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小子正眼睛盯着前邊的兩個人,沒注意華羽璉對自己下死手,他就感覺手上傳來了麻酥酥的感覺,哎呦,那個感覺爽啊,沒曾想也就是兩秒鐘,自己的肋骨劇烈疼痛傳來,啊!華羽璉的高跟鞋一腳就蹬到他身體側部的肋骨上,這小子當場暈菜。
前邊的兩人也發現了異常,一個急剎車停下,華羽璉打開車門就往回跑,邊跑邊喊:“韋鑑,韋鑑,救命啊!”可是今天那高跟鞋讓她遭罪了,原本在公司,她穿的就是職業裝高跟鞋,出門着急,也沒來得及換,玩命地跑,就是跑不起來,光腳跑吧?還是砂石路!
韋鑑正在駕車狂奔中……..
一個大漢下車去追華羽璉,司機看了一眼,把車掉頭,三分鐘就追上了華羽璉,華羽璉情急之下,撿起一塊大石頭,對着前擋風玻璃扔去,嘭,玻璃破碎,但是有防爆門,前擋風變成了一個由上千個碎玻璃組成的圖畫,圓圓的,呈擴散狀,煞是好看。
可是裡邊的人就遭罪了:從裡邊看不見外邊的路,司機大罵:“這個該死的女人,我抓住你,非弄死你不可!”
停車熄火,大漢飛奔而出,華羽璉是練過散打,水平也不錯,但是她後腦受傷,昏沉沉的,再加上兩個大漢都是能打的主,腳下高跟鞋,地上還是砂石路,所有的天時、地利、人和,沒有一項佔優的,把華羽璉累得,汗水直流,包圍,也就五分鐘,華羽璉就被大光頭打倒在地。
正這時,韋鑑趕到了,告訴特警:“開槍,打死那幾個王八蛋!”
特警是有紀律性的,把槍伸出窗外,噠噠噠!三聲槍響,鳴槍示警:“你們三個,放棄抵抗,投降不殺!”
嚇得兩個小子轉身就跑,傻子才投降呢!
路太顛簸,特警無法瞄準,還擔心傷到華羽璉,那三個人上了本田雅閣,向山溝裡逃竄。
韋鑑跳下車:“你們去追三個歹徒,我去救人,別讓這三個小子跑了。”韋鑑說完,三個特警駕車急追而去。
韋鑑把華羽璉抱起來:“華羽璉,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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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了韋鑑的臂彎裡,華羽璉緊繃着的神經終於放鬆了,她的眼淚流下來,人也昏過去了。
韋鑑背起了華羽璉,轉身往縣城跑去,要找個醫院,他方纔簡單查看了一下華羽璉的傷勢:後腦受傷,手臂擦傷,似乎肋骨也受傷了。
韋鑑心道:這幫歹徒也太狠了,對待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子,怎麼能這麼狠?!
韋鑑飛奔在沙石路上,可以用健步如飛來形容,一步五米,其實,他完全可以徵用那輛車,但是韋鑑不想讓歹徒跑掉,他心中發狠:讓我逮住你們,捏碎你們的骨頭!
韋鑑的快速奔跑,碰觸到了華羽璉的受傷的肋骨,華羽璉疼醒了,嘴裡發出痛苦的聲音,韋鑑趕緊把她放下,韋鑑關切地問道:“哪裡不舒服?”
華羽璉指了指右側的肋骨,韋鑑明白了,他右手託着華羽璉的脖頸,左手託着她的腿,就這樣把華羽璉抱在了懷裡:“鐵母雞,忍着點,我送你去醫院。”說完再次飛奔起來。
當華羽璉聽到韋鑑的稱呼的時候,她還想大罵他一頓,但是剛吼出兩個字,就感覺一陣鑽心地疼,還是算了,這個傢伙惹急了,真說不好給自己扔馬路上,不過躺在韋鑑的臂彎裡,還是有一種安全感的。
韋鑑跑到了砂石路的頭了,累得不行了,找輛車,打車去縣醫院,華羽璉小聲問道:“累不累?”
“你是白癡啊,跑了二十里地,能不累嗎?你死沉死沉的,下次少吃點,長那麼肥幹嘛!”
華羽璉原本對韋鑑非常感激,兩句話下來,這點感激盪然無存:“懶得理你!”說完閉上眼睛,一路上二人再也沒有話說。
到了醫院,韋鑑抱着華羽璉衝向急診室,那速度,絕對向風一樣,華羽璉就琢磨:你說韋鑑這小子吧,爲了就自己,玩命地來,還找來了特警去抓歹徒,就是這張嘴,太不會說話了,不過也好,就這俊朗的面孔,再能說會道,將來身邊的女人還不排隊啊?!我可怎麼辦呢?我如果向他表白,估計這傢伙能損我,華羽璉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喜歡這個小流氓一樣的小子!
“大夫,快!鐵母雞受傷了……”
華羽璉閉着眼睛,她都要氣壞了:竟然給自己起外號,還當着外人醫生說!
剩下的事,就交給了醫生,韋鑑終於可以休息了,這頓狂奔,真氣消耗不少,需要恢復一下,不然誰能捧着一百多斤的大活人高速奔跑二十里地。
三個特警,駕駛者福特150,向着那三個歹徒追去,這裡是山路,一個彎一個彎的,而且路況不好,本田車在崎嶇的山路上拐來拐去,後邊的福特越追越近,三個小子嚇壞了,他們知道,後邊的警察有槍!
一個小子哆哆嗦嗦撥打了範思仔的電話:“老大,不行了,那女的被警察救走了,現在*追我們呢,怎麼辦啊……”這小子都哭了。
就這時,一個警察手拿喊話的喇叭說道:“前邊的歹徒你們聽好了,限你們在一分鐘之內停車,不然,我們就開槍了!”喊話結束,他們就鳴槍示警。
範思仔坐在洗浴中心裡,他在分析:如果單純是爲了解救人質,特警不能行動得這麼快,當然不排除這裡的反應快的可能,但是還有一個可能,就是衝着自己來的,那樣可就不好了。
“跟他們周旋,然後向正南方向逃跑,我會派人接應你們!”範思仔心中暗道:接應你們?我自己還顧不了自己呢!
三個小子玩了命滴外車逃竄,後邊的特警,爬到了後邊的車廂裡,身體固定,靠在鐵欄杆上,端起衝鋒槍,對着本田車就是一梭子:嗒嗒嗒噠噠!本田車後擋風瞬間破碎,本田車一個趔趄,撞到了旁邊的山壁上,翻了360度,最後停下,福特150靠近,三個特警端着槍:“雙手抱頭,出來!”
三個傢伙乖乖地出來了,兩個人雙手抱頭,滿臉是血,那個司機更倒黴,子彈射穿了他的肩膀,他歪歪斜斜滴走出來,然後就躺在地上了。
“敬酒不吃,你們吃罰酒!說,誰讓你媽綁架這個女孩的?”三個人都不說話,他們知道,說了就夠嗆。
特警哪有好脾氣,那大皮鞋一腳就踹到後背上,把一個小子踹一溜滾:“快說,誰派你們來的,不說我就打死你們,就說你們拘捕,我數三個數,1、2、3……”三個歹徒嚇得要死,但是就是不說。
特警對着旁邊的汽車就是一梭子,噠噠噠!
這三個小子嚇壞了:“我說,範思仔,連城的社團老大,他和我們的老大一起,策劃的。”
“他們現在哪裡?”
“月牙灣洗浴中心,等我們的消息呢……”
“你們報信沒有?”
“我們給老大打了電話…….”
他經趕緊給譚局長彙報:範思仔派人做的案子!他的人還在月牙灣洗浴中心,但是範思仔已經知道特警來了。
譚局長氣急敗壞:“全速前進。”說完,他打給藍城的公安局長:“老闞,緊急求助,快點帶人去洗浴中心,幫我抓住範思仔還有他的爪牙。”
“老譚啊,呵呵,我已經退休了,不能幫你了,現在的局長,和我不對付,你自己抓吧。”老闞的回答讓譚局長大吃一驚:“我說,你才五十,退什麼休?”
“呵呵,我只能說,我說被動的退休,你該明白了吧,你也別找這裡的人幫忙了。”
譚局長氣壞了,看來是現任的局長把老闞給幹掉的,很明顯了!
韋鑑在急診室外,一直在轉圈,他不知道華羽璉的傷有多重,但是很明顯,絕對不輕。
兩小時後,華羽璉被推出來了,醫生說道:“病人家屬,沒事了,肋骨斷了一根,骨裂一根,需要靜養兩個月。”
韋鑑不以爲然:“才端一根肋骨啊,沒事,明天就出院,我帶她回鋼城。”
華羽璉身體是麻醉了,但是她耳朵好使,聽韋鑑這麼說,她想罵韋鑑,卻出不了聲,心中發狠:等我回去的,我打不過你,也要咬死你!
韋鑑把華羽璉推到了病房,嘴上說不重,但是手上還是非常小心,輕輕地把華羽璉放到病牀上,給她蓋上被子,護士開始給扎吊瓶,消炎。
譚局長的大隊人馬來到了月亮灣洗浴中心,迅速控制了整個大樓,他帶人把整個大樓搜查了一遍,結果是:沒有女兒的身影!
範思仔也蹤跡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