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這一切都做的天衣無縫,而安蒙毅也正在五皇子府做着他當皇帝的美好大夢,誰知道突然從宮裡傳出來皇上的確是被人下了毒,而任姑娘被皇上留在了宮裡照顧皇上。
這個消息對安蒙毅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自己好不容易纔安排好一切,沒想到就這樣輕輕鬆鬆的就被任薄雪所發現,並且聽着這幾日宮裡的風聲,似乎皇上的身體還好轉了許多。
安蒙毅看着面前擺着妖嬈的姿勢坐着的葵姬,眉頭緊鎖:“如今還有拯救的辦法麼?”
葵姬嫵媚一笑道:“還好我一早就多備了一手,任薄雪她怎麼都猜不到的。”
安蒙毅也沒多問,對葵姬他還是十分有信心的。
葵姬突然想起來還被關在煦苑的任紓宛,似有深意的說道:“那位任府的二姑娘如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她應該是特別恨任薄雪的吧!”
安蒙毅挑了挑眉:“你想利用她去對付任薄雪?”
葵姬點了點頭道:“任紓宛這個人心機還是十分重的,當初只是過於相信了任薄雪,如今她被任薄雪害的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說她心裡該多恨任薄雪啊,到時候我再給她吃下一枚用來控制她的丸藥,不愁她不聽我的。”
安蒙毅點頭,故意哄道:“的確許久沒過去看看,不過如今的她還真的是讓人噁心的很,還是葵姬你比較誘人,不如咱們在去看她之前……”
葵姬嬌笑一聲直接傾身將自己埋在了安蒙毅的懷中:“爺,這光天化日之下的,真討厭,你別碰我……”
葵姬的聲音彷彿就是在安蒙毅一身的燥火上再添了一把油,葵姬雖然並不是什麼年輕美貌的姑娘了,但是卻有一種成熟女人的風韻,帶着十分的誘惑,安蒙毅哪裡還把持得住,打橫一抱就將葵姬抱進了屋子。
待兩人**一番再收拾好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用晚膳時間,兩人一同用了晚膳之後這才朝煦苑走來。
兩個侍衛正靠在牆上打盹兒,見了兩個人來嚇得立馬跳了起來:“給五殿下、王妃請安。”
葵姬皺了皺眉道:“這幾日裡面那位怎麼樣了?”
兩個侍衛道:“不吵也不鬧,這段時間安靜的很,王妃放心!”
聽得這般說話,葵姬心裡不但沒有放心,反而生出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皺眉看向安蒙毅。
安蒙毅同樣也有了這個感覺,將門打開的一瞬間,葵姬和安蒙毅兩個人都愣住了,被鎖的死死的鐵籠子竟然是被對半劈開的,原本被鎖在裡面的任紓宛,這會子哪裡還有蹤影,只剩下一個被劈開兩半的鐵籠子!
安蒙毅頓時回頭瞪着兩個侍衛:“本宮讓你們好好守着她,就這麼個被關着的人你們都守不住,本宮要你們何用?”
兩個侍衛嚇得渾身發抖,跪在安蒙毅面前不敢說話,
葵姬走到籠子跟前,研究着被劈開的紋路,只見紋路整齊,似是被一劈而開:“她應該是被高人給救了,如今咱們也該擔心到底是誰救走了她,會不會對我們不利?”
安蒙毅心中更惱,看着兩個跪在地上求饒的侍衛,心裡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順手抽出一個侍衛身上的佩劍,眼睛也不眨一下,銀光所過之處,兩個侍衛被齊齊割斷了脖子,躺在地上再也沒有生機。
葵姬看着倒在地上、脖子處還瘋狂噴涌豔紅色鮮血的兩個侍衛,臉上表情十的分嫌棄。
安蒙毅如今也習慣了大事小事都問問葵姬,然後兩個人再一起決定意見:“如今怎麼辦,這任紓宛自己肯定是沒有本事出去的,如果真的是有高人救了她,這人到底會是誰?”
此時葵姬心裡也是十分的亂,瞪了一眼安蒙毅:“誰讓你的手下一個個都是飯桶不頂用,這會子你就算急有什麼用,根本不知道她是何時離開的、又是誰帶走的,不過咱們愁什麼,應該還有人比咱們更愁纔是。”
安蒙毅挑了挑眉:“你說的是任薄雪?”
葵姬含笑頷首:“難道不是嗎?任紓宛可是把任薄雪恨到了骨子裡,比起來,任薄雪纔是最該擔心的。任薄雪都還沒着急呢,咱們瞎着急什麼?任紓宛就算要報仇,第一個找的也是任薄雪,妾身倒是十分好奇那個處事冷靜淡然的任薄雪得知這個消息之後會是什麼反應呢?”
安蒙毅皺了皺眉,隨便找了個藉口便推辭了出來,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宮門口。
“參見五殿下,五殿下是要進宮麼?”宮門口的守門侍衛上前給安蒙毅請了安。
安蒙毅擺了擺手道:“起來吧,本皇子是聽說父皇的身子好些了,所以想進宮來看看。”
那侍衛笑嘻嘻的走在安蒙毅的身後,引着安蒙毅往裡頭走:“誰說不是呢,原先就連太醫都沒把握,沒想到任姑娘竟然能有這樣的本事,不過這麼些功夫,皇上基本好的差不多了,如今指明瞭讓任姑娘和八皇子每日和他作伴呢。”
侍衛轉頭看着安蒙毅臉上不愉之色,自後悔方纔的失言,暗暗的給了自己幾個耳光,默默的退到了一旁,再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侍衛的話彷彿一根魚刺紮在安蒙毅的喉間,吐不出來咽不下去,偏偏就卡在那,讓人十分難受。
安蒙毅走到書房外,遠遠的便聽見了裡頭的歡聲笑語,有皇上爽朗的笑聲,還有任薄雪柔柔的輕笑,更有安蕭泉低沉的笑聲,一切都是那般的愉快。
書房的大門並沒有關上,安蒙毅能看見裡頭的三個人彷彿就是民間裡相親相愛的一家人,那畫面那般的和諧溫馨,也曾是他所向往的。
安蒙毅沒有驚動任何人,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