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怕惹麻煩嘛,以後我會給你打電話的,那我們的暗號…就叫我想洗頭,恩!我想你了,就告訴你,我想洗頭兒,嘿嘿,是我的下邊的小頭兒,怎麼樣?”呂大嘴對自己的別出心裁非常滿意。
女士說道:“好啊!那我想了呢……就給你發短信:你想不想洗頭!”
二人一陣嬉鬧。
約定完暗號,呂大嘴很紳士地打開車門,女士坐到座位上,呂大嘴關車門,然後來到駕駛室坐好,拿出兩千塊錢:“給你的零花,最近我老婆看的緊,以後再給你。”女士毫不客氣地收起來,不要白不要。
奔馳汽車啓動,片刻過後,消失在公路的盡頭。
韋鑑出了樹林,身上揹着旅遊包,像一個登山的遊客一樣,帶着太陽鏡,向8路車站走去,今天的收穫很多,又找到了報仇路子了。
鋼華路是連接千華山和鋼城的唯一一條大道,8路車每七八分鐘一趟,很方便,坐車的有兩類人,一類是去千華山的遊客,一類是來溫泉度假的。
這裡有東北地區最好的溫泉,這裡更是有很多的溫泉度假村、游泳館,韋鑑上了車,往車裡一看就大致分清了兩類人,一類是游泳的,都拎着溼漉漉的袋子,再一類是旅遊登山的,都揹着大包。
韋鑑找個座位坐下來,公交啓動,韋鑑望着窗外,道路兩旁有很多的農家小院式的飯店,都寫着火炕、小雞燉蘑菇……各種招牌花樣翻新。
汽車到站,從下邊上來一個揹着大包的女士,大大的遮陽帽,帶着太陽鏡,看不清長什麼樣,看身段挺年輕,韋鑑的眉頭忽然一皺:公交里人並不多,站着的就四個人,可是有三個人把女士給圍住了,女士往裡邊擠,兩個人把她夾住,後邊的一個人趁亂把女士的一個相機從包裡順走了。
韋鑑是最恨小偷的,他的一個同學在去考場的公交車上,錢包、筆袋、准考證全被偷了,那一年的高考,差一點就沒讓進考場!
韋鑑站起來靠近那三個人,這時女士來到了他的旁邊,韋鑑低聲說道:“你相機被他們偷了,是什麼樣的相機?”
女士急忙打開包,大驚失色:“我的限量版徠卡M不見了!”韋鑑小聲說道:“別急,我給你要回來,你打電話報警,快!”說完,韋鑑來到三個小子的面前,用命令的口吻說道:“把我姐的相機還給我!”
三個小子沒理韋鑑,韋鑑又說一遍,一個留着小鬍子的看一眼韋鑑:“你有病啊,你相機丟了,跟我們喊什麼?”
韋鑑沒理他,直接來到偷相機的小子面前:“還我相機,我不打你,不然我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這小子把脖子一挺,磕磕巴巴地說道:“誰..誰..誰偷你相機?”
韋鑑一把就把他的手擰過來,一把抓過他的包,用手一摸,沒有!看來車裡還有一個人是他們的同夥!
韋鑑對司機說道:“車上有四個小偷,我姐價值六萬的相機被偷了前邊不遠有個派出所,誰都不許下車,司機,去派出所!”
坐在前排座位第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說話了:“司機,我們一個車的人都有自己的事,難道因爲一個破相機就把大家都拉去派出所合理嗎?大家說呢?”他發動羣衆,車裡的人真是奇怪了,明知道有人偷相機,卻因爲怕耽誤自己時間,也有隨聲附和的!
韋鑑說了一句:“都別廢話!你自己想想,你的六萬塊錢丟了,你怎麼辦?是讓小偷逃走還是去派出所?!”韋鑑的話一出口,一些人不吱聲了。
韋鑑看一眼中年人,既然主動站出來了,我就不客氣了!
韋鑑來到中年人面前,一把抓過中年人的包,中年人往懷裡拽,韋鑑的一拳把中年人打坐到椅子上,他沒使太大的勁,萬一自己看錯了呢,就不美了。他打開包,拿出一個相機,問那個女士:“是你的相機不?”
女士是寶貝失而復得,驚喜連連:“是我的徠卡!謝謝你。”
中年人說道:“這是我的相機!”
女士問了他一句:“是你的?那你說說最後那張照片照的是什麼?如果是你的,你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中年人不說話了。
這時那三個小偷兇相畢露,一個人拿出匕首,對着韋鑑走來:“小子,你太多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你竟然攪我們的好事,不給你教訓是不行!”
韋鑑現在是特別想打人,史校長!死校長!我要弄死你!他現在把對史校長的仇恨,都要發泄到這四個小偷身上了!
方纔已經試探出對手的深淺,所以他也不搭話,拿刀的小子逼近自己,韋鑑迅速出手,左右開弓,重重的兩拳打出去,只聽得砰砰兩聲,刀也掉了,人也彎着蝦米腰,蜷縮在車廂裡,啊啊直叫,韋鑑咣咣兩腳:“滾一邊叫喚去,*,再不走我踩死你!”
這個小子忍着疼痛,給韋鑑讓了一條通道,這他媽什麼世道:自己一夥四個人,竟然被一個人給打了,還得給人家讓路,不然就踩死,自己眼睛是不是瞎了,怎麼這麼不開眼!
韋鑑接下來,一把抓住另一個小子的脖領子,一個沖天炮,把這小子打得大腦一片空白,咣噹一聲,躺倒在地上,滿臉是血。
韋鑑朝着前邊那個小偷走去,中年人站起來,慢慢往後退,嘴裡說道:“朋友,都是誤會,誤會!”
韋鑑上去就是四個大嘴巴,然後飛起一腳,踹到他肚子上:“*誤會!”中年人坐倒在地。
韋鑑又來到那個偷東西的小子面前,一頓大耳雷子,又一個窩心拳,這小子也倒在地上不斷地哎呦。
那位女士小聲說道:“喂,小兄弟,別給打死了!”
公交車繼續往前開了一段時間,前邊兩輛警車*閃爍,司機停車,上來四個警察,到這一看:四個歹徒全都躺在地上!
警察給四個小子帶上手銬,這時那個女士把大遮陽帽摘下來,原來是一個二十七八歲左右的一個大美女,警察有人認識:“嗨!大記者,你怎麼在啊?”
原來這個女人可不簡單,是鋼城電視《正在行動》的主持人顏晶兒,顏晶兒對警察說道:“是這麼回事…………多虧了這個帥哥,不然我今天可就賠大了!”
警察對司機說道:“回到鋼城,馬上把方纔的錄像送到警局。”說完,示意顏晶兒和韋鑑下去,坐警車。
韋鑑和顏晶兒上了警車,警笛聲響起,拉着四個小偷和韋鑑回奔鋼城。車上顏晶兒不停地問韋鑑,叫什麼名,在哪工作,有什麼愛好………弄得韋鑑很是被動,正好手機響了。
婷婷再一次給韋鑑打電話:“韋鑑,回來沒,晚上一起吃飯啊……怎麼?又去公安局了?你犯事了……哦!見義勇爲啊………不錯啊,我把手上的事辦完,一會就去接你。”
撂下電話,婷婷就琢磨,這個韋鑑真是怪,什麼閒事都管,還抓小偷!那是警察的事,不過那次他若是不管我,我恐怕要吃大虧……
婷婷開車來到公安局,走進大門,直奔審訊室,看見韋鑑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有說有笑,婷婷原本沒在意,走近一看,竟然是她!頓時婷婷的怒火衝起兩丈多高:“韋鑑,跟我走,不要和這個婆娘說話!”說完拉起韋鑑就要走。
顏晶兒看見婷婷找韋鑑來了,心中一驚:難道這是楚志宇的乘龍快婿?真夠優秀的!可是自己和志宇地產結下樑子了。想到這,顏晶兒面帶微笑對婷婷說道:“這不是婷婷嗎?你怎麼來了,是找韋鑑啊,真不錯,郎才女貌,你們真是天生的一對。”
兩句話說得婷婷心裡甜絲絲的,但是婷婷是不會給她好臉色的:“管你什麼事?哦!就你讓小偷給偷了,太可惜了,怎麼沒把你打死,真是太便宜你了!”
韋鑑一聽婷婷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二人有矛盾,不對,是有仇,而且是生死大仇。
顏晶兒也不生氣,做主持人早就學會了臨危不懼處亂不驚,咯咯笑了兩聲:“婷婷,我們之間有誤會,我向你解釋一下……”
婷婷冷笑一聲:“解釋?有什麼可以解釋的,你這個盛隆地產的狗腿子,我們志宇地產蓋了五十多棟樓,只有三戶有質量問題,而且是住戶下午剛反應問題,沒等我們去維修,你立刻在當天晚上的新聞中給播報出來?你是什麼意思?誰家的樓盤能做到百分之百的沒有問題?你說吧,你給我一個解釋!”
顏晶兒略一思索,說道:“你應該知道有人想整你志宇地產,即使我不播報,也會換別人去播報,你在社會上的雖然經驗少,但是我說的話你應該明白吧!”
婷婷眼睛微眯:“明白,我當然明白,不然你的跑車哪裡來的,就你的微薄的工資,能買起六十萬的寶馬Z4?”
顏晶兒聳聳肩,不以爲然地說道:“婷婷,我是有老公的,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