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的命運盛開在迷離未知的終點,是拉扯不休的溫柔。錯過的大雪是最後的離別,只記得你冷冷柔情一樣的目光散發着曙光。等了我多久,才凋零在謊言裡面。什麼也握不住的宿命在你的回憶裡悲鳴,飛葉掠過時間的盡頭漸漸埋葬而去。我等了輪迴裡的海枯石爛,我的悲傷已經乾涸。殘留的情愫似流星般陪伴着終結了的我,直到那折磨傷了不願醒的我。
那來自遠方的訊息是你我心間的奇葩,滴落了胸中的心跳。癡迷的幻想已隕,是初次說明那已不存在的傳說。告別的時刻,看不見結局,從指尖漏走的歌聲已經冰冷。我曾經傾盡一切,素着顏找你。也曾經奔跑在那暗夜的月光裡,用無數的錯誤換一個對的夢想。
真實的你,不過是我一個千年枯萎的夢幻,一切早已經變質,只能腐壞,只能滄桑,只能別離了,你可知。那麼多次的迷失與惆悵,換不回回到天空的羽翼,當我被人推入那絕望的死海之中,忘記掙扎,忘記痛苦,忘記悲傷,一點點地破滅。找尋着塵埃的意義,支離了整個寰宇。
原以爲,會是一個不一樣的完結,然而,我自那雲層的曙光裡的紋路間跌落,終究回到了孤單。關在自己的妄想之中然後蛻變,用蒼白的歌聲呼喚你的蹤影,直到發現這一切是如此地不值得。我的劫,是一場空白的紛紛揚揚,只有你曾經,只有你遠離,只有你讓我還在追尋。
用指尖寫下緣分的開始與結束,愛過的人,是否還是磨滅。
以爲找到了歸宿,以爲可以在時光中封印過往的不堪,那些吶喊的傷痕。卻已不再相信自己的生命,只能望着那遙遠的柔情盛開在扭曲了的雲端。聽不到憐惜,也沒有暖意,然而我卻還想着,這是最後一次的觸動,只是,最後的。
當陌生的愛已經不再了,心已粉碎,回憶也粉碎。當已無法力挽狂瀾,當一切重頭再來的可能也消失時。或許真的有恆久的情緣,或許真的有那陽光裡的殘雪,留下的痕跡就是漫天星辰。但是,此刻的我,天空卻是那莫名的沙漠。以爲可以一直那樣迷戀着什麼,以爲可以一直這樣割捨着什麼。一切卻只是滾燙後冰冷的眼淚。
涅磐吧,那染紅的青絲是燃燒的絕望,奉獻出跳動的凌晨,漸漸地沉沒在已經無能爲力的命運之中。還以爲不會彼此傷害,猜忌,折磨,卻不過是妄想而已。要離開,卻還是眷念不朽,剩下的,究竟是什麼真相才能解救溺水的我呢。在天空飛行的思念化做大雨,哭泣着懷抱的冰冷。是這般的無奈才能,讓人失去牽掛,仗劍江湖,永不回頭。
沉睡的人啊,爲何你失去了自己。或許有那麼一天,你會突然離開我的世界我的回憶,那麼努力地想要回到詛咒開始之前,忘卻那被遺忘的不想完結的追尋。不能直視那苦痛,只能閉上眼睛,用心中的旋律惋惜那些荒廢的風景。那麼多的人,都在創造屬於自己的,一個神話罷。
用一次結束的笑容,迴歸清風般的虛無之後,隨夢想一起焚爲灰燼。
尋夢之傷,進化出風的吟唱。
我的夢,不再是你。我的影子,從此只有孤單。當我一次又一次地受傷留下淚來時,我想的不再是你。因爲我知道,你將會幸福。有緣無份的哀愁是不會讓我永遠沮喪的,因爲我還有那涅磐的灰燼要重頭盛開。即使這世界只能給我這麼多,即使我的痛苦化做熾熱的飛雪,不再軟弱,直面那降臨的痛苦。
讓我,變成一個不再愛你的人。
如同你說過的,離開我的世界,卻能與我永不分離。
四季已經徘徊在星辰中太久,更替之後卻要褪去,一復一日地忘掉痕跡。離開輪迴的終點,是一片虛無的真實在奪目或掉落,是誰的傳說讓我顫慄,這般地絕美與純真。我還能否再相信自己,相信這被流放的身軀,還能創造出僅有的波光,能否。埋葬在雙眼中的,是我最後的名字。
與不存在的你相愛,然後陌路。我註定將顛沛流離,在那永恆的暗夜裡。飲盡的,是一杯月光,也是你流失的眼神。然而那夢境卻終究只剩下一片化盡的冰雪,是流離失所的感情,緩緩地撫琴,波動着冰霜雨雪,鳴奏出那永恆的淨土。讓泥濘中的我,忘記自己的不透明,靈魂掙扎着綻放。
我的明天,在天邊等我。你的明天,也一樣。
劃出唯一的軌跡,我是飛回天空的流星。
只是,流浪的我再也見不得那分分合合的痛,輪迴不休。倒計時在淹沒我,那絕美的傳說總是百轉千回,那被彼此的眼淚傷害的心情。要怎樣放手,才能再度邂逅。已經失控的自己,迷失在永恆的孤寂裡。我在呼喚的是怎樣的已逝呢,將離愁化做雲中的淺唱。
想像花香一樣飛翔,像靈魂自由了一般,任那花的殘體墜落,卻能進化成蝶。青色的話語執著而決絕,像是那無人相和的歌聲。
笑看曇花中的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