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鑑撿起獵槍,來到另一個屋,用槍管輕輕推開門,眼前的一幕,讓他忍無可忍:邱宗輝滿臉血污,躺在一邊一動不動,兩個小子把潘竹的衣服扒光,一個人按着,一個小子剛脫完,正要上呢!
韋鑑進來了,對潘竹的身體沒有看一眼,他手端着獵槍說道:“*,真是不知道死活,這裡是我罩着的地方,你們他媽來撒野,找死!”
韋鑑上前一個槍托,打到按着潘竹的小子的腦袋上,那小子兩眼一翻,栽倒在牀下。
脫光的那小子,抄起一把砍刀和韋鑑對伺,韋鑑笑了一下:“我查三個數,你不放下刀,我就開槍,一、二…”
那小子想了想,跪下來,把刀扔到了一邊,雙手抱頭,韋鑑的槍托出手了,一下就砸到他的腦門子上了,啪!砸一個趔趄,但是他爬起來沒敢動,還在那裡跪着。
潘竹掙扎着坐起來,說了聲謝謝,然後穿上衣服,拿着毛巾給邱宗輝擦擦臉,招呼自己的男人:“阿輝,快醒醒,沒事了…快醒醒……”
半晌,邱宗輝醒來,腦袋昏昏沉沉的,鼻樑骨已經塌了,但是他一個激靈:“老婆,你沒事吧?”
“沒事,多虧了韋鑑,他救了我們全家。”
邱宗輝坐起來,他來到跪着的那個小子面前,一頓暴打,邊打邊罵:王八犢子,你他媽打我不要緊,欺負我老婆,我打死你,打死你!打一拳罵一聲。
韋鑑出去了,把地上的兇器都帶走了,來到了另一個屋,那四個人都醒來了,但是現在的他們,看見韋鑑,都像看見死神一般,都知道,有這般伸手的,絕不是簡單人物。
韋鑑拉過那個瘦小的小子:“小子,是你開的門吧,挺專業的,幹這活,有多少年了?”
“大哥,老大,就着一回,就這一回!”瘦猴子起誓發願就這一回,韋鑑也不跟他講,大嘴巴子一頓猛扇,牙都掉了,韋鑑問:“幾回?”
“兩回…”
邱宗輝出來了,他打累了,看一眼那小子:“上回搶老魏家兒媳婦是你開的門不?偷錢鎮長家,門和保險櫃是你開的不,大德那回玩警察的媳婦,是不是你開的門?你*這個大德沒有你能進去誰家?你說,哪回作案沒有你?”一看有人知道自己的底,趕緊交代,韋鑑示意潘竹:“取過紙筆。”
潘蘭腳快,先去找了,韋鑑說道:“你聽好了,一會兒我讓你們挨個寫,有一個對不上,我就打斷一根肋骨,你自己掂對辦!”小個子肋骨已經斷了,想跑都跑不了,如果再打斷幾根,那就完蛋了,他真後悔,怎麼就聽着說共有三個妞,自己就來了,本來應該在家陪老婆孩子的,這回是死定了!只好在那裡寫,潘竹手裡拿着菜刀監視。
韋鑑又來到了大德面前:“你聽牛B啊,連我的人都敢動!”一邊說着,他的手一邊使勁地拍着大德的臉,大德被打得暈頭轉向,一個勁滴賠不是,韋鑑說道:“小子,把你犯的事,都寫出來,我可說了,你們寫的如果對不上,你懂的!”
大德後悔了,知道自己不該來啊!但是在火車上他就看好了這兩個妞,現在後悔了,沒用,那就寫吧!
大德衝着韋鑑服軟了:“老大,我錯了,哥們手上還有五十萬,求您了,饒了我,我保證再也不打擾您的地盤了,這個鎮,我再也不來了,如果不夠,我去借,只要您說個數就行。”
邱宗輝一聽五十萬,眼睛發亮:“老大,要不你合計合計?”他不知不覺中,把韋鑑叫成了老大,這讓韋鑑一皺眉。
韋鑑說道:“別廢話,趕緊寫,有一丁點不對,打折你一根肋骨。”
大德一看,這個是吃生米的,自己的招不好使,那邊的邱宗輝直惋惜:要錢多實惠!
韋鑑看看他:“老邱,緩兵之計懂不懂?我前腳放他,後腳他就能找來一羣人,我說你這些年是怎麼混的,這點道理都不懂?五十萬?他會甘心給你嗎?”
韋鑑的話,讓邱宗輝一縮脖,真是白混了,自己應該知道大德的性格,軟的欺硬的怕,陰險狡詐,睚眥必報!
大德知道自己失算了,這個主不好惹,再次求饒:“老大,不會,我是真的求您放過我,我服了,以後您就是我的老大,我都聽您的。”
韋鑑冷笑一聲:“跟我混?你還沒有資格!”一拳就打他個順嘴丫子冒血:“麻溜地寫!別跟我墨跡。”
接下來,潘蘭和倪佳對方纔欺負她倆的兩個人一頓暴打,狠踹,打得沒有勁了才停下來:“給我寫,寫不對了,再打,不行,老大,你打吧,我倆打不動。”
這倆小子一聽可嚇壞了,長頭髮的小子的拳頭太狠了,趕緊老老實實寫吧,把自己做過的壞事都寫出來了。
折騰一會兒了,韋鑑把幾個人寫的東西往一起一對,其實他根本就沒看完,估計他們就不可能寫全,他瞅了一眼大德,然後走過去,也不說話,兩記重拳打完才說話:“你他媽找打是不是,重寫!”大德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半小時才緩過來。
韋鑑又來到其他人面前,一人兩拳:“都他媽是欠揍是不是!”
六個人現在就像是案板上的肉,被打得什麼脾氣沒有,渾身的骨頭都疼,都重新把自己做過的案子再寫一遍,當然只是大概,這已經足夠了,足夠判刑了,韋鑑很滿意,他對大德說道:“私藏槍支,國家有什麼規定知道嗎?”
大德不知道怎麼回事,看着韋鑑直哆嗦,韋鑑把槍管對準了他的腦袋,嘴裡吼了一聲,啪!
嚇得大德一機靈,旁邊的邱宗輝心中無比的舒坦,他似乎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只有強者纔有話語權,就如韋鑑這樣!不過他也知道,自己恐怕要夠嗆,因爲一些案子,自己也做了,但是沒出手傷人,也正因爲如此,分的錢也少。
韋鑑看一眼這些人寫的,罵了一句:“你們他媽傻啊!”大嘴巴子就出手了,打得幾個人都不明白了:“老大,我們寫的都是真實,沒有半點假話,真的啊。”一個個都哭了。
“什麼叫沒有半點假話,我手下邱宗輝一直跟我混,什麼時候跟你們在一起了,你們他媽都是白癡嗎?還有,大德,你想不想自己少判兩年?”
大德體如篩糠:“老大,您說話,我都聽您的。”
“獵槍我喜歡,就不要往上寫了,都他媽聽明白沒!”幾個人這才知道,不寫獵槍,自己的罪還能少點,一個個的長出了一口氣。
簽字畫押,一個個的都像死了爹孃一樣,都知道,按上手印就等於給自己判刑了,他們不明白,這個人是警察呢?還是混黑道的?
樓外警笛聲響,兩輛警車來了,潘蘭把門打開:“是我報的警,歹徒被我們抓住了。”
進屋有八個警察,原本不大的樓房,裡面站了八個警察、坐着六個歹徒,還有五個主人,顯得更小了。
派出所所長來到裡屋一看,六個小子鼻青臉腫被捆着,似乎不像是他們來搶劫,反倒是像被搶的模樣。
不過當他看見了大德的時候,他的火氣上來了:“媽的,就是你小子橫行霸道、欺男霸女,更可恨的,敢強暴警察的媳婦!”他現在沒有出手,等回派出所的再說。
韋鑑拿出他們招供的一摞東西,所長看了以後眼前一亮:“好,好,好啊!謝謝你們,你們真是爲民除害了,跟我們回派出所一趟。”
邱宗輝說道:“所長,我知道所有的過程,我這位弟弟,殘疾,行動不便,我和我媳婦去派出所吧!”
好!有了證據,誰去都可以了,一行人走了,潘蘭把門一插,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韋鑑也一頭栽倒在牀上,他真的累了,和這夥人鬥,不是那麼容易的,尤其他的腿,行動不便,倒在牀上沒有幾分鐘,就睡着了。
浴室間,兩個女孩還在爭吵:我先來!不,我先來!等他她們洗簌完畢,看見韋鑑的時候,都嘆口氣,誰都別來了,讓他好好地睡一覺吧!今天真是多虧了韋鑑了。
兩個女孩就在那坐着,看看錶,快三點了,姐姐還不回來,從這幫歹徒十一點進門,也折騰夠累的了,倪佳說道:“潘蘭,你去你姐那屋睡覺去!”
潘蘭說道:“我不去,你怎麼不去?”
倪佳唸唸有詞:“一會兒你姐和你姐夫回來,我怎麼辦?”
結果,兩個女孩一個在韋鑑的這兒,一個在韋鑑的左邊,一個在右邊,平躺是躺不下,韋鑑躺着,她倆身體側立着,迷迷糊糊都睡着了。
韋鑑睡夢中,感覺摸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他愛不釋手,攥在手中,一直到天亮。
梅姐這一夜,又哭了,韋鑑沒有回她的qq信息,是不是他不要我了,嫌棄我老,確實,自己快三十一了,比韋鑑大五六歲,梅姐暗自神傷……
天亮了,韋鑑醒來,他發現自己摟着潘蘭睡的,他的手裡那軟綿綿的東西,被自己抓得變了形,趕緊把手收起來,坐起來,忽然發現:怎麼了,自己的褲衩呢?似乎昨晚是和衣而臥啊!
趕緊穿戴起來找個破被單,把獵*起來,背在身後,摸了摸兜裡的子彈,韋鑑笑了,這個戰利品是自己最喜歡的,但願今天能順利!
自己的攝影包就放這吧!悄悄走出房門,韋鑑就上路了,早晨,鎮上還真有不少出租車,但是一聽韋鑑要去袁井村,一個個都搖頭,韋鑑就問:“爲什麼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