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是因爲我沒嘗過,想嚐嚐味道,沒錢就別說隨便點,跟我裝有錢!”韋鑑把菜譜一摔:“就這些了,快點上,我兩頓沒吃飯了。”
飯桶!艾美虹白了韋鑑一眼,韋鑑毫不在意。
不大一會兒,菜都上來了,韋鑑問道:“四季艾神,來點酒不?”
“你別給我起外號好不,四季艾神,我問你,誰說我一年換四個男朋友,今天你給我說清楚,不然我跟你沒完!”現在艾美虹對這個外號深惡痛絕,她的眼睛如果是刀,能把韋鑑斬成數塊!
“無所謂,你可以給我起名叫四季男神,我很喜歡這個名字,怎麼樣,來吃菜,我真餓了。”這是實話,中午到現在,韋鑑只是對付了一點乾糧,接下來,二人沒有話了,就看韋鑑一個人表演,把炸神仙端過來,也不管艾美虹吃不吃,他幾乎包圓了,然後給艾美虹夾了一個:“你也吃點。”然後全消滅。
氣得艾美虹把筷子一放,就看着韋鑑吃。
“你怎麼不吃,正好,來來來,你給我剝大蝦,注意啊,把蝦線剔除去…”韋鑑邊吃邊安排艾美虹伺候他。
艾美虹想到臨來時爸爸的囑咐,她忍着心中的惡氣,恨恨地給韋鑑剝皮,嘴裡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了:噎死你!
“沒那麼容易,來愛神,張嘴,哥給你個好吃的。”韋鑑給艾美虹夾了一塊肉,不吃吧,還擔心韋鑑生氣,吃吧?這似乎是戀人之間的舉動,艾美虹不知所措。
“你不吃?那我都吃了。”韋鑑說完這話的時候,桌子上的菜,已經光了六盤了。
也許是韋鑑吃相刺激到了艾美虹,她也拿起筷子開吃,沒有淑女的形象,韋鑑吃啥她搶啥,不能便宜了這個混蛋!
“服務員,來瓶飛天茅臺。”韋鑑含糊不清地說道。
不大一會兒,服務員把酒上來了,韋鑑說道:“來滿上,一人一杯。”打發走服務員,韋鑑端起酒杯說道:“艾美虹,說吧,今天來到目的?”
艾美虹看韋鑑直點主題,這正是她要說的:“韋鑑,今天我來到意思,是想讓你撤回紀檢委的舉報信。”
“你的誠意呢?”韋鑑眉毛一挑,盯着艾美虹問道。
艾美虹從錢包裡拿出卡:“這裡有三萬,你若是答應了,這張卡就是你的!”
韋鑑伸手接過來,他的眼角餘光瞄着艾美虹,只見艾美虹的眼中有着不捨,他明白了,艾美虹不想給自己錢。其實,就是給他,韋鑑也不會要的,這個錢,怎麼可能要?
“收起來吧!你知道我不會要的。”
艾美虹長出了一口氣,萬幸,這小子還不那麼黑,她剛把心放下,韋鑑說道:“誠意呢?我說,你的誠意?”
“我的誠意?你什麼意思?”艾美虹不知道怎麼表示自己的誠意。
韋鑑逗她:“你若是表示誠意,我給你開方子,第一,今晚你陪我去賓館怎麼樣?”
韋鑑的話音一落,艾美虹站起來:“韋鑑,我怎麼沒看出你,你是個十足的僞君子,大流~氓!”
韋鑑沒理會暴怒的艾美虹:“第二種表示誠意呢…把面前的這杯酒乾了。”
“好!這個可以。”艾美虹二話不說,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喝乾!
她的舉動,給韋鑑嚇一跳:這麼好爽?我以前怎麼沒發現?
“吃菜!”兩個人開始慢慢聊,韋鑑在席間,給彭書記打了一個電話,這回艾美虹徹底地放心了,她的話也漸多了,她的酒勁也上來了。
“來,韋鑑,喝一口。”艾美虹又喝了一大口,說着說着,艾美虹就開始數落韋鑑:“你真不是個東西,竟然把我的男神給氣走了,我在初中就喜歡他……”
韋鑑不以爲然:“如果一句話就能氣走,那證明他不是你的菜,如果他愛你,還會找你的。”
“嗚嗚嗚…不會了,再也不會了,他已經告訴我了,我們完了…”
韋鑑撇撇嘴:“這個世界就這一個好男人嗎?你面前的就比他強百套,只不過,我看不上你!”
“你給我滾!就你,小流氓一個,誰瞎眼會看上你!”說完,再次把杯中酒下肚,又給自己滿上,這可是第三杯了!
韋鑑暗自佩服:這妮子的酒量可以啊,自己的酒量也就三兩,繼承了老爸的優點,唉!讓一個女人給比下去了,丟人。
兩個人吃喝完畢的時候,韋鑑傻了,艾美虹趴在了桌子上,一斤酒,韋鑑喝了二兩,其餘的,都被艾美虹幹掉了,結果是,艾美虹根本酒量就不行,這瘋女人是借酒澆愁。
糟糕!她喝醉了,那這頓飯錢……自己是不是鬼催的,點什麼飛天茅臺啊,完了這頓飯可不少錢。
買單!服務員把賬單拿來:三千八!韋鑑一咧嘴,自己兜裡有三千一,翻番艾美虹的兜,萬幸,有一千六,先可艾美虹的錢花!媽的,遇到這貨就倒黴。
韋鑑拍拍艾美虹的臉蛋:“醒醒,快說,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
艾美虹一點反應都沒有,這算完了,得了,給她弄個賓館住吧!自己然後再回家。
韋鑑背起艾美虹走出音樂餐廳,大街上已經人很少了,現在快十點了,月色不錯,可惜揹着一個醉鬼,這若是和自己的戀人在一起賞月,其實是一件非常美的事。
韋鑑來到一個酒店:“標準間,多少錢?”
“先生,我們是四星級酒店,標準間是一千零八十。”
韋鑑心中暗罵:就睡一覺,就一千多?走!
韋鑑揹着艾美虹走了四五個酒店,也沒有找到合適的:便宜的,住滿了,貴的,錢不夠韋鑑揹着艾美虹足足走了四十分鐘,他有點累了,想把她放下來,結果,艾美虹經過了這麼久的折騰,她的原本就翻騰的胃,再也挺不住了,哇哇吐了韋鑑一脖領子,也吐了她自己一身。
韋鑑貓着腰,忍受着四季艾神的洗禮,把他氣得是暴跳如雷,他把艾美虹扔到草坪裡簡單收拾一下,這胃酸的味太難聞了,再貴也得住賓館了,韋鑑真想打這個廢物一頓,但是艾美虹跟死狗一樣,還得抱着他走,揹着不行了,後背背不了人了。
到了吧檯,韋鑑要了一個標準間,交了錢四百八,服務員柔聲說道:“先生押金四百。”
我靠!自己的三千一加上艾美虹的一千六,一共這些錢,花完了,就剩五十塊錢了,真是倒黴啊!
韋鑑問了一句:“能不能給洗衣服?”
“可以,二十塊錢一件。”
“靠!你們怎麼不去搶!”韋鑑罵罵咧咧上樓了,手裡還抱着艾美虹這個醉鬼。
進屋來,韋鑑就有事做了,先是把自己和艾美虹的衣服都脫了,管不了這麼多了,又給她身上吐的髒東西都簡單擦了,接下來就是洗衣服,那個難聞的味啊,韋鑑一邊洗,一邊罵。
罵歸罵,活還是要乾的。
收拾完了,他也不能走啊,自己的衣服也都洗了,總不能光着走吧!
進被窩休息,說實話,今天夠累的,沒曾想,進了被窩,他的手就被抓住了,怎麼拽也不行,韋鑑心中暗道:這是你主動不讓我走,不怪我啊!其實,方纔給她擦身體的時候,韋鑑的手,就沒老實,嘿嘿,得便宜不佔王八蛋!
清晨五點多,艾美虹醒來,腦袋生疼,仔細回想昨晚的事,她一個激靈坐起來:韋鑑!這個壞東西呢?
當她坐起來,發現自己幾乎什麼都沒穿的時候,艾美虹尖叫一聲:啊!!!!!!!!!!!!韋鑑,我要殺了你!
此刻的韋鑑,正坐在候車室裡,閒來無事聽聽音樂,他閉着眼睛,無端的渾身一緊,打了一個哆嗦,自語道:我怎麼有種不詳的預感……
這時,韋鑑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悄悄一扭頭,額滴神啊,竟然是她!韋鑑急忙低下了頭,該死的,怎麼會遇到她。
誰啊?韋鑑大姨家的大表嫂秦韻,看見她,韋鑑一陣的蛋疼!
這事,還得從韋鑑小時候說起,韋鑑念初一的夏天,放暑假了,老孃帶着他去大姨家串門,韋鑑當然愛去了,農村,他還真沒去過幾回。
到那之後,白天下河摸魚撈蝦,晚上用爐子烤農村的特產:烤地瓜、土豆片,大表哥對他那是非常好,韋鑑玩得不亦樂乎,第二天,老媽就回去了,韋鑑說什麼也不走,就在這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