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嘗不可,邪王好魅人 127,寶貝,要定你了(5000字,爲月票370加2000)
水桶裡的水剛好到她的大退根部,半隱半現的深深撩撥着她的神經。
夏流仁在對峙了一會,深嘆一口氣,哀求道:“落兒,算我求你了,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或者說,你要怎麼樣才讓我碰你。”
他衣服都全扒了,而這女人卻喜怒無常地叫他滾蛋,這是變相在折磨他。
小地弟都已經忍無可忍在叫囂着要吃肉了。
他只能低聲下氣,他甚至瘋狂的想,只要月碧落現在讓他碰,讓他跪下來也可以。
沒出息,夏流仁暗自罵了自己一句。
果然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以前自己不屑那些逛青樓風流公子們,現在他倒是有種同命相憐的感受。
他更可憐,他的對象只有月碧落一個,其他女人他沒興趣。
否則他用得着這麼低聲下氣,只要他勾勾手指,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死心吧,以後都別想碰,我是涼王妃,你是夏御史,錯不能永遠犯,該遵守禮儀廉恥。”月碧落緊睇着他。
她能從他的眼底看到他的痛苦,他想要她,這是無需質疑的。
可是他又是誰,他想要,她就要給嗎?
當她問他,你是誰的時候,他沒有對自己坦白。
就這足以讓她無需對他太過費心了。
她要把夏流仁踢出局,她不要身邊有個她不能掌握的人,她更不會把一顆心遺失在他的身上。
她必須保護自己。
“落兒,沒有什麼禮儀廉恥,你和涼王什麼也沒有,我們不是早已經。。。”夏流仁心絃都揪了起來,月碧落的話,不像開玩笑,她真的要把自己踢開。
“你還說,是你使詭計把我給佔有了,我不跟你算帳是看在你三番五次救我的份上,好歹我也享受過,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以後你也別再想。”
“落兒,你不能這樣對我。”夏流仁不顧一切往前踏入水桶裡。
月碧落的腳立即踢了過來:“你敢進來我就讓你斷子絕孫,說到做到。”
夏流仁眼裡掠過一絲可憐,沒有絲毫猶豫地閃開她的腳,移形換影瞬間就到了月碧落的身後,在月碧落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從身後將她抱起。
月碧落反應過來,站起身來想給他幾拳。
卻沒想到被她這麼一拉,整個人都重心不穩,又是在水裡,腳一滑,人就往桶裡倒去。
夏流仁見機抱住她跟着她一起往桶裡倒去。
兩具赤果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了一起,一起跌入了水裡。
夏流仁不等月碧落從水裡鑽出來,狠狠地攫住了她的脣,堵得月碧落根本無法出氣,只得張嘴,夏流仁的舌尖立即侵佔了進去,在她的檀口裡的肆意着。
讓他不碰她,還不如讓他斷子絕孫,那樣就沒了任何想法了,也不用因爲得不到她而痛苦。
月碧落在水裡憋着氣,用力地想推開她,一隻腳踢過去,被夏流仁的大掌給抓住纖細的腳踝。
他的大掌順着腳踝往上走,到了膝蓋後往地往自己身上一拉。
月碧落的兩退便分開地叉在了他的腰間。
“唔。。。”月碧落受不了的嬌呤出來。
夏流仁的火退因爲這一個動作,直搗她的花園底部。
月碧落氣極了,該死的這男人,又想以最直接的方法讓她意亂情迷,他就是抓住了她的身子比她大腦理智。
她掙扎着要把夏流仁從身體裡推出去,嘴被他的吻狠狠地堵着,呼吸也越來越困難。
她一張臉鼓得通紅,她越掙扎,越感覺夏流仁的火退在她的甬道里越來越大,越變越硬。
塞滿了她的整個甬通,帶着灸熱的火,滾燙了她的整個身心。
夏流仁看到她的樣子,知道她憋不住氣候,忙帶着她出了水面。
感受到空氣,月碧落不自覺地把嘴張得更開,夏流仁緊緊地桎梏住她,脣間退開來,讓她喘息。
水沾溼的髮絲,兩人的青絲都緊貼着臉頰,更加增添了曖昧的情意。
月碧落喘息了好一會才恢復臉色,惱怒地瞪着緊緊桎梏他的夏流仁,這無恥的東西竟然在她喘氣的時候,已經在下面進進出出起來。
“夏流仁,你敢再動一下,我馬上折斷它。”月碧落這一次是認真的。
她想過絕不能讓夏流仁予取予求,就一定不能讓他輕易得到,那樣就太下濺了。
夏流仁停住了身上的動作,一張妖冶的俊臉滿是痛苦地看着她。
“落兒,爲什麼突然這樣?”他說着便輕輕地在她的臉頰上輕吻着,細密的吻在月碧落的紛嫩臉蛋上落下,溫柔而撩人。
“你還來!”月碧落提高了音量。
夏流仁無辜地看着她:“連吻都不讓麼?”他狹長妖豔的眼眸裡,熾火併未因爲月碧落的生氣拒絕而退卻。
火退還停留在她的體裡,只是不敢再動作。
按說一般的男人停久了就會軟了,可是他的還不,甚至傲然地硬如棒槌。
“不讓,都不讓,退出去退出去。”月碧落狠狠地掙扎着,要把他推開,可是這貨鐵了心的不放,她根本沒有半點辦法。
誰讓她技不如人,夏流仁可以隔空震物,這是絕世神功,她雖有了獨眼老頭的幾十年內力,但是沒有經過勤加練習,要變得像他那樣登峰造極,是不可能有的。
“唔。。。落兒,你別掙扎了,我要受不了了。”夏流仁的聲音乾涸得像沙漠,低啞地在極力控制自己。
月碧落怒哼一聲:“那你放開我啊,混蛋。”
“不要,落兒,你這是想要我死麼,爲什麼要這樣,明明你也很想要的,你也喜歡的,不是嗎?”夏流仁目光如矩的深深看着她,似要看進她的心底,看清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月碧落眼裡掠過一絲不忍,他知道夏流仁從不碰別的女人,就算玉火焚身,他也只會低聲下氣地求着自己。
讓他現在退開,確實差不多等於要了他的命。
可是,她早就警告過了,不能碰她,誰讓他自己不知死活的要闖進來,現在玉火燒身管她什麼事。
“夏流仁,人要臉,樹要皮,你我現在的樣子算什麼?我雖然現在掛着涼王妃的名義,但一定我甩了涼王,我依然是個單身的女子,我不要延續這種無恥,雖然我也很享受,但是人之所以是人,是因爲人懂得控制自己,而高於禽獸。”
月碧落停住了掙扎,坦然地道,雖然他身上的傷痕提醒了她,他有過去,他不簡單,他不值得她對他有心思。
但即使不是有這些提醒,她也不應該與他再有更多的身體牽扯,歡縱的結果是她要不斷地喝涼藥,防止懷孕。
那東西對身體極爲不好,她只想愛惜自己。
自己都不愛自己,誰來愛你。
“落兒,你讓我變成了禽獸,面對你,我無法控制,你是第一個讓我想要的女人,也是第一個帶給我快樂的的女人,你要什麼我都願意給你,但你不能推開我。”
夏流仁意識到了她是真的在拒絕,她打定主意不要跟他有牽扯。
他的落兒是個如此有主見獨立的女子,他多麼惶恐她一旦打定主意就不再改變,他不能沒有她,至少目前是如此。
月碧落的話讓他的擔心在蔓延,他如此渴望她,嚐到她的美好,他怎麼能再放棄。
“你不是禽獸,不能真用下半身思考問題。”月碧落冷靜地道:“而我也不是給你泄yu的風塵女子,別讓我覺得我置身於那樣一個角色。”
他說他什麼都能給她,可是他從頭到尾沒有給過她一絲信任,他甚至不願告訴自己他到底是誰。
男人小地弟變大的時候的話,絕對不可信。
總是那樣情意綿綿,深得你心,卻從來不會兌現。
這是白景成曾經告訴過她的話,所以他的小地弟從來不敢在她面前變大,他一直也不曾得到過她,卻獻上了自己的心。
比起白景成,夏流仁就可惡得多了。
“你就把我當做禽獸不行嗎?”夏流仁眼裡掠過一絲異色,他沒想到月碧落這麼堅定。
“你是人。”月碧落無情地提醒着他。
“落兒,你真要這樣鐵石心腸,你明知道我只有你。”夏流仁無奈地放開她,不死心地繼續問道。
月碧落冷靜地從木桶裡站了起來,火退從體內滑出來的感覺讓她有一絲失落。
夏流仁是人,她也是人,會有七情六慾,別看她一直冷靜堅定,其實內心也好幾次被夏流仁哄騙得差點失去意志。
何況,她的身子確實很喜歡夏流仁,因爲他是乾淨的,也是強壯的。
能帶給她快樂,前所未有的快樂。
可這快樂是放縱,他沒有給她願意放之放縱的價值,所以她只能選擇無情。
她是無情,卻有情。
而他看似有情,卻是真無情。
月碧落踏出木桶,撈過自己的衣裳給穿上,頭也不回地退出了屏風後。
夏流仁痛苦地閉上眼靠在木桶沿邊,心裡好似被人狠狠地摘掉了一塊,那麼痛那麼不甘心。
他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明明是她要守着涼王妃的稱號,不給自己自由之身。
現在卻在扯禮儀廉恥,再怎麼扯,她也是他夏流仁的女人不是嗎?
女人的心思,真不知道要如何去對侍。
………………………
月碧落今天真的累了,本就累還和夏流仁周旋了這麼久,真的算得上是精皮力盡。
爬上牀就沒心沒肺的睡着了。
過了沒多久,夏流仁身上的火退卻了之後,他才從浴桶裡出來,光着身子走向牀邊,看到月碧落睡得香甜,俯下身地她臉上親吻了一下,然後躺在她身邊抱緊了她。
睡夢中的月碧落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她的睡眠。
夏流仁苦笑一聲,小落兒,你可真會折磨人。
拉過薄被,夏流仁扣着她的柳腰,也閉上了眼睛。
不讓吃,抱着睡總是可以的。
………………………..
翌日,當清晨第一縷曙光灑進來,夏流仁起身着裝。
穿戴完畢之後,輕輕地拍醒了月碧落:“落兒,我上早朝去了,晚上我還會再來,希望到時你已經改變了想法。”
月碧落惺忪的睜開眼看了他一眼,朝他冽嘴一笑:“相公,多賺點錢,帶幾個肉包子回來。”
夏流仁猛地愣在那裡,這女人在說什麼呢?
相公?多賺錢,帶肉包子?
難道她喜歡吃肉包子?
隨即他又勾脣邪魅地笑了起來,相公這稱呼讓他一洗昨夜的陰霾,這丫頭迷糊時候的樣子真是可愛到了極點。
“好的,小落兒乖乖睡覺,相公去賺包子錢了。”夏流仁俯下身狠狠地攫住她的脣,忍不住來了個狂熱的深吻。
直到吻到月碧落喘不過氣來,才放開。
滿意地看着她被親吻得紅腫的雙脣,夏流仁得意地笑了出來,這丫頭明明就是對自己相當接受的。
意識到這一點,夏流仁心情爽朗地從窗口跳了出去。
緩過神來的月碧落赫然瞪大了眼坐了起來,發出驚聲尖叫:“夏流仁!你竟敢無視我的話。”
站在屋頂的夏流仁掏了掏耳朵,喃喃自語的道:“寶貝,除非我死,否則要定你了。”
暴跳如雷的月碧落猛地打了一個噴嚏,該死的,這個臭男人,一定又要打她什麼主意。
……………………..
月碧落今天去了一趟琉璃宮的酒樓。
三姑六婆沒在,幸長見的她,給她稟告了施行新策之後的成績。
三天裡,所有酒樓和客棧都有小漲提高,成績雖不顯著,但可以繼續施行下去。
畢竟才三天,一向被冷落,客源稀少的琉璃宮產業,一下子就要突然猛增也不是容易的事。
有了小漲就代表江湖人還是賣這個帳。
月碧落放下賬本滿意地點了點頭:“雖然起色不大,但是時間甚短,想必以這趨勢,一個月內,琉璃宮可以賺進大筆銀子。”
幸長欣喜而笑:“姑娘說得是,才三天就有了起色,既不用換人,也不用花錢顧皇宮御廚,就如此見效,實在是姑娘的計策好。”
月碧落一隻手撐着下頜,饒有興趣地盯着他問道:“東宿國第一美人的滋味怎麼樣?”
幸長微一愣,沒想到她問得這麼直接,旋即又失笑,眉眼閃着逗弄的趣笑:“這個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說了姑娘只怕要說我說的話下流了。”
月碧落挑眉看着他,懶懶地道:“說說看有多下流。”
臭小子,竟敢小看她,姐雖然是個不受待見的涼王妃,但是姐也是有姘頭的人。
那個下流的貨,什麼下流的事沒做過。
幸長有些爲難,眉頭微顰:“姑娘真要聽?”和一個黃花大閨女討論這種問題他還是頭一遭。
這風流韻事和男人一起探討,那是自信逞威風,和個黃花大閨女討論這算什麼事。
“真聽,聽了我要賣到茶樓說書先生那兒去,他能給我不少故事費呢。”月碧落尋思着,這幾天發生了這麼多事,又能去說書先生那敲一竹杆了。
幸長嘴角抽了抽,俊美無儔的臉頰上明顯寫着無語。
“那姑娘是要聽細節,還是聽概括。”
“當然是細節,越細越好。”月碧落撐着頭有些不耐煩起來:“你快說,大男人的婆婆媽媽什麼。”
我滴個天,這種牀弟之事,你要我個大男人跟你個未開苞的女人說道,還要越細越好,誰TMD的能不婆婆媽媽。
難不成還要跟她講述自己那東西怎麼變大變長,還要講述當時的感受直衝雲端。
“姑娘,這些聽了對身子沒好處,我只能說畫嫣姑娘嬌骨無力,卻是風蚤帶勁,吃了藥之後,那熱情比勾欄院的姑娘還狂野。”
幸長當然不會真的把細節描述給月碧落,三姑六婆不劈了他纔怪。
他以爲好奇心重的月碧落會就這樣善罷,哪知月碧落眼眸掠過一絲狡黠繼續問:“你是點着燭火做的?”
幸長猝不及防地輕咳了兩聲,忙不跌地道:“姑。。。姑娘。。。畫嫣姑娘是個美人,當然不能熄燈玩,那就暴殄天物了。”
“你果然挺會玩的,在哪做的?榻上,牀上,還是窗臺上?”月碧落看着幸長憋紅的模樣就好笑,故意繼續問道。
丫的,小看姐,就要問得你面紅耳赤,免翻白眼,最好驚嚇得暈倒過去,口吐白沫。
幸長伸出一隻手撐着額頭揉了揉:“姑娘,你冰清玉潔,怎麼能問這種羞愧的問題。”
“我好奇嘛,我心忖着要去勾欄院裡瞧瞧,那些姑娘有啥本事讓你們這些男人流連忘返的,不都是女人嘛,怎麼她們就有那狐媚功夫,你教我幾招,我回去試試媚一下我家夫君。”
月碧落撇了撇嘴角,眼神黯淡了下去,可憐地說:“你也知道,我夫君不喜歡我,就喜歡畫嫣,我想知道她到底有多妖媚,能讓夫君對我視而不見。”
幸長腦袋都在抽了,和着這姑娘是在跟她請教御夫之術?
他想了想,嘆了口氣:“這個,總之一句話,男人就喜歡女人平日裡假裝正經,牀上非常不正經,具體怎麼使,我帶你去勾欄院見個人,讓她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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