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太子吵過之後,凌綺兒便沒再見到他,直到今日大婚,她紅蓋頭一披,上了花轎,拜完堂,進了喜房,她都沒見到太子的面。
喜婆出去後,房裡只剩凌綺兒和小蝶,她突然開口問小蝶,“和我成親的人是太子嗎?”
“小姐,你這是說什麼話呢!新郎倌自然是太子爺,皇上親自主婚的,怎麼會有差錯呢!”
“噢。”凌綺兒悶聲應道。
這古代成親就是不好,紅蓋頭一披,嫁的對象是誰都不知道,還得進了房,新郎揭了喜帕,新娘才能看清新郎的面容。
“小姐你是不是有心事呀?”小蝶憂心忡忡的看着凌綺兒。
“沒事。”
“小姐,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沒事。我還不餓,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小蝶猶豫着說:“好吧!小姐有事一定要叫奴婢,奴婢就在外面,你一叫奴婢就能聽到。”
“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蝶出去後,凌綺兒整個人放鬆往牀上躺去,發出咚的一聲,除了這一聲,之後連着又出了一聲。
凌綺兒猛然坐起,全身緊繃了起來,“誰?”
“除了我,還有誰?”
“你來做什麼?”
凌綺兒望着突然冒出來的陽修言翻白眼,“你該不會一直都藏在新房裡面吧?”
“我還需要藏嗎?”陽修言往牀上一坐,狼手直接伸了過來,將凌綺兒摟入了懷裡。
凌綺兒身子一矮,躲了過來,跳下牀,瞪着坐在牀上的他。
“你幹什麼呢。”這個傢伙越來越不懂男女有別,自從上次嫌了他不行,他去青樓學習過後,回來了就對她毛手毛腳。唯恐人家不知道,他已經通曉了男女情事。
“當然是來救你。”
“救我?”凌綺兒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納悶的問。
“我好好端端的,幹嘛要你救。”
“怎麼?你還真想嫁給太子,做太子妃?”
凌綺兒睨視着陽修言,“你究竟想做什麼?”
“放心,一個不會讓你危險,又絕對能讓太子休了你的好辦法。”
“你……”凌綺兒尖叫着被陽修言拉上了牀,壓在了身下。
凌綺兒瞪着身上的男人,脾氣火爆的
說:“滾開,重得要死。”
陽修言比珍珠還亮的眸子帶笑的看着凌綺兒,櫻紅的脣瓣緩緩的落下,細細的親吮。
凌綺兒也隨了他去,反正今天是她和太子大婚的日子,陽修言也不會亂來,所以像條死魚一樣,沒有反抗。
陽修言細咬着凌綺兒的下脣,不滿的說:“小師妹,你得反抗。”
這話說得,瞬間讓凌綺兒額頭佈滿黑線。
你說這人是不是就是有點下賤呢!
她好好的任他處置了,他又希望她反抗,難道真的要用強,纔有樂趣?
“你到底要幹什麼呢!”凌綺兒推開陽修言,用手背重重的抹了一下嘴脣,挺有嫌棄的意味。
這種動作,換了平常,陽修言肯定要調侃幾句。
今天的他,只是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說:“不錯,小嘴更紅豔誘人了……”
凌綺兒臉全黑了下來,她看不透陽修言,不知道他在耍什麼花槍,但她今天心情不太好,想到今早出嫁時,凌昊焱眼眶微紅的模樣,她就有些心疼。
想到以後不能再粘着凌昊焱,她就有些心酸。
想到以後再見他一面也不容易,她就有些心痛。
陽修言突然使出蠻力制止住凌綺兒,大力的扯着她身上的喜服,用手蹂躪着喜服,整整齊齊的一件喜服,瞬間像成了一塊鹹酸菜似的。
對這個衣服的虐待,她是沒有意見,可是陽修言突然低下口,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而且力度還不輕。
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紅腫了一塊。
凌綺兒受了痛,反手就甩了陽修言一巴掌,“你發什麼瘋呢!”
她捂着被咬疼了的位置,目光如炬的望着他。
大有他不解釋清楚,就跟她拼命的意味。
“這小瓶子裡裝的是雞血,等會兒你記得倒在牀上,知道嗎?”
“幹嘛?”
凌綺兒狐疑的接過陽修言手中的瓶子,真沒明白他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你就放心吧!我是你最親愛的大師兄,我未必還能害你不成?”
凌綺兒暗自嘀咕,這話可不一定,大事件他不會害她,可是小事件就不一定不會整她。
“待會兒你就知道。”陽修言說完這話,就從窗口溜了出去。
凌綺
兒看着神神叨叨的大師兄,覺得自己都快成神精病了,拿着手中的雞血瓶子糾結了半天,大師兄給她這個是什麼意思。
若說她被大師兄佔有了,師兄怕她被太子發現並非完璧之身而加罪她,所想出來的辦法就算了,可是她和大師兄之間暫時還是清白的,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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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會兒,想不通的凌綺兒便直接倒在牀鋪上補眠。
大清早天還沒亮,她就被家人從牀上挖了起來,被人擺佈到了現在,好不容易喘了口氣,睡意自然就上來了。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人粗魯的搖醒,正想發脾氣的時候,人家已經先一步發了脾氣。
“你下賤。”隨便着這三個字的動作,是太子齊浩然給凌綺兒賞的一耳光。
凌綺兒眼睛都還沒完全睜開,根本就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只覺得臉上一陣刺痛。
她下意識的捂着臉頰,大聲質問,“你發什麼神精呢!”
“我發什麼神精,你還好意思問我!”太子聲色俱厲的瞪着凌綺兒,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咬牙切齒的說:“我真想你死!立刻……”
凌綺兒頓時覺得吸引困難,出手打中了太子的麻筋,他手一鬆,她纔好過一些。
“你今天是怎麼啦?被鬼上身了呀!”她就沒懂,太子的性情怎麼突然差了這麼多。
“你這個女人恬不知恥,你還好意思開口問。”
這泥人也是有脾氣的,更何況凌綺兒脾氣本來就不好,被罵一兩句還能當人家在唱歌,聽過就算了,可是這不停的罵,罵她的人,還是她新婚丈夫,這口氣,她怎麼咽得下去。
“我恬不知恥,你這個人有毛病吧!你變態的吧!我懶得跟你說,你給滾,滾出去,別妨礙我睡覺。”
“這裡是我的太子府,該滾的人是你。”
凌綺兒自己雖然挺喜歡說滾這個字,可是卻特別受不了別人和她說這個字,她就是典型的雙面人,實行着雙重標準。
“好,你叫我滾,行呀!拿休書來!”
太子望着凌綺兒毫無悔意的臉龐,心灰意冷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回了一句,“等着。”他是太子,他有他的尊嚴,他容不得新婚妻子在他的喜房裡和別人苟且。
他是一個男人,這樣的妻子,他不能接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