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不好意思,我家這狗就這癖好。”我感覺那充滿倒刺的紅色舌頭,加上那賣萌的眼神,我閉着眼睛想離開這裡,拿出了手機撥着電話“喂,宸惡是我,你晚上八點多有空嗎?”對面笑道“落遊好久沒說話了。”
我愣了一下道“是有幾天了,你這幾天生意還好嗎?”對面無奈的語氣說“只能說還行,我在想也沒用其他的出路,畢竟人這麼多,現在五個人了。”我驚訝着,原本以爲四個人就封頂了,五個人的確是有點規模“五個人就行,晚上我有一個朋友需要搬一點東西,你能來幫我嗎?”
“具體是多少?”我愣了一下才意識到她說過只有被褥這些家居,不過房東的倉庫裡還有空調板凳和木椅之類的,我說道“也沒多少,單間一個人就夠了吧,還是不打擾你了吧,我一個夠了。”對面難爲的說道“不能這說,不過單間的確是少了,要不這樣我讓青俠過去,可以嗎?”
我下路電梯,外面的天色差不多要黑了加快了腳步喘着氣說道“也行,麻煩你了。”對面笑道“不麻煩,免費幫搬都可以,對了落兄你最近的店門怎麼樣?”我看着手錶急促的說道“招收了一個打暑假工的學生,張姨和雪蘭都來幫我了,運營也行。”對面用着羨慕的語氣道
“賺了多少錢吶?”我笑道說“你就別取笑我了,一天也有一二千的純利潤,不過開銷也大,雪蘭她們也不是白乾的,不過比以前要好很多。”對面愣着,似乎在疑惑着雪蘭這個名字“就是上次救你的那個女性,你不會忘記了吧?”對面道“不會的,只是感覺你們很辛苦吧。”
我看着公交站了,說“不辛苦,你們猜是吧,以後還指不定是什麼模樣呢。”對面笑道說“指不定落兄是土豪,我還要乘你的涼呢。”我心中大暢說道“指不定我以後還要宸惡來幫我做事了,畢竟沒有人力也做不了什麼。”我和對面同時笑道說“指不定了。”
“落兄你說話急促,是在幹什麼嗎?”我道“趕着回去店裡面呢。”我看着來玩的車燈,有公交車的大燈還有小轎車的小燈,還有豪車的豪燈,還有跑車的跑燈,照着我的側臉睜不開眼睛也不敢去望,對面恩了一聲就先掛斷了,回到店裡已經是六點多了。
“我來吧,張姨去休息一會。”我託着花布盤上面放着提拉米蘇糕點,和一杯奶茶張姨在身後看着我,我笑道“好了快下班了。”她也沒有說話,額頭的汗把她的髮絲粘在一起,冰馨餘挺直腰桿看着店裡面的人,雙手不斷運作着,在電腦上面打印着小票,出了之後客人看之後又一把撕掉。
雪蘭領着辛勞,我託着盤放到了他們的面前,辛勞喊到“哥哥,哥哥。”雪蘭中指貼着嘴脣豎着對興奮的辛勞輕聲道“你哥哥要工作,不要打擾他。”辛勞身穿的白色穿長袍格外好看,我打量着她說“好了雪蘭,你說這是怎麼回事?”我指着辛勞的白色長袍。
她笑着用鐵叉插起小塊的提拉米蘇道“辛勞去參加書法大賽,肯定要穿的仙氣有點吶。”我白眼道“是不是還要在膀間握一把拂塵,還是雞毛的那種,說施主善哉。”她打扮的靚麗,和辛勞成了一個對於,她噗嗤一笑道“沒這麼誇張。”
“辛勞哥哥待會跟你說好麻?”他擡着腦袋,我摸着他的臉頰心中感嘆道,有一點文人的感覺,她摸着辛勞的手朝我打安心的手勢,我看着冰馨餘大喊“別搞迷糊了。”她的雙眼四處打量着,雙手那手速敲擊着鍵盤,只聽見她輕微的唸叨“好的大老闆。”
正常的十多個人看着我,朝我投來了奇異目光我尷尬的笑了笑,在張姨的直到下送完這桌去那桌,等七點多基本顧客全部走光的時候,雪蘭纔開口道“落遊也不嫌累我看都頭暈。”辛勞在一旁盯着我說“哥哥很努力,只要雪蘭姐姐在一旁休息過分。”
一旁趴在前臺的冰馨餘也跟着道“是啊過分,老闆她爲什麼可以看這我們。”她說完摸着自己的太陽穴,那小辮子無力的反重力翹起着,我笑道“冰馨餘你不行了?”她的辮子下垂着回答着,一旁的張姨開口道“今天大家都挺辛苦的,先吃一點再走吧。”
她牽領着累壞的冰馨餘,到了辛勞的那一桌,辛勞好奇的望着冰馨餘道“姐姐好可愛。”她就跟滿血復活一樣,剛剛臉還貼在桌子上面,連擡頭都不願意了,她看着辛勞道“小弟弟真會說話,姐姐是很可愛。”辛勞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不過姐姐好圓。”
她還是喜歡桌子的涼,能給她降降溫,辛勞歪着腦袋看着冰馨餘看着我們疑惑的問“爲什麼姐姐要這樣。”我們紛紛回答“她脂肪太厚要降溫。”“姐姐是貼臉派的。”“姐姐今天很辛苦。”三個人回答不同,最後辛勞還是挺我的話,我露出了得意之色看着咬牙切齒的雪蘭。
“好了,不開玩笑了,今天冰馨餘累壞了,她的住處還沒有確認,要先回去。”我看着手錶時間,不知道染葉會不會給她開門,應該會吧,我竊笑着看着她的小辮子,我很是喜歡,她擡着頭看着我“真的還要借再接一晚嗎?”我笑道“還要借二晚。”正當她要發出嗚咽的悲鳴聲,我打通了電話。
“青俠你吃過飯沒有?”在座的人以辛勞爲中心,眼神和視線都在我身上,對面道“吃過了落大哥。”她們看着我的眼神變的詭異我汗顏,直奔了主題“宸惡跟你說過沒?”對面回答道“放心吧落大哥,宸惡哥都跟我說清楚了,待會八點鐘到差不多嗎?”
我心中估算道“差不多,只不過我可能還不會到,你在我那等一會吧。”對面支支吾吾道“這不好吧?”我疑惑的問道“你擔心什麼。”對面下一句話在場的除了張姨之外的人,都瞠目結舌,或者是意料之中“你女朋友還在,我有點不好意思。”他說是染葉,我急忙道
“誰跟你說的?”他沉默了幾秒開口道“是宸惡大哥。”咦咦咦,嗚嗚嗚,在場的雪蘭和冰馨餘發出了各種聲調,我說道“不是女朋友了,你去好了,或者在門口待會你敲門有人給你開門的。”對面恩了一聲,我掛斷了電話,看着在場的人道“別誤會了。”