口,上了臺階,大聲地喊道:“夫君,張大將軍和風丞相來府上了,爹叫你去一趟。”
房裡沒有人應,她又再加大了音量:“夫君!張大將軍和風丞相來了。。。爹讓我們去一趟,你在裡面幹什麼啊,和畫嫣姑娘進去這麼久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