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青年目的沒有達到,他哪能讓韋鑑把女孩領走,他再次走到卉珺面前說道:“姑娘,請問你叫什麼名?在哪讀大學,我想和你交朋友可以嗎?”
“對不起,無可奉告。”卉珺拉着韋鑑的手:“喬峰哥,咱們走吧。”
面對卉珺的拒絕,寶馬青年面子有點掛不住了,原本英俊的臉龐,變得有點微紅,他把自己的怒火,都發泄到韋鑑的身上:“小子,就因爲你,這個女孩才拒絕我,你給我滾!”
韋鑑原本還不想怎麼樣,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像卉珺這麼漂亮的女孩,但是眼前的一個青年,明顯過分自信,他以爲什麼樣的女孩都會看中他帥氣的外表和昂貴的寶馬,韋鑑對他警告了一句:“小子,過分自戀就是無賴了,你是那個大學畢業的?如果連大學都沒畢業,那就別想惦記我妹妹。”
“我……”寶馬青年沒詞了,他不愛讀書,自然要花老爸的錢,也就是富二代,除了錢,還真別說,他什麼都沒有。
“就是有大學文憑也不行,沒有內涵的男人,就是繡花枕頭,草包一個。”
聽卉珺的話裡話外,罵自己是草包,寶馬青年忍不住了,對着旁邊的人一擺手:“來人,給我教訓這個小子!”
呼啦一下,爲上來一羣人,還好沒有帶凶器,韋鑑看一眼周圍,他笑了笑:“怎麼?惱羞成怒了?我告訴你,這些垃圾最好別動手,不然,你會後悔的。”
哎呀!面對自己這麼多的幫手,還敢囂張,真是不想活了!寶馬青年一聲令下:“給我教訓他,別給打死了。”
一羣人把韋鑑包圍了,韋鑑把兩個女孩安排到旁邊,然後他來到寶馬青年面前:“小夥子,我勸你,遇事要三思而行,你這麼做,很可能會帶來很大的不愉快,你還是走吧,你媽媽招呼你回家吃飯呢!”
真他媽能廢話!寶馬青年一副不耐煩的表情,一揮手,打!
一夥人往上衝,卉珺緊緊抓着小嬌的手,她們雖然見識過韋鑑收拾老闞的十多人,但是畢竟是喬峰哥獨自一人和十五六個打,能不擔心嗎!
韋鑑自有他的主張,只見他身體滴流一個打轉,三聲脆響,三個打手捂着腮幫子,頭暈腦脹地跌落一旁,嘴裡哼哼唧唧的。
寶馬青年就看見,幾個呼吸的時間,自己舅舅的十多個手下,一個個捂着腮幫子,或蹲着或坐着,沒有一個站着的,這怎麼可能?他跑過去,看看十多人的情況,都一個模樣:或左臉或右臉,腫得老高,那手印非常清晰。
這時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紛紛對場上指指點點,那意思還不簡單?一羣人被一個人給滅了!
寶馬青年一臉的不相信:怎麼可能?
韋鑑也不廢話,走向兩個女孩,拉着二人就走,寶馬青年不幹了:“小子,有種的,留下你的萬!”
“你不配知道。”韋鑑揚長而去。
寶馬青年一努嘴,一個小子緊隨韋鑑而去,他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媽,我在舅舅的地盤被打了,你管不管?”
聽兒子這麼說,當媽的怎麼能忍下這口氣,立刻給弟弟打電話……
韋鑑把山地車放到皮卡的後車廂,三個人上了車,慢慢向城外駛去,街上的人多,車也多,韋鑑也藉機會詢問了具體情況,他暗自感嘆:這是一個富二代,四六不懂,大街上就求愛?腦袋真是被門夾過!
當韋鑑的皮卡開到主幹道的時候,他知道有麻煩了,暗自嘆一口氣:原本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插曲,現在將要變成一場大戰!
韋鑑告訴小嬌,把車門鎖好,任何時候不要開車門,他下了車,站在車前,眼睛注視着對面那五輛車。
這時,對面車上下來一個三十六七歲的男子,長相比較文靜,和寶馬青年有兩分相似,這人來到韋鑑面前,身後跟過來有二十來人,這人也不說話,順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扇向韋鑑。
他錯了,錯得離譜,他以爲自己很好使,但是他就看韋鑑的車了,他以爲好使的人都應該開奧迪、寶馬、奔馳,所以還像平常一樣,先教訓一頓別人,再問話,可是後果就不一樣了,很慘!
韋鑑最不怕的就是玩橫的,只見不一矮身,躲過對方的巴掌,這讓對方很意外,身體在慣性作用下,露出了很大的空擋,韋鑑眉毛一挑,他的鐵拳,流星一般招呼到此人的軟肋,而且不是一下,是四下,四聲悶響過後,這個人被擊倒在地,痛苦的表情寫滿了他的臉。
那二十個手下,呼啦一下,把韋鑑包圍,韋鑑眉毛擰成一個大疙瘩:“你們找死是不是?都他媽滾遠點,我查六個數,若還有人擋在我面前,不要怪我出手!”
1、2、3、4、5、6!韋鑑是言出必果,他的鐵拳招呼到面前的幾個人。
這些人現在都有準備,手裡有的拿着棒子狠狠地砸向韋鑑,韋鑑不躲不閃,雙臂往外硬抗,四個棒子被手臂擋住,這一下就鎮住在場所有人。
韋鑑既然出手,就不會輕易罷手,他的雙拳對着面前的四個人再次出手,砰砰砰砰四聲過後,四個大漢應聲而倒,要知道,這是那個中年人最得力最能打的手下,但是在韋鑑面前,還不夠一個回合。
韋鑑回頭警告那人:“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但是我要告訴你,再敢攔路,我讓你們都住醫院!”說完,他走向旁邊的汽車。
“等一等。”中年人艱難地爬起來,招呼韋鑑。
韋鑑一瞪眼:“你要幹嘛?”
中年人擺擺手說到:“別誤會,我想知道老大你叫什麼名?在哪發財?”
韋鑑冷笑一聲:“我是喬峰!”說完後上了皮卡,一腳油門,消失到馬路勁頭。
喬峰?喬峰!他是收拾黑五和老闞的喬峰,自己那該死的外甥,沒事惹他幹嘛!
這時,一輛寶馬開過來,下來一個年輕人緊跑兩步來到舅舅面前:“舅舅,那小子過來沒?”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扇到了年輕人的臉上,他舅舅罵道:“我說雲瀚,你沒事給我捅什麼簍子?好好在這玩唄,幹嘛去惹喬峰!”
“喬峰是誰?他很厲害?舅舅,比你還厲害嗎?”肖雲瀚捂着嘴巴,一臉委屈。
“他不是厲害,他是要命的主,他若是想殺我,只需點點手,方纔他是沒動殺心,也許是因爲這裡是大街上,換了沒人地方,恐怕,這裡沒有活人了!”
聽舅舅這麼說,肖雲瀚不以爲然:“舅舅,你是不是越活越膽小?我讓爸爸來辦這事。”
“你啊!就是一個敗家的孩子,我警告你,若是你惹上他,他能把咱倆家都滅了!”中年人說完,撥通了姐姐的電話:“姐,雲瀚今天惹禍了,他招惹到了咱們縣裡的一哥喬峰,這人特別厲害,千萬不要再去找麻煩。”
“我說林頓,你是不是越過越膽小了,他強,你姐夫是幹嘛的你忘了?切!再說了,他強,我們不會用陰招嗎?”
對於姐姐的做法,林頓直搖頭,他再次勸姐姐,但是姐姐電話掛斷了。
沒辦法,林頓給姐夫打電話,詳細介紹了韋鑑的情況,最後他說道:“姐夫,千萬不能惹喬峰!”
“我說林頓,點點手就能讓人手腕斷掉?你覺得我會信嗎?”
“這是真的,老闞自己講的,他的手就是……”電話被掛斷了,林頓都要哭了,他清楚兩件事:第一,自己的姐姐姐夫護短,第二,喬峰是個狠人!
林頓帶着自己的人去了醫院,要把那四個重傷的人儘快治療,自己的傷也不輕。
此刻疼痛他不在乎,他的心已經懸起來了,暗自祈禱:姐姐一家可別惹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