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鑑右手往外一檔,擋住呂小偉的拳頭,然後右手腕一翻,一個反擊,用手背恨恨地拍在了呂小偉的臉上,這是乒乓球最基本動作:反手彈擊!于小偉的身體,一下就被擊飛,落到了南側的陪護的牀上,呂小偉處於短暫的休克,不過韋鑑可沒使大勁,使大勁,他的顴骨都得碎掉。
旁邊的婷婷嚇了一跳:啊!韋鑑,你這麼強!
韋鑑微微一笑,沒說話,足足有兩分鐘,呂小偉才掙扎着坐了起來,微微有點腦震盪,嘔了一會兒,用手摸摸臉頰,已經腫起來了:“小子,你有種,你敢打我,如果我不滅了你,我就不姓呂!”
“不姓呂,那你別叫呂小偉了,就叫驢尾巴,還挺順口,滾吧!別讓我看見你,見一次打你一次!”韋鑑一邊嘲諷一邊喝水,呂小偉想衝上來,但是沒敢,向門口走去。
神棍又開始說話了:“你給我聽好了,事事有因果,今日的因就是明日的過,你種下不善的因,就會得到罪惡的果!十天之內,注意啊,十天之內,呂大嘴要有大難,告訴他,找我,我是你們呂家的保護神!”呂小偉奪路而走,也忘了和婷婷道別。
婷婷擔憂地說道:“你得罪他,他會報復的……..”韋鑑一笑:“無所謂,我能怕他?“
這時,冰冰打來電話,韋鑑接通:“冰冰,什麼事?”
冰冰不無埋怨地說道:“老闆,今天月末了知道嗎?是不是該給員工開資了?你好幾天不來店裡,學校這麼忙嗎?難道你自己的生意不重要嗎?”
韋鑑摸摸腦袋:“冰冰,對不起,我給忘了,你給大家的工資都做表了嗎?還有獎金。”
“我早都做完了,就等你簽字了,你也不來店裡,還是老闆呢!”韋鑑聽到這忙說道:“你先發工資,多退少補,我現在離不開。”
在冰冰一再追問下,韋鑑說出了自己在住院,807病房。
看着韋鑑撂下電話,婷婷生氣了:“韋鑑,虧我還相信你,爲什麼騙我,說自己是老師,你不是老闆嗎?”
韋鑑撓撓頭,解釋道:“我確實是四高中的美術教師,我也在商業街開了兩個婚紗店:紫羅蘭和薇薇婚紗。”
婷婷當然不信,就在一旁玩手機,也不理韋鑑。
護士來了:“韋鑑是不?”婷婷急忙站起來說道:“是啊!”
護士看一眼桌子上的一大堆吃的,說話了:“現在不能給你男朋友吃東西,排氣以後才能吃。”
亂點鴛鴦!婷婷沒必要給她解釋,韋鑑躺在那裡嘴角掛着微笑,婷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護士,我沒手術,也要等到排氣才能吃東西嗎?”韋鑑問了一句。
“最好是不吃,你這麼重的傷,下牀費勁,你自己想吧。”聽護士這麼說,韋鑑沒詞了。
護士給韋鑑掛完吊瓶,叮囑了兩句就走了。
快中午的時候,冰冰來了,竟然還帶來一束鮮花!走進807,一看裡邊有一個美女,兩人對視三秒鐘,婷婷問道:“你是冰冰?”
冰冰點頭,婷婷接着又問道:“韋鑑在哪裡上班?婚紗店叫什麼名字?”
冰冰看看韋鑑,韋鑑示意她說,冰冰說道:“我老闆在四高中上班,婚紗店叫薇薇和紫羅蘭,怎麼了?”
婷婷一看,是真的,留下一句話:“相信你了韋鑑,我必須找我爸,把今天這件事說了,我怕驢尾巴對你不利。”說完急匆匆走了。
冰冰看着韋鑑,埋怨道:“韋鑑,怎麼住院了,也不告訴我們大家一聲!還有,驢尾巴,驢尾巴怎麼會對你不利呢?”
下午,護士給韋鑑換藥,解開韋鑑右手臂的繃帶,奇怪了,傷口已經長好了,韋鑑的丹田處不斷釋放的生物電,使得傷口快速癒合,骨頭的裂口完全長上了。
護士又解開韋鑑左手臂的繃帶,也好了,表皮上定的血痂,韋鑑用手輕輕一揭,全脫落了,露出的皮膚微微有點泛紅,其他什麼痕跡都沒有。
“你是昨天下午來的嗎?”護士問道。
韋鑑點頭:“是啊,昨下午出的車禍,怎麼啦?”
“怎麼了?你是一個奇人,別人想好你這樣,至少需要六到七天,而你不到24小時,你說你是人嗎?”護士翻着白眼說道。
“那我是什麼?”韋鑑反問一句,護士看一眼留下倆字:超人!然後,扭着俏 臀走了。
冰冰也很好奇,來到韋鑑身邊,摸摸受傷的地方,確實很神奇~!弄得韋鑑很不自然
……………
沈城公安局,高局長的面前是一個死亡報告:驢子自殺了!這是誰都不能相信的,可是這是事實,驢子服用了大量的*而死。
原來,驢子在審訊期間一直非常強硬,左右都是死,把所有的事都承擔下來了,高局最後一次審問,讓他看了死亡的畫面,這小子的心態就開始變化,也不那麼強硬了,在禁閉室的小黑屋裡呆了六天的時候,挺不住了,要找高局,不巧,高局在辦一件大案,下午回來的時候,驢子卻自殺了!
一個想自首的人,怎麼會自殺?
調監控,下午誰去過禁閉室,不巧,下午停電三小時,外部整修電路,整個區域全停電,內部的發電機供電後十分鐘燒燬了,陰謀!
高局長一個人坐在偌大的會議室裡,靜靜地思索……..
高局長來到看守所,看守所的金所長拿出來了三天來的所有提審犯人的警官記錄,上面有進出門的準確時間。
高局長仔仔細細地核查,看到了一個記錄,感覺哪裡不對,對金所長說道:“帶我去裡邊看看。”金所長點頭,帶着高局長來到大門口,警衛敬禮,二人在警衛室登記,高局看一下手錶,然後往裡邊走,大院裡有一些出來放風的犯人,看到金所長來了,急忙規規矩矩站好,近處的犯人點頭哈腰問好,遠處的站得筆直。
二人來到三監,金所長打開牢房,這裡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犯人,面色灰暗,看見金所長來了,急忙站起來,金所長說道:“高局長問話,你要如實交代!”
“是!”犯人點頭說道。
“你叫什麼名?犯的是什麼罪?判沒判呢?”高局問道。
犯人一聽趕緊把頭一低:“高局長,我叫賀壯,有個小子勾引我老婆,我一時衝動捅了那小子………人沒死,但是重傷害……他家想跟我私了,但是我沒錢………估計得七八年吧!”
高局說道:“我問你話,你要如實交代,說謊就要加刑。”
賀壯一聽嚇一跳,自己在這裡呆了三個月,真是度日如年啊,怎麼還給加刑啊!
“昨天幾個人來提審你?是哪位警官?”高局問話,賀壯的身體微微一顫,然後回答道:“兩…兩個警官。”
高局威嚴的聲音響起:“賀壯,我告訴你,我現在是做調查,你作僞證就是罪加一等,你最終就不是七八年,而是十年!”
賀壯低頭不語,高局又問:“你說來兩個警官,那麼他們長什麼樣,多高?胖瘦?”
賀壯汗都下來了,“說實話,給你減刑,這叫立功。”
賀壯咬咬牙:“高局長,真能減刑,捱打我也認了……昨天確實是來兩個警官提審我的,不過他們是一前一後來的,先來的是一個高個子,後來的是一個矮個子警官,那個矮個子警官,警告我不要亂說話……小心捱打!”
“相差多長時間?”高局問道,賀壯想了想說道:“我沒有表,大約七八分鐘吧,不到十分鐘。”
高局心中暗道,和自己推算的差不多,對身邊的金所長說道:“服刑以後,給他一個三等功,減刑一年,我說話算話。”說完,急匆匆走出三監,給大隊長打電話:“馬上逮捕看守所的沈星和韓林!”
金所長一聽,急忙求情:“高局,那個韓林是韓副局長的侄子,您看……”
高局說道:“你不瞭解我的脾氣是吧?我告訴你,他就是省長的兒子,犯下殺人罪我都要抓,更何況是副局長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