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姑娘悄悄議論:店長怎麼了?走的時候不是很開心嗎?難道是老闆的病情惡化了?老闆那麼帥,如果將來殘疾了,那可真可惜了!幾個人竊竊私語。
冰冰閉着眼睛,回憶着兩個多月來,在紫羅蘭的點點滴滴,心中有了韋鑑的影子,其實她知道,自己留下來的一個根本原因就是因爲韋鑑,但是這麼久了,韋鑑似乎對自己沒有任何的感覺………
婷婷拉着韋鑑上了車,自己的路虎已經從交警隊取出來,送沈城4S店修理去了,前擋風玻璃碎了,這幾天只好把媽媽的奧迪A4開出來,二人上了車,婷婷開車來到商業街。
婷婷拉着韋鑑的手,來到了Lee Jeans店,走進去,婷婷開始給韋鑑選衣服,一會兒時間,婷婷選了十套放到了韋鑑面前:“來!試試吧,看看我的眼光怎麼樣?”
韋鑑就像個木偶一樣開始試衣服,第一套,韋鑑穿在身上,嗯!感覺不錯,服務員都誇:簡直就是給韋鑑定制的!
又試了一套,婷婷看了看,更帥,韋鑑對着鏡子看了看,挺滿意:“我喜歡這套!”
婷婷點頭,示意韋鑑繼續試,沒辦法,韋鑑只好繼續試,說實話韋鑑很喜歡其中的兩套,但是他沒有說出來,等以後自己來選吧!
婷婷示意服務員:“這四套都裝上!”
韋鑑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但是裝就裝上吧!韋鑑去試衣間,想要脫下來身上這套,但是婷婷說話了:“我感覺,你穿着這套相當帥,別脫了,穿着走吧!原來的那套別要了……”
婷婷去結賬,刷完卡,二人走出店,韋鑑伸出手:“謝謝你。”
婷婷也伸出手:“別說謝謝,你喜歡,我非常高興,尤其是你沒有留下殘疾,我的心算是放下了,真的。”
韋鑑撓撓頭:“沒事了,還提這事幹嘛?”
婷婷一笑:“韋鑑,你穿這套,真帥!”
婷婷這麼說,韋鑑反倒不好意思了:“哪有啊,你再說,我都信了,好了婷婷,拜拜!我很久沒去店裡了,我必須去看看………”說完韋鑑落荒而逃。
看着韋鑑離去的背影,婷婷大喊了一聲:“明天我去沈城,你有時間嗎?”
韋鑑略一思索回頭喊道:“明天我有安排了,抱歉!”然後跑遠了,其實明天韋鑑也要去沈城,自己訂購的長焦鏡頭已經到貨了,但是韋鑑不想讓婷婷知道自己的秘密,婉言拒絕了。
晚上六點多鐘,韋鑑回到家,一進家門,嚇了老爸一大跳:“你!你怎麼出來了?好了嗎?”
韋鑑蹦蹦跳跳兩下:“我什麼事沒有啊,老爸,難道還想讓我留下什麼記號?”
韋鑑老媽從房間裡出來了:“你們爺倆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兒子怎麼了?你快說!”
韋鑑急忙給媽媽解釋:“我爸說我的店裡的生意好不好,我說生意好得很。”
老頭也急忙給打圓場,韋鑑把一個塑料袋遞給老媽:“媽,這個給你,你老人家一定喜歡!”
“什麼東西,你以爲普通東西能打動老孃的心啊?切!”韋鑑老媽打開袋子一看:“啊!這麼多啊!”
原來韋鑑給老媽拿回來了十萬塊,自己做買賣把家裡的積蓄都拿走了,平時爸媽省吃儉用,不敢買好吃的,今天看見十萬塊,哪能不吃驚!
“兒子,這都是你掙得?就倆月掙這麼多?”老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媽,我一年房租就12萬,如果我不賺這麼多,那我去掉房租不剩錢,那還做什麼買賣?”韋鑑反問道,老兩口一聽有道理。
老媽說道:“媽給你存起來,等明年娶媳婦,不行,還沒有房子呢,也不能結婚了和我們住一起啊,六十平……”
“媽,我每月淨收入能達到五萬多,明年就能買房子了,相信你兒子吧!我回房間去了啊,明天我要去沈城上貨,六點半的火車。”韋鑑說完進了屋,躺在牀上,開始琢磨呂大嘴的事,自己必須幫婷婷一把,自己可不想讓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衝着那五十萬也得出手一次。
清晨,一縷陽光掠進韋鑑的窗口,韋鑑起牀洗漱,準備吃點乾糧,結果媽媽老早就起來把早飯做好了:小碴子粥,雞蛋餅,鹹菜,花捲。
韋鑑狼吞虎嚥吃完早餐,看看錶,時間還寬裕,和老媽說了一聲,就下樓了,打車直奔火車站。
六點半,韋鑑準時登上開往沈城的列車,早晨人不多,韋鑑隨便找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
列車緩緩啓動,駛出車站,韋鑑看着窗外,列車很快就駛出了市區,兩側的稻田已經收割完畢,碼的整整齊齊,一垛一垛的,離遠看,一大片,整整齊齊,很是壯觀。
有的農民爲了搶先賣新大米,已經開始打稻子(脫粒),爭取能在市裡賣個好價錢。
韋鑑把目光收回來,拿出隨身攜帶的《意林》看了一會兒,列車在遼城停車,上來一批旅客,車廂裡已經沒有幾個座位了,列車再次啓動,韋鑑把書放到座位上佔座,然後起身上衛生間,等他回來的時候,他的座位被一個人給搶了。
韋鑑沒有說話,打量一下胖子:大腦袋,在頭頂上溜一圈頭髮,就像是一個大茶壺上邊有個小蓋一樣,短粗的脖子上,掛着一個很粗的大金項鍊,能栓狗,敞着懷,露出前胸的護胸毛,桌子上放着韋鑑的《意林》,可氣的事,死胖子把自己買的油膩膩的早點,放到了書上!原本是兩個人的座位,胖子把自己隨身的包放到座位上。
韋鑑不動聲色,把包往裡推了推,就要坐下,胖子回頭看他一眼說話了:“有人了,你去別處找座吧!”然後自顧自地吃。
韋鑑這火就上來了,偷眼看了一眼死胖子的車票,有了主意,把包在此往裡推了推,想坐下,胖子說道:“沒看着有人用包占座嗎?去去去,一邊呆着去!”
韋鑑去拿自己的《意林》,胖子大眼一瞪:“你找死啊!”
韋鑑冷笑一聲:“這本書是我的,這個座位也是我的,是我用書佔的座位。”
“你的?我就不能買書嗎?這是我買的書,你怎麼證明是你的?”胖子蠻橫無理。
韋鑑說道:“第二十頁上,有我寫的一句話:相信自己!我還畫了一個拳頭!”胖子翻到二十頁,果然如他所說,“是也沒用,列車上誰坐了就是誰的。”
韋鑑問了一句:“你確定這個包不是你的,是別人佔座用的?”
“是啊!怎麼地!”胖子站起來,好像就要動手的樣子,韋鑑又問了一句:“這包不是你對吧?”
胖子想都不想:“對!就是別人的,我就不讓你做,你能怎麼地?!”
旁邊的人勸韋鑑:年輕人,別計較了,出門圖個順利,站一會兒就站一會兒吧!
韋鑑微微一笑,沒說話,列車很快就路過了塔城,半個多小時後到達了蘇城,列車廣播員那甜美的聲音響起:各位旅客,蘇城到了,有下車的旅客,請您攜帶好隨身的行李,準備下車。
胖子站起身,收拾收拾,準備拎起旁邊的包下車,韋鑑的手像一把老虎鉗子一樣,死死地按住,胖子拽了兩拽,紋絲不動!胖子急了:“小子,你MD,找死啊!鬆手。”
韋鑑冷冷地回答:“你MD,你剛說完這包不是你的,你想偷東西嗎?乘警在不在?這裡有小偷!”
胖子惱羞成怒:“我教你裝B!”揮拳對着韋鑑的鼻子就是一個沖天炮,韋鑑早有準備,左手往外一封,右拳對着胖子的肚子就是一記勾拳,韋鑑忍了他很久了,所以這一拳帶着韋鑑的怒氣,也動上大部分力氣了,胖子慘叫一聲,勾着腰,坐倒在座位上,車廂裡的人都亂作一團。
胖子對面的人一看打起來了,就要跑,韋鑑那電一般的眼光看看他,那人只好坐回原處。車廂裡下車的旅客都走乾淨了,乘警來到現場,死胖子告狀:“警察同志,這小子打人!”
警察看看韋鑑,韋鑑說道:“警察同志,這人是小偷,事情是這樣的………”
韋鑑把方纔的事說了一遍,旁邊座位的乘客都給韋鑑證明,乘警說道:“這位旅客,請你證明一下這包東西是你的。”
胖子撓撓頭:“我沒法證明啊,這包裡的東西確實是我的。”
乘警就要打開包看看裡面有什麼,胖子一把抓過包:“警察同志,方纔是我錯了,是我用包占座,對不起這個小哥。”
乘警一看胖子慌張的神情,憑藉多年的經驗,知道這小子的包,不是偷的,就是裡邊有違禁品!向對講機呼叫:我在第七節車廂,請求增援!三個乘警以最快的速度來到第七節車廂,胖子一看,這算完了,往那一坐,死魚眼睛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