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現在應該是這樣的情況,依本王之見?”楊曼靖說着、說着,便陷入了沉思,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鄭太后。
“是啊,靖大哥,涯淵實在是想不到什麼好辦法了,只能請教靖大哥了。”遊涯淵苦惱的問道。
“我們先靜觀其變吧,既然鄭太后現在還沒有對付你,那肯定是還沒有想到什麼好法子,只有見招拆招了,你說呢?”楊曼靖反問道。
“恩,暫時只能先這樣了。”遊涯淵也贊同楊曼靖的話。
“對了,陛下這段時間有爲難你嗎?”楊曼靖問道。
“爲難倒是沒有,但是單獨和涯淵談過一次,目的也是讓涯淵和靖大哥你疏遠一些,希望涯淵可以拎得清楚這裡面的利害關係。”遊涯淵將那天楊舜聶約見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楊曼靖。
“哎…看來陛下也是不信任你啊,不過這本來就是我們都知道的,但是現在你已經成爲了他們都想要除掉的人物,所以凡事都要小心啊,本王就先走了,否則給別人看見了,傳到了陛下或者陛下的耳朵裡,又要造成不小的困擾。”楊曼靖說道。
“您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嗎?阿炳呢?您現在失明瞭,幹什麼都不方便,要涯淵給您找一個下人,送您回去嗎”看着孤單的楊曼靖,遊涯淵有些難過的問道。
“你也是知道的,阿炳這臭小子,一直對綠竹姑娘就是情有獨鍾,現在綠竹嫁給了你,估計對他來說,也是個不小的打擊。這兩天,他幾乎都是不從房裡出來的。”楊曼靖回答道。
“哎…感情的事情,總是那麼微妙。想要得到心愛人的喜歡,總是那麼難。”遊涯淵嘆了口氣說道。
“好了,時辰也不早了,本王要趕緊回去了。而且和你待在一起時間久了,怕是又要出什麼事情。”楊曼靖說道。
“好,那靖大哥你快回去吧,回去的路上可要小心一些,現在鄭太后和陛下,都在想盡辦法的對付您呢。”遊涯淵說道。
“好!”楊曼靖答應着,便起身離開了,看那步伐,一點兒也不像失明的人。
遊涯淵回想着楊曼靖說的話,才明白這幾天自己的所作所爲有多麼的混賬,自己這次應該是徹底的醒悟過來了,一定要好好的開始振作,不能再像之前一樣了,自己在乎的人,性命可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呢。
“遊將軍,鄭太后有請。”就在遊涯淵想着對策的時候,最讓遊涯淵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公公的聲音,將遊涯淵拉回現實。
“什麼?!鄭太后找我?”遊涯淵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他認爲鄭太后應該想好對策,纔會來找自己興師問罪,難道說?她已經想好了?
“對!鄭太后說有事情要和遊將軍商量,遊將軍趕快隨奴才去吧,這鄭太后還在慈寧宮候着您呢。”公公說道。
遊涯淵知道,這一次,自己是推脫不掉了,只能點了點頭,隨公公往慈寧宮走去。
剛一進大殿,遊涯淵就感受到了陰霾,和氣氛的凝重,這可比上次楊舜聶召見自己時,氣氛要凝重的多了。
“遊將軍來了呀,看來遊將軍的速度,還是挺快的呀。”鄭太后的聲音響起。
“既然是鄭太后,有要事要見涯淵,那涯淵又豈能磨磨蹭蹭的,當然要在第一時間到達了。”遊涯淵笑着回答道,一點兒也看不出他此時的心慌。
“呵呵…遊將軍可真會說話啊,怪不得在這宮中積下了好人緣,連朔王殿下都如此重用遊將軍,看來遊將軍肯定是有過人之處啊,先不說別的,就說這爲人處世,都是一般人學不來的啊。”鄭太后毫不吝嗇的誇讚着遊涯淵,讓遊涯淵感到此次前來,更加沒有那麼簡單了。
“鄭太后您真是太過獎了,涯淵真是惶恐啊,說到爲人處世,涯淵怎麼能和鄭太后您相提並論呢,那簡直就不是一個水平。”遊涯淵也開始給鄭太后戴起了高帽,左一句、右一句的誇讚道。
聽到遊涯淵如此的誇讚,鄭太后不僅沒有開心,反而收起了笑容,表情怪異的問道:“看來遊將軍不是一般的聰明啊,已經知道哀家想要說什麼了,是嗎?”鄭太后如此乾脆利落的話,讓遊涯淵感到一絲絲的恐慌。
“鄭太后您實在是太看得起涯淵了,涯淵怎麼能知道太后您的想法呢,還望太后明說。”遊涯淵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問道。
“好,既然你想讓哀家和你直說,那哀家也就不拐彎抹角了。關於你和姚才人之間的事情,哀家可是聽到一些風言風語。”鄭太后切入主題問道,果然和遊涯淵心中想的一模一樣。
“姚才人?涯淵有些糊塗了,涯淵和姚才人難道有什麼事情嗎?”遊涯淵裝傻充愣般問道。
“看來遊將軍還是不老實啊,沒有把哀家的話,當成一回事啊。”鄭太后朝遊涯淵走來,語氣不善的說道。
遊涯淵沒有再回話,只是繼續拿不解的眼神,看着鄭太后,彷彿他真的不知道,鄭太后想要表達的意思。
“好,既然遊將軍你非要這樣,那哀家也是沒辦法了,哀家不妨跟你直說好了。姚才人和你之間的事情,哀家已經清清楚楚了。你們知道你們這樣的行徑代表什麼嗎?哀家還沒有告訴陛下,只要這件事情到陛下的耳中,你們兩誰也活不了。”鄭太后加重語氣說道。
“太后,您這樣說,簡直是在冤枉涯淵啊,涯淵和姚才人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這到底是誰和太后您說的啊,實在是太缺德了,這都沒有證據的事情,怎麼能隨口亂說呢。”遊涯淵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似乎一點兒也沒有害怕的意思。
“呵呵…看來遊將軍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鄭太后看着遊涯淵這幅受了窩囊氣的表情,便陰狠的說道,她當然是不會相信,遊涯淵和姚素淺之間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