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嘗不可,邪王好魅人 120,爲了愛情(求月票)
穿着變了,衣裳華貴了,臉蛋傷痕不見了,以前不施粉黛,今天卻塗脂抹粉了。
這樣的月碧落竟然比那東宿國第一美人還要美上幾分。
張蘭舟雖感有異,但她仍然淡定地問:“何事?”月碧落從來沒叫過她婆婆,她也沒拿她當過兒媳,不叫也正合她意,所以從來沒糾正過。
可今天月碧落卻改口了,還一臉討好的笑容,難不成她知道老爺上奏的事,害怕了?
月碧落絲毫不介意她的冷淡,繼續熱情洋溢地說:“婆婆,夫君打算納妾了。。。今日就要到那府上去提親,我是來提前恭喜婆婆的。”
張蘭舟心裡咯噔一下,悄然地消化着月碧落的話。
瑟兒打算納妾了?這倒無可厚非,月碧落他早不待見,可是爲何納妾爲何她這做孃的不知道。
反而月碧落卻知道,更奇怪的是,她知道了還這麼歡天喜地。
月碧落是個連畫嫣都敢上門煽幾巴掌的,她不怕納進的妾取代了她的地位?
還是以爲以這樣的大度,老爺和瑟兒就可能不休她了,留她一個機會?
瑟兒娶的是哪家的姑娘,一向孝順的他怎麼連吱會一聲都沒有,而且還這麼倉促,今天就去提親。
她微微凝眉,狐疑地說:“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瑟兒沒跟我提過要納妾的事。”
“呵呵,婆婆我可沒胡說八道,這事是昨天深夜決定的,夫君昨夜在那女子家裡過了夜,這會只怕還沒功夫來跟你說這事呢。”
月碧落嘻笑着,昨夜畫嫣死纏着東流瑟不肯他回來,生怕他會變卦似的,
張蘭舟對她的話更加疑惑了:“哪家不要臉的姑娘?還未過門就一起過夜?”也不知道是不是月碧落在胡扯,但看她樣子又不像。
“畫侍郎的女兒畫嫣美人啊,夫君最愛的女人。”月碧落冽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眼神灼灼地看着張蘭舟。
她在她那張精緻妝容的臉蛋上發現了一絲喜悅,看來鳳天思說張蘭舟想娶畫嫣進來當棋子對付自己,這還真是不假。
她大概也是瞭解自己兒子的性子,除了畫嫣其他女人是不會娶的。
可憐的她,就算是討厭畫嫣,也不得不讓兒子娶她進來對付自己,月碧落真覺得自己牛叉暴了,能引起別人這麼大的恨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張蘭舟繼續地擦拭着她的牡丹葉,懶懶地道:“畫嫣倒是個好姑娘,娶進來你就與她好好相處吧,別仗着自己是正位就欺負人家。”
月碧落乖巧的點了點頭:“我知道啦,婆婆,不過婆婆你不關心爲何夫君突然間這麼倉促的決定麼?”
月碧落水眸裡掠過一絲狡詐,天真無邪地問張蘭舟。
張蘭舟睃了她一眼:“瑟兒想娶她是遲早的事,不存在倉促不倉促。”
張蘭舟原本有些訝異,但隨即想到自己昨天與他提過這事,看來他是一時心急了,得到她的首肯就大膽做爲了起來。
太后那邊,她會讓自己的大哥去說說情,天幕國的三皇子婚事也拖得太久了,人家姑娘等不起,太后不是個不通情達理的人,應該會把這事給許了。
“那倒也是,畫嫣姑娘昨晚被幾個男人輪JIAN,如果咱們王爺不娶她,也沒人會娶了,王爺到底是心地善良,讓我對他刮目相看。”
月碧落附和着她的話,不鹹不淡地提起昨夜的事。
張蘭舟拂着牡丹葉的手突然一緊,塗着丹寇的指甲都快掐進了綠葉裡,她不禁提高了嗓音:“你說什麼?畫嫣昨晚被幾個男人怎麼了?”
以她的教養實在說不出輪JIAN兩個字來,連說都說不出的兩個字,卻要接受這樣的媳婦,她整張臉都在抽搐。
月碧落點了點頭:“是啊,不過大王妃你放心,王爺吩咐這事誰也不許說,現在沒有別人知道。”
張蘭舟臉色更加難看,沒有別人知道難道就能改變畫嫣身子髒了的事實嗎,這樣的畫嫣他還打算給她把這事瞞下去。
她是可以讓大哥去向太后求情,把畫嫣嫁給瑟兒,但是那是在畫嫣身子完好無損的情況下。
如果現在瞞着這事把畫嫣娶了,以後若被太后知道,畫嫣早已破了身子,瑟兒是爲了替她掩蓋此事而娶了她,就是欺君大罪。
完全是天壤之別的事了。
“沒人知道她畫嫣就是清白之身了?來人,速度去畫府把人給我把涼王叫回來。”張蘭舟氣得扔掉了手中的錦帕,迅速地喚來了人。
月碧落坐了下來,淡定地看着她急急忙忙地吩咐人去喚東流瑟回來。
嘴角漾出一抹笑容,等到叫喚的人走了之後,她才慢條斯理地說:“婆婆,現在去只怕晚了,涼王說今兒個早朝之後就帶畫嫣去求太后,這會只怕已經在長生殿裡跪着求賜婚了。”
“什麼?”張蘭舟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怒瞪她一眼:“你怎麼不早說!”
月碧落眨巴着,無辜地看着她疑惑地問:“婆婆你怎麼不高興呢,王爺娶到了他心愛的女人,不是正好麼,而且婆婆你不也是挺中意畫嫣的麼,東宿國第一美人嫁入護國王府做個小妾,護國王府臉上多有光啊。”
光是有光,不過是綠光,哈哈哈哈。
張蘭舟恨不得撕爛她這張裝腔作勢的臉:“你別以爲我不知道,這其中一定有你在搞鬼!”
她再大的忍耐力和隱忍心都被月碧落氣得原形畢露。
月碧落站了起來,撩了撩自己的胸前髮絲,嫣然嫵媚地一笑:“大王妃知道就好。但是你知道了又能怎麼辦呢,我那蠢貨夫君正在爲他那一文不值錢的愛情在奮鬥,你想阻止嗎?”
她把自己整張豔麗的臉湊到她跟前氣若如蘭地吐了四個字:“來不及了。”
張蘭舟驚恐的看着她:“你。。。你這是想把護國王府給一起拉進去,你到底有何居心,別忘了護國王府有事,你也逃不掉。”
月碧落哈哈大笑起來:“大王妃貴人可真忘事,護國王爺啓奏我行爲放浪,要休我的摺子都呈到了皇上那兒,只要皇上一頜首,我就能事不關己的看着護國王府爲了一個畫嫣而弄得雞飛狗跳,我怎麼就逃不掉呢?”
張蘭舟冷眼地看着她,覺得這個女人好可怕,她原以爲她只是行爲放縱,蠻橫無理,現在想來,她是要報復瑟兒?
“護國王府給了你吃住,讓你這罪臣之女有地方可落角,你不但不感激,還如此忘恩負義!”張蘭舟冷靜下來,心裡思索着,月碧落這麼做,是不是她知道了些什麼。
要不然怎麼會這樣設計陷害整個王府?
月碧落卻是突然神色一凜,眼光如刀鋒般銳利地刮向她:“感激?涼王爲了娶畫嫣,給畫嫣正妃之位,在狗牙上下毒,你以爲我不知道?”
“我與外人鬧起來,老王爺和涼王想趁機落井下石把我整死,你當我不知道?感激你們?那簡直就是笑話了,你們想我死,我就絕不會讓你們好過。”
月碧落挑明瞭告訴她:“畫嫣,涼王娶定了,你該想想替你兒子繼續圓這個謊。”
她說完嘴角勾出一道譏誚的弧度,盛氣凌人的轉身走出廂房,走到門口又停頓了一下回過頭來:“順便告訴你一聲,那昨晚與畫嫣歡,愛的幾個男人已經被涼王殺掉了,昨夜涼王又與畫嫣呆了一宿,我在想涼王現在估計不是請求賜婚,而是在負荊請罪。”
張蘭舟聽了猛地後退了好幾步,恍惚地坐在了椅子上。
月碧落滿意地笑着走出了廂房,東流瑟雖然是個蠢貨,但是他還是知道輕重的,他要娶畫嫣,但他不會把整個護國王府都搭進去。
所以隱瞞畫嫣破了身子的事,他是不會幹的。
唯一的蠢辦法,就是自己把罪抗下來,殺了玷污畫嫣的男人,自己承認玷污畫嫣,然後請罪,再娶畫嫣。
這樣既不連累護國王府,也能把畫嫣被人輪JIAN的事抹得一乾二淨。
可惜他想錯了。。。他忘了知道這事的有一個月碧落。
一個夏流仁。
………………..
月碧落回到自己院裡沒多久,風天思上了門。
進來劈頭就問:“月碧落,我的人怎麼全死了?”
月碧落擡起頭來看向她:“怎麼,做JIAN輪之事,你還想他們活着?”
風天思氣得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不是說做了不會被人發現?”
“那被人發現了我有何辦法,只能怪你的人辦事不力,不就幾個地痞流氓嗎,打發點錢不就行了。”月碧落懶懶地靠在榻上,屋外的陽光溫暖照進來,正是大地回春的時節。
窗外飄着萬物的清香。
“你說得倒輕巧,這可是幾千兩銀子。”風天思冷哼一聲,這女人可真夠狠的,幾條人命就這麼被她搭了進去。
她當然不是可惜那幾條人命,她在心疼她的銀子。
月碧落清淺一笑:“幾千兩對風家來說不過就是小菜一碟,涼王把畫嫣娶進來,你到老爺那裡去告一狀,再添油加醋說大王妃管教不嚴,大王妃的位子還能坐得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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